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道：“哦，这样啊……其实当管理专家也挺好的，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赵同笑了笑，道：“那她肯定是更愿意当纪检组长啊，管理专家还得在蒋红手底下干活，你想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多微妙、多别扭啊，而且收入低一些……”
金成想起来前段时间在食堂门前看到吕灵，发现她精神状态确实差，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完全没帘初在党委办乃至工会办的神采，心里感到有些不是滋味，想着有时间去找她聊聊，算是一种精神上的“雪中送炭”，没想到的是她这么快又被重新“重用”了。
金成道：“那倒是哦，毕竟当纪检组长也是部门一把手，工资收入也拿正处级待遇了，对她来也是好事……不过，赵书记，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
赵同道：“哦，没觉得——哪里蹊跷了？”
金成道：“我记得吕主任改任管理专家的令是上个月刚下的，这个月集团又在纪委下面新设立了派驻纪检组，让她这个刚刚退居二线的管理专家又来到一线当纪检组长——这打的是什么牌呢？这是不是明，集团党委人事安排有欠考虑，这前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赵同笑了笑，道：“嗨！你的确实也是，有那个问题，但是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嘛，可能人家又运作了，然后领导又改变主意了……现在工程九院集团的干部任用，你也清楚，已经近乎是公开的秘密了，大猫一个人了算，那还不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金成道：“草！赵书记，我不是对吕主任有什么意见啊，她从二线回到一线，当纪检组长，他开心的话，咱们也为她高兴……但是，咱们就事论事，我觉得集团党委在这件事上的表现是有问题的，这不就是考虑不成熟，出尔反尔、因人设岗嘛……”
赵同笑道：“金老师，你的正义感的火苗又要点燃了？咱们管那干啥，再也管不着啊……”
金成笑道：“那倒是哈！应了那句话，‘吃大白材命，操卖白粉的心’，算了，不这个啦！”
赵同走后，金成回想起刚才的对话，把“运作”两个字与前段时间工程九院集团刚召开的外部董事会议联系起来，生成了一个具有清晰脉络的可能性：其中的一名外部董事是吕灵学时期的班主任，很大可能，吕灵见到他哭诉、娇喘一番，梨花带雨，然后……就顺理成章了！
金成心想，如果真实那样的话，就更能明这个尚三剑不是一个好鸟，与自己此前对他的期待大相径庭，他目前在工程九院集团的所作所为，几乎已经暴露了他的无能甚至虚伪的两面派作风。
金成不太愿意接受这种可能性，因为那样很令人失望、沮丧。
还有一件事，令金成对尚三剑的期待更加减弱了几分：某次大会上，尚三剑道：“我向来讲话，都是现场发挥，不需要很工整的篇章结构、很优美的语言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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