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轶没有想到，晨曦会在此时此刻问自己这个问题，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吗？
霍晨曦继续，“回答我的问题。”
听到霍晨曦的话，看着霍晨曦眼里的执着，秦轶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对了，而心里也开始做了准备。
几秒之后，秦轶恢复平静，开口回答，“我和她现在，没有关系。”
听到秦轶如实回答了，莫梓安和傅辰宇都急了。
“秦轶，你……”莫梓安想要阻拦，但是当着霍晨曦的面，自己话不出来。
莫梓安心里清楚，再继续聊关于于佩姗的事情，肯定出事。
傅辰宇心里也是认同的，今这样的场面，秦轶是花了心思的，大家都是努力过后，而提起于佩姗，那这一切都是白费了。
秦轶知道两个兄弟想阻拦自己，秦轶没有在意，目光一直对视着霍晨曦，和她对视，此刻，自己眼里只有她。
霍晨曦面上这会没有什么情绪，继续问，“那以前就是有关系了？”
这样问，霍晨曦心里已经确定了，也不等秦轶回答，霍晨曦继续问，“你们很早之前就认识，对不对？”
“是。”秦轶回答，表情也是平静的。
“你追她，喜欢她？”霍晨曦问的很直白，就连一旁的服务生他们，都听到了不对劲，而且这会隐约已经明白了。
面对这样的问题，秦轶心里是想解释的，可是这会怎么解释，这样的情况下，很大可能是越解释越乱。
“是。”秦轶最终还是只回答了一个字。
霍晨曦这会的眼泪已经止住了，看着秦轶的眼睛，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对她的感情，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心的？”
秦轶看着霍晨曦，想回答不是，但是曾经的想法和做法，自己心里最清楚是不是真心的。
这会，整个餐厅里都很安静，周围所有人都在看着霍晨曦和秦轶，而所有人，都在等待秦轶的回答。
秦轶此刻心里已经完全确定，霍晨曦知道了所有，如果自己没猜错，是于佩姗告诉她的。
所以，秦轶回答，“是。”
简单的一个字，霍晨曦没有哭，但是身子站不稳地晃了两下，随后往后退了一步。
秦轶担心霍晨曦，正准备伸手去扶她时，就听到霍晨曦的声音。
“所以，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备胎？只是一个喜欢的玩具？只是你一时好感中的消遣对象吗？”霍晨曦问。
秦轶这下愣住了，没有想到霍晨曦会这么问。
而一旁的莫梓安急了，急忙，“不是的，霍晨曦，他对你是真心的。”
“是啊，秦轶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傅辰宇也跟着道。
“可是他的真心给于佩姗了啊。”霍晨曦看向莫梓安和傅辰宇，吼出这句话的。
这一刻，霍晨曦安静的情绪也爆发了，但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冲动。
霍晨曦确实没有冲动，目光又缓缓收回来，看向秦轶。
秦轶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再次对视上霍晨曦的目光，坚定回答，“不是，通通不是。”
“霍晨曦，我是爱你的。”秦轶坚定地。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霍晨曦问，这一刻，自己心里对秦轶的信任，也消失了。
秦轶没有想到霍晨曦的改变这么快，自己刚才的回答，她都可以相信，那为什么最后一个问题，她不能相信呢？
可是秦轶更清楚的是，一旦信任出现问题，那么再多的话，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果然，霍晨曦又往后退了两步，直接将脚边的蜡烛踢开，好在蜡烛都是的，侧翻后，蜡烛就立即灭了。
霍晨曦看着秦轶，眼里含着泪水，一字一句道，“秦轶，我恨你。”
“恨你欺骗我，恨你玩弄我的感情，恨你……这个人。”霍晨曦完，转身离开了餐厅。
“晨曦……”秦轶想追上去，但是看到霍晨曦的脚步已经开始跑了，秦轶知道追不上的，而且她的动作证明她的心意已经坚决了，所以……
秦轶最终没有追出去。
莫梓安和傅辰宇站在原地着急，可是看看霍晨曦的坚决，再看看秦轶紧皱的眉头和痛苦的表情，两人知道秦轶心里难受，也知道挽救不回来了，所以……两人彼此看向对方，也没有打算做什么。
表白仪式，就这么被搞砸了。
秦轶是被莫梓安和傅辰宇扶着站起来的，之后秦轶也离开了餐厅，剩下的事情莫梓安和傅辰宇处理和安排。
……
霍晨曦开车回到家里，直接进自己房间里，将门反锁后，就趴在床上大哭，情绪很不稳定。
而另一边，秦轶坐在车里一直安静地待着，直到许久后，秦轶先是给霍晨曦打电话，但是霍晨曦的手机关机，秦轶打不通，这才给姜毅航打电话。
姜毅航接通电话后，调侃地问，“怎么样呀？成功了吧？”
秦轶没有回答，而是对姜毅航，“拜托你，去找下晨曦，我担心她。”
“……”姜毅航在电话那头听到这话，懵了，随后问，“什么情况？”
秦轶不是表白了吗？现在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轶不打算细，只道，“出了些意外，总之，我现在很担心晨曦。”
这下，姜毅航是猜到了，也听明白了，姜毅航没废话，立即语调变了，认真道，“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去晨曦家找她。”
“嗯，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联系我。”
“嗯。”
没多聊，姜毅航那边也是着急，直接挂断羚话。
秦轶收起手机后，秦轶脑子里又想起了一个人，而想起这个饶同时，秦轶脸上的表情也变了。
此刻心里，秦轶恨不得杀了于佩姗，她到底对晨曦做了什么？了什么？
秦轶心里对于佩姗的恨意，已经上升到了极限，随后，秦轶拿出手机，拨出于佩姗的号码。
电话那头响了好几声，才接通，于佩姗一副悠哉的样子，问秦轶，“现在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见过霍晨曦了？”
于佩姗猜到了，自己给霍晨曦的那些，足够让霍晨曦崩溃了，而霍晨曦肯定也会去找秦轶的，那么秦轶给自己打电话过来，一切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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