这一次，姐弟两个，都听明白了，然而两人皆没有话。
就是明白了，才不愿意。
特别是顾凌瑶，早在杜妈妈做这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的选择，如今不过是从她的嘴里面，再次得到一次确认，她不知道，她还能什么。
杜妈妈似是也不用她们什么：“我今过来，主要是看看你们。或者你们不相信，这些人，其实我清醒的时候，都很想你们，毕竟，你们都是我一手带大的。”
“我知道今过来，会让你们觉得我有心机，但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今过来，姐和姑爷并不知道，是我自己要来的。”
顾凌瑶用神识感受着在不远处竖着两耳机听这里面动静的夫妻两个，笑了下：“我知道了，现在人也看了，那杜妈妈接下来，还有什么事。”
杜妈妈愣了一下。
“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在炎黄大陆的时候，已经得很清楚了。”顾凌瑶笑着提醒她，“当初杜妈妈要提开的时候，我可是提出了两个条件。”
“一是和我们在一起，但如果你喜欢段师兄，我们也不反对。”
“二是，你离开我们，毫无顾忌地追求你自己的幸福，自此和我一刀两断。”
“我在是记忆没出错的话，我记得当初妈妈选择的是第二条。”
杜妈妈沉默。
顾凌瑶再次笑道：“妈妈又不是阿风，可以以年龄不懂事来明自己犯错不是故意的，妈妈可是带着几包记忆的人，我不信当时不明白我的意思。”
“可你既然明白了我的意思，怎么还能做那样的选择呢？”
“你不过是觉得，我顾凌瑶对你的感情，会原谅你罢了。”
“可你错了，杜妈妈。”
“没有饶感情，会一直留在原地，等着你回头的，我亦是，阿风亦是。在我们姐弟眼中，我们跟你的感情，早就在那一次，你为了一张回春丹，离我们而去的时候，没有了。”
顿了下，她提高了声音，“亦如顾凌和倩娘，在选择了那两具玉莲灵体附身的时候，就斩断了我们之间的香火之情一样。”
杜妈妈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去，随即瞳孔一缩。
姐和姑爷。
这两人？
她站起身来：“我明白瑶的意思了。接下来，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今的事情，给你们造成了困扰，非常抱歉。”
完转身就离开了院子。
那步伐，非常的坚定。
顾凌瑶在后面看着，笑了笑，对顾凌风道：“这样子才是杜妈妈，能看到她终于做完了自己，虽然我们关系不在，但我依然感到十分的欣慰，你呢，阿风？”
“我呀！跟姐姐一样。”顾凌风见姐姐笑得那样子开心，原本想自己毫不在意的话，在嘴边打了圈，又变了。
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之后又不会影响他和姐姐生活的人，没必要为了她们，让姐姐来自己一顿，或者让姐姐多操一些心。
那样子，太不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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