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人肯上赌桌，那夏昀珩就是一个笑话。
可是当叶歌，司妖祂们，自己走上台前的那一刻，剩余的人也不得不被逼上前。
尽管这个方案不一定能成功，成功了之后，又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夏昀珩的影响，控制。
但如果叶歌和司妖都成了永恒，而他们还停留在不灭境。
想想就令人窒息。
更别最后伊格瑞尔和渡边千仞这类偏向中立或者并不偏向星宏的还跳反了。
帝·拉法倒是毫不意外，给祂一个机会，祂就敢赌，大不了失去人格，直接合道。
一如既往的摆 。
楚向阳花了半才理清思路，“反正这么算的话，我们赢了，就没问题了吧，”。
“包括后续这边也是我们强，”，那些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老怪物怎么可能比得过他们这些正在劲头上的年轻人。
修行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有的时候就是要年轻的这股锐利和冲劲。
上千岁后，除了那种有赤子之心的人，基本上就开始逐渐被岁月消磨，灵魂磨损到了一定地步，哪怕肉体还生机勃勃，也终究是垂垂老矣 。
剑山的那位老祖宗，就是因为这个而沉睡的，虽然他还能打，但是他的精神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问题，下次再见到他的时候，别夏昀珩，可能连叶歌都认不得了。
夏昀珩却是罕见的有些凝重，“不，有一件事情我确实要和大家道歉，”。
“是我的判断失误，” 。
楚向阳挠头，“不会吧，怎么看优势都在我们，”。
要不是觉得这话会让人感觉有点自大，楚向阳甚至想一句，“要怎么输啊，”。
夏昀珩：“......”
白桃桃怜悯的摸了摸楚向阳的脑袋瓜子，“要来一罐吗？”
“哦，”，楚向阳不明所以的接过罐头，“欸，十六个核桃，以前不是叫六个核桃吗？”，这也加的太快了吧，不过他睡了那么多年，如今突破永恒才回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可是星宏首席医疗官特制的，量身打造，”，白桃桃表示六个核桃哪够啊，这不来个666，都对不起不灭境的津贴。
啊，不对，现在应该是永恒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加钱。
别问为什么永恒这么卑微，因为听现在是某个姓夏的扒皮正在挂路灯。
“哇，谢谢桃桃姐，”，楚向阳是一点没听出来，欢快的像只转尾巴的狗，只不过狗嘴里注定是吐不出象牙的，“欸，桃桃姐，你什么时候是首席啦，” 。
“我记得首席不应该是季.....呜呜呜，”，狗子拼命挣扎，“桃桃姐你别捂嘴呀，十六个核桃要呛喉咙里了！”
夏昀珩叹了一口气，太傲慢了。
包括人族，其实过得挺顺风顺水的，和那些真正朝不保夕的种族比起来。人类最黑暗的那个年代，已经有无数的先烈撑起了一片，后而后继有人，有像样的骄在外面，又有前辈顶着一片，确实没有真正遇到困难。
甚至威胁了所有生灵的禁忌与疯狂，都先后被一群众生道的傻子，和一个没一个正型的人皇顶着了 。
就比如之前对星宏的围攻，星宏根本就没有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有叶歌在前面吸引着绝大部分火力，后面还有林萧然开挂，司妖夏玖安回援，再然后夏昀珩都回来了。
“我也没有想到，但是唯一提醒了我，”，夏昀珩看着楚向阳，“你想想季月，” 。
到这个，楚向阳还是觉得遗憾的，“可惜了，季月姐要是早点等到你，就不用合道了，”。
谁能想象到他们一直以为的境界是错的，里面还插了一个永恒境。永恒镜之后才能涉及真理，才能初步了解世界的真相。
妄想一步登，但是大部分不灭境的修炼者 ，他们的赋不足以支撑他们跨越一个境界，直接成为真理。
“合道，原来如此，我竟然忘了合道，”，白桃桃恍然大悟，这让没有接触过河道这个概念的林萧然和席琳都有点不太理解。
“我们知道最高的境界是成为真理，”，就像克总，黄王，甚至泡泡那样。
“不灭和永恒虽然是两个境界，但是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无论是不灭还是永恒，单纯的吸收本源力量，已经没有办法达到生命层次的跃迁了，”，想到这里白桃桃就羡慕洛星尘妖孽一般的赋，“所以从不灭开始，想要继续往上走，更重要的是对大道，对法则，对概念的领悟，”。
席琳，应星河举爪 ，“那永恒的作用是？”
那这个境界有用吗？
林萧然首先就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向了这两人，“你们要不试试，灾就直接领悟一条完整的大道，也不用踏入永恒了，直接成为大道之主，这不比你们现在强？”
“都一样的话，那也别修炼了，我们忽略过程，直接从凡人开始领悟真理，一步到位岂不是更好吗？”
听到林萧然的话，奈亚认真的点零头，“也不是不行，”。
“我的原型，奈亚拉托提普，就是这么干的，”，到这里，奈亚露出了可可爱爱的笑容，“如果你们想要的话，奈亚也可以让你们直接一步到位哦~”
“不要，”，林萧然直接拒绝，“洛星尘现在接受了泡...啊，不，犹格大饶知识，现在还挂在边没得回来呢，”。
林萧然很有自知之明，他觉得他直接接触这些知识，八成会疯。
“而成为了永恒的我们，现在如果用谐音，是可以出一些名讳的，”，当然，真名就不用想了。
应星河有点好奇，“那我呢？”
“那是因为我做的旋律滤网，你听到的谐音会更加的模糊化处理，”，席琳淡淡的道，“这样即使是不灭，也有可能听到这些知识，不过....”
“我并不能保证除了你之外的不灭，也能听那么多东西，可能到时候滤网要更模糊化处理，”。
“他？”，他能有什么特殊的？
听到了席琳的话，白桃桃这才正眼看向了一个姓季一个姓应的家伙，半没觉得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就是知识的重要性。
席琳和林萧然走的近，知识共享，得到一部分信息。
白桃桃曾经是白罗的眷属，可以从白罗这里得到一部分信息。
但是他们的知识并不全面，都是零零散散的片段，这就导致他们有的在某一方面特别懂，另一个人听着就跟个傻子一样，反之亦然，甚至有的时候两个人都一点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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