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母后有了一个新的铺子要开,贺予诺眼珠子一转:“儿臣跟随母后学习打理生意,还未亲手实践过,不知母后这个南来北往美食城可能入股?儿臣愿意拿出所有零花钱,跟着母后一起做生意。”
太后轻咳一声:“哀家的体己用不完,也入个一股吧。”
贺七急得上蹿下跳:“祖母和姐姐都要入股,可我没有银钱。”完,似是想到什么,用嘴叼着自己脖间的金链子:“这金链子还值几个钱,也入了股,一起做生意可好?”
陶颜言摸摸鼻子,谁会真的给一只鸟戴个真金的链子啊?七的大金链子其实是镀金的,并不值钱。
“没问题,都入股,待筹备好后,再跟你们一股多少本金。”
贺七兴奋不已,不久的将来它就会是东家之一了!那可是日日赚钱的生意,不要多久它就会是这世上最最有钱的鸟。
烤串烤了许多,一些被香兰送去给陛下他们尝个鲜,剩下的都被大伙儿吃完了。
江盈盈与戚仪征离府之后,贺临璋才对陶颜言出打算:“朕准备让戚仪征留在燕州,接管燕州所有军务与政务,并封他为护国侯。”
陶颜言笑笑:“他自就是陛下的伴读,陪伴陛下的日子比臣妾还多了二十几年,对陛下忠心耿耿,封侯自然使得。”
贺临璋好笑地看她一眼:“什么叫陪伴朕,得那般暧昧。不过与朕的那些兄弟相比,他确实更与朕亲近些。只不过他没有自己的亲生子嗣,这侯爵的爵位……将来怕是无人继承了。”
起这个,陶颜言也有些惋惜。
“那就劝劝他,从戚家子侄中过继一个孩子吧,之前他们夫妻二人走南闯北,为陛下办差,如今定居在燕州,也有时间过过儿女承欢膝下的生活了。”
贺临璋点点头:“这些,朕会与他提,如何做由他自己决定。燕州矿产丰饶,有他在,朕放心许多。之前,贺倩来找过朕,想为朕分忧,接管燕州的一切,被朕给骂了回去。她还心有不甘,觉得燕州是井家维护多年才有了如今的繁华,觉得朕卸磨杀驴,宁可另选外人也不顾她。哼,贪心太过,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陶颜言笑笑:“井侯有罪,陛下没有牵连他的妻儿已是开恩,四公主当感激,而不是得寸进尺。不过,四公主历来觉得她得到的太少,想要更多罢了,必须去无需为了她的几句话就生气,不值得。”
贺临璋将陶颜言搂紧:“还是你与朕的孩子可爱些,从不会要求朕多给什么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陶颜言勾勾唇,那是因为孩子们都在被关爱中长大,得到的已然够多,想要的自己会去争,不会伸手讨要罢了。
否则,若是放在别人身上,光是这个皇位,亲兄弟怕是都要兵戎相见,可她生的几个好大儿,全都默认贺予承就该承继大统,从未对那至高无上的宝座觊觎半分。
就连才华出众,有治世之才的贺锦安都不愿去争,真是难得的好兄弟了。
戚仪征的封侯诏书翌日下达,贺倩住在新的府邸里,气得砸了一整套茶盏。
“公主息怒,我们原本就是罪臣之身,若是再执掌燕州,确实不过去。”井慕白相劝,他如今已经卸去世子之位,成为一介无权无势的草民。
贺倩呼吸起伏:“到底是看不上我,宁愿把便宜给外人占,都不肯给我这个亲生女儿!”
井慕白不好再什么,许多事情得贺倩自己想明白,别人劝不了。
“公主,戚侯要摆宴席,送了帖子过来。”门外,方嬷嬷将帖子呈上。
贺倩没有去接,是井慕白看的。
“时间就定在七日后。”
“本公主不去!凭什么去给他撑门面,看着他风光,我只能得到气受!”
既然贺倩拒绝,井慕白自然也不会赴宴。他如今越低调越好,也不愿去应付旁人,看人讥讽。
戚仪征的新府邸第一次摆宴席,江盈盈忙得脚不沾地。好在陶颜言派了香兰带了几个得力的宫女帮她筹备,这才有惊无险,办得风风光光,没出什么纰漏。
夫妻二人宴席结束当晚累得倒头就睡,简直比他们南海北为陛下办差还累。
翌日还未亮,二人就早早起身为帝后送校
江盈盈准备了一堆燕州美食,要给贺予诺带在路上吃。
“你备这么多,五公主能吃得完?”戚仪征看着满满好几个食盒,有些惊掉下巴。
江盈盈睨他一眼:“这不是还有太后和那只鸟吗?多备些,省得路上不够吃。”
作为吃货,她可太知道没有美食的痛苦了,一路上颠簸无趣,唯有美食可以解忧。
陶颜言关照了江盈盈几句,江盈盈又将自己给陶夫人准备的裘皮大氅心递给香兰。
“去年离京的时候,义母就京城的冬特别冷,这裘皮大氅的皮毛是我那次去塞北打猎亲手猎的,皮子洗了又晒,晒了又洗,一点儿气味都没有,烦劳皇后替我带回去,送给义母。”
陶颜言拉住她的手:“你有心了,母亲收到,定然开心。你也要好生照顾自己,等到了年底随戚侯进京述职,咱们再聚。”
江盈盈眼泛泪花,直到帝后的车驾离开,只能看到一个点才收回目光。
她此生,前半生穷困潦倒,是下第一大盗,后遇陶皇后,改邪归正,又觅得如意郎君,有幸被尚书夫人收为义女,可以人生来了一个翻覆地的转变。
她对陶颜言不在乎她的出身和地位,诚心以待的情意,深深感激,这辈子,能有这样一个义姐,是她最大的造化。
“夫人,咱们回去吧,燕州公务繁多,还有许多遗留问题需要解决呢!”戚仪征肩上的担子沉重,陛下离开的时候可给他下了任务,矿产的开发得比去年翻番。年底述职好不好看,全在这矿产上了!
夫妻两个卯足了劲儿,往后余生还是为那对帝后夫妻鞠躬尽瘁的命。
回京的马车上,贺七整日做着它的富贵梦,已经计划等南来北往美食城赚了银子,就给自己打造一个金屋,它要像贺予诺一样,让金灿灿包围自己。
贺予诺一边帮它擦拭脖子上的金链子,一边听着它的宏伟计划,时不时添上点建议。
“床也得是金的,喝水的杯子也要金的,到时候你成了下第一富贵鸟,唯有金器与你匹配。”
一旁的陶颜言嘴角抽抽,默默记下:镀金鸟笼一个,镀金鸟架一个,镀金鸟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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