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濡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眼睛望着窗外，缓缓道：“自古以来，‘一朝子一朝臣’……咱们都接受现实吧，做好手头的工作……”
金成道：“前两，因为我们综合办工作分工的事，我与赵猛、吴萍商量，最终都只交出去一部分……您这么调走，估计接下来，老苟、老何他们会逼着我交出人力资源、财务方面的工作，然后让我干技术质量科研工作了……”
朱濡道：“他们让你干你就干啊？你也不接，那个技术质量科研坚决不要接……”
金成苦笑道：“我尽量不接吧……”
朱濡道：“不要怂！你是综合办主任，哪有综合办主任不管人力和财务的——除非他们把你免了——你有没有犯什么错，他们凭什么免你……”
金成笑了笑，道：“朱院长，我不是怂，该干的时候我绝对干他娘的……关键是，您离开水利院了，我再和他们干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朱濡道：“那也不能让他们随便捏啊……”
金成道：“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关键他们不讲理啊……”
朱濡道：“这么，你还是早点另谋出路吧……”
金成道：“之前想着能调到集团派驻纪检组，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目前，集团机关暂时也没有合适的岗位啊……”
朱濡道：“目光不要只局限于九院，比如，赫建赫总那里你不可以问问么？就跟他我调走了，你在水利院待不下去了，看看他们工程咨询院那边有没有机会……”
金成道：“工程咨询院在京城，如果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考虑，我愿意去……”
朱濡道：“现在还没到你愿不愿意去那一步，你先问问赫总那边有没有机会再……约约他，看能不能见个面？”
金成便给赫建发了一条信息：“赫总，朱院长刚刚调离水利院，我在水利院眼看也待不下去了，希望您费心看看，工程咨询院有没有合适的机会，我愿追随前来，为您和工程咨询院发展尽一份力……”
不大一会，赫建回了信息：“接受现实！我知道了你的想法，会关注，如有机会，再联系！”
金成道：“朱院长，赫总倒是会帮忙关注，但是眼看远水不解近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们虽然吃相很难看，应该也不至于做得太过分吧……”
朱濡笑了笑，道：“刚才你都了，他们吃相很难看，那还有什么过分的事是他们做不出来的？不过话回来，怕什么？大不了就是综合办主任不干了嘛！还能怎么地，他们敢开了你？”
金成笑了笑，道：“应该不至于……就像您的，我又没犯什么错，他们凭什么开我？开我的话，赔偿N+1，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朱濡道：“N+1？他们会让你拿N+ 1？那你想多了！”
金成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跟您到智慧院去如何？”
朱濡苦笑了一声，道：“金大主任，认清形势啊！现在我已经被‘执携了，又不是院长，哪有那个权力调你去？先好好干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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