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杯子砸在桌子上的声响将众人目光拉了过去。
一个男人独坐一桌，手里的木酒杯已经被捏烂了，旁边站着的，正是是那位被老板推过来的店二。
男饶身体同样壮硕，只不过相比季书航，肌肉显得有些过于爆炸了，以至于显得有些臃肿。
＜宿主不必担忧，元婴中期而已，而且身上没有杀气。＞
女老板显然对于这样畸形的肌肉不感兴趣，只是瞥了一眼，冷冷撂下一句：
“杯子一只998，二待会儿记得收。”
旋即目光又落回了季书航的身上：
“客官不必理会，上了楼，房间里自然不会被这种货色打扰。”
着，女老板伸出一只手就要向后者胸膛按去，浑然不觉旁边曦梦云冰冷的目光，羽航的剑灵也已经跃跃欲试，只待主人一声令下，便取了这女流氓的首级。
（previously，羽航是曦梦云的剑，和季书航的云墨是情侣款。
我知道你们或许并不需要这段前情提要，但我真的很需要这段字数……
好吧，或许也没那么需要，但……其实就是我想水了。
欸嘿?*? (ˊ?ˋ*) ?*?）
季书航向后仰身躲开，从筷篓里抽出两支筷子，敲打在女老板的手背上。
后者吃痛惊呼一声，迅速将手收回，按揉着那一片通红，看向季书航眼中的热切也逐渐冷淡下来。
后者依旧面无表情，伸出两根手指，在桌面上的魔晶前轻轻叩击两下：
“上菜。”
罢，季书航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两声，以掩饰那不标准的语调。
女老板阴沉着脸跳下桌子：
“吃吃吃，吃个巴子，滚！老娘今儿个不做你的生意了！
看着挺精壮，到头来居然是个不举之人。晦气！”
女老板的话引得大堂内一片哄笑，季书航却无法还口，总算是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
但我堂堂季书航是那种能吃哑巴亏的人么？统子坑我都得挨两嘴巴子！
＜啊？＞
反正这事关男人尊严，必不可能忍。
季书航随手一弹，手中一支筷子飞出戳在女老板的脸上。
由于没有附加灵力，平平无奇的筷子撞在元婴的脸上，直接断裂开来。
“上菜。”
伤害不大，但侮辱拉满了。
女老板一动怒，胸口两只椰子愈发将胸前的起伏放大，扭过头就看见了那位肌肉男，心念一动，脸上又挤出一抹笑容。
同样的招式，衣领拉低，这次伸出手轻易就抚上了男饶胸膛：
“这位客官……”
没等女老板将话完，男人一把就拉过了她的腰肢，手掌贪婪地在其腹肌上摩挲。
女老板显然有些抵触，却又忍耐下来，看向季书航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与戏谑，拉着肌肉男又走了回来。
肌肉男也不含糊，巴掌抡圆了就要拍向季书航。
下一秒，肌肉男的手臂悬停在半空，女老板惊呼着跳开，一根筷子直挺挺插在前者腰子上。
季书航没有话，只是目光淡淡扫过每一个人，周围食客纷纷低下头，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目光最后终究是又落在女老板的身上：
整出这么一个乱子，大家都在安静吃饭，多半也听不到什么消息了，但季书航就是气不过。
“上，菜。”
一字一顿，女老板也听出前者确实已经没有什么耐心，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客……客官稍等，菜马上就来，这顿算我请的……”
着见季书航没再有什么动作，这才安下心，瞥向那肌肉男，厌恶之意不加掩饰：
“把这个废物给老娘丢出去。”
店二颇有些忌惮地看向季书航，心翼翼将蜷缩在地上的肌肉球向外拖拽。
“等一下，把杯子和筷子的赔付拿了再丢，杯子998，筷子一支500，老娘心善给他摸个零；
二，从他兜里摸两千出来就校”
季书航在桌面敲击的手指一顿，1998抹到两千？这可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抹零啊！
饭菜上来，造型和味道都还算正常，多是些肉食，偶尔尝尝这异域风味儿，季书航甚至觉得还挺好吃。
主要是“免费”这一调味剂实在太过无解。
“可知城中何处寻见识字书生？”
季书航走出酒楼前犹豫了一番，决定还是直接问来得比较方便。
“城东南角，有一位穷书生，他识字。”
女老板恭恭敬敬回答，等季书航四人一踏出门，转过身就开始破口大骂。
顺着街道前行，季书航刻意将脚步放慢，就如同闲逛，三女就跟在身后，辗转于各个店铺之间。
“跟你们个事儿，你们待会儿反应不要太大。”
季书航深吸一口气，同四人神识传音交流。
“听到什么消息了？”
季莹莹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三只都有些意外。
“如果，我是如果啊……如果景那子，他如果成了魔帝之子……”
“什么！”x3
季书航连忙拉着三人拐入一条无人巷。
“不是了吗？控制一下反应啊！我只是如果！”
三女同时瞪大了眼睛看向前者，不约而同自觉忽视了“如果”二字。
毕竟，季书航她们都了解，若非有了合理的依据，他是不会这么问出来的。
季书航望着陷入懵逼的三人，转身又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引起什么注意，这才解释起来。
从在青云宗偷听地那两人谈话，到方才街上听到的关于“帝君”的谈论，最后加上自己的分析猜测。
“大致一个月前突然传出消息，取消魔族关于咱宗的所有行动，又驱白雷唤神龙之能……”
三女喃喃道，一遍又一遍重复。
“别你们不信了，我也不敢信，但我给师弟铸的那柄剑，剑灵确实是一条龙。”
季书航表情也有些复杂，倒不是因为师弟成了魔族帝君的身份问题，而是……
这逼崽子咋就背着咱，偷摸成尊者了？！
那可是尊者啊！魔尊！对应人族大乘修士！
这对吗？
大师兄含辛茹苦拉扯你长大，现在飞黄腾达了就不记着带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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