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上午，白喜给金成发来信息：“金，有空出来聊两句？”
金成道：“好的，白主任，我来找您？”
白喜道：“这样，咱们到车库碰面吧，到车上……”
金成来到地下车库，跟着白喜到他车上坐下。
白喜笑了笑，道：“嗨！咱们这跟搞地下工作似的——关键是九院风气坏透了，无风三尺浪，咱们还是谨慎点……”
金成笑道：“白主任，您得太对了！谨慎点没错……”
白喜道：“昨你是不是找海院长了？”
金成吃了一惊，道：“啊？您消息这么灵通……”
白喜道：“其实也没有，刚才在员工餐厅吃饭的时候，恰好跟你们苟书记坐一桌上……他提起这件事，很有意见，意思你如果不找海院长还好，找了反而不好……”
金成道：“嗬！那个老苟，我找海院长他管不着！再我为什么找海院长？就是想找位明白事理的领导，提醒提醒他苟争别特么犯浑，别把事情做绝了……”
白喜笑了笑，道：“金成老弟，你别上火……我之所以找你这个事呢，也是觉得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都是兢兢业业的，都挺不容易的……作为老哥，给你提个建议，对与不对的，你自己斟酌，行吗？”
金成道：“感谢白主任！您这么主动关心我，我很感动！您请讲……”
白喜道：“这件事呢，谁是谁非咱不了……就是啊，为了追求一个最好的结果，我建议啊，你就去找找那老苟，主动找他聊聊，谈谈你的想法，提醒他别把事情做过了，给你的正科职级好歹保留了……有时候，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再了，这也不算啥嘛，就是找他聊聊，平等地去聊，表达想法，没什么嘛……”
金成道：“白主任，我感觉您得对！这样，一会上楼，我就去找他好好聊聊……”
金成上楼，来到苟争办公室，道：“苟书记，我想找您汇报一下想法……”
苟争看了一眼金成，道：“你吧……”
金成笑了笑，道：“苟书记，昨我看到公开竞聘通知，当时感觉挺突然的……其实，我觉着没必要那么兴师动众，如果您觉着我干得不好，您找我谈谈，调岗都好嘛……”
苟争一本正经地道：“金成，你可别理解歪了……这是公开竞聘，不存在任何猫腻，公开公平公正……”
金成心老苟你特么还这么一脸正气地跟我讲大道理，唬谁呢？但又不便明，笑了笑，道：“苟书记，话虽如此，我觉着这个结果很明显，明摆着的……”
苟争还继续装逼，道：“话可不能这么！谁表现好就是谁，你还是要好好准备、到时候好好表现，赵可能没有你表现好呢……”
金成笑了笑，道：“苟书记，是这样啊……这个综合办主任我也干得疲了，您也知道，此前我准备去派驻纪检组，后来出现了变故……我还是想着有机会到集团去，所以呢，希望这次公开竞聘不要把我干成了部员，那样的话，我想到集团都没机会了……坦白地，我的诉求就是保留我的正科职级……”
苟争挠了挠头，道：“既然你这么坦诚，我给何功打个电话，不是还有个经计部副部长的岗位么，保留原职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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