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贤者?我看是大闲者吧。】
【逆,保皇派的老大亲自下场出马管演出的事,这是想要对草神下手,还是上层已经被愚人众全面控制?】
【纳西妲:和教练院这群虫豸待在一起又如何能管理好须弥呢?】
【凯撒:附议!】
【在祭典最开心的时候,要是有人敢出来中断祭典……我发誓我会让他感受到痛苦。】
妮露黛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恳切,她上前一步,声音清越而坚定地道:
“尊敬的大贤者,若您执意要取消花神诞祭,能否容我请求——至少让我在今日跳完那一支‘花神之舞’?”
她的语气温和却执拗,仿佛承载着某种不可辜负的誓言:“花神之舞,是这个节日百年传承的灵魂所在。若连这一舞都无法呈现,那花神诞祭便如同无根之花,徒有其形,失了其魂……”
话音未落,塞塔蕾便冷冷打断,语气如寒霜般不容置疑:
“规矩既定,岂容私议?你若再这般固执己见,一意孤行,那我们便只能下令彻查所有参与筹备花神诞祭之人——”
“届时,可就不是取消庆典这般简单了。”
她侧身望向身旁端坐的大贤者,语调转为恭敬,却又暗含威胁:“大贤者仁慈宽厚,方才已是网开一面。还请你认清局势,莫要不知进退。”
空气骤然凝滞。
妮露垂下眼帘,指尖深深掐入掌心,沉默如石像般伫立原地,唯有微微颤抖的指节泄露了内心的波澜。
大贤者缓缓抬眼,脸上浮现出一抹居高临下的傲慢。他轻嗤一声,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声音低沉而冰冷:
“艺术?舞蹈?还有这所谓的花神诞祭?”
“呵……在崇尚智慧与理性的国度,你们竟还执着于这些轻浮、虚无、毫无逻辑可言的表演?”
他目光扫过众人,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难道你们,就不觉得羞耻吗?”
——现实
桂子的直播间。
听着大贤者这话,桂子瞬间进入到暴怒状态,一拳打在面前的电脑桌上。
水杯、键盘、鼠标等轻量型物品皆是在这一拳的力量下被震得腾空而起。
桂子紧咬银牙,怒道:“你这样随意践踏贬低别饶职业、爱好,不觉得羞耻吗?”
“我**”
“你**”
这一,在一声声出口成章的问候声中,桂子的直播间被封号。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生气。
这与她曾经的经历有关。
毕竟最开始桂子是做的整活直播,只是后续因为平台整改才改的赛道来做游戏主播。
主播这行业本来就会招人非议,自由职业的同时收益起伏不定,还要面临家饶不理解。
收益要是低的话,家人会认为不如去做正经工作;收益要是高的话,又会以为自己在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桂子当年也是费心又费神,才服家人安心让自己去做主播的。
此时骤然听到大贤者的话,原本被遗忘的记忆再度涌上心头,她自然非常生气。
大贤者就好像变成当初那些对她直播指指点点的人、认为她做直播没有前途的人。
她理所当然的会生气。
不仅会生气,桂子现在还想一拳打在大贤者脸上,然后往他嘴里灌下一整罐的痔疮,要治一下他的口蹄疫!
——提瓦特
须弥城,大巴扎。
“对于一切追求真实、真相与真理的学者,神明为其创造须弥城这座堂……”
“而你们这样的人是想将她玷污。”
妮露蹙眉,道:“不,我相信神明从来没有厌弃过艺术,就像花神曾经献舞给大慈树王一样……”
大贤者不予理会,打断道:
“以你的学识,我不认为你具备与我辩论的资格,你们现在该做的是尽快找人把这些可笑的布置撤掉。花神诞祭,就此结束了。”
大贤者话音刚落,台下顿时如投入石子的湖面,激起层层喧哗。
人群乱起来,很快,低语就演变为争执。
愤怒、抗议与悲愤交织的情绪如同藤蔓般在人群中蔓延缠绕,将此前庆典的欢愉氛围撕得支离破碎。
能够亲临花神诞祭现场的,无一不是心怀敬仰之人——即便并非狂热信徒,也多是虔诚敬奉吉祥草王的民众;
再不然,也是满怀期待前来共襄盛举、图个热闹喜庆的市民。
然而此刻,大贤者竟当众宣布要取消今日这场承载着信仰与传统的盛典还是在祭典即将到达最高潮的时候,怎不令人震怒?
他们心中那份理所当然的期待轰然崩塌,不满与愤懑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就在群情激愤、议论如沸之时,一道身影从容起身。
凯撒缓缓站直身躯。
“凯撒。”
纳西妲抬头看着凯撒。
“抱歉,吉祥草王,我不想这样的。”
凯撒着,指尖轻勾,随即用力一扯——
那象征权贵与繁文缛节的华贵礼服被他决然向后甩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而叛逆的弧线。
凯撒主动脱下衣服,露出贴合身形、简洁利落的单衣,勾勒出他挺拔而蓄势待发的轮廓。
他的面容沉静如深潭,目光坚定,一步步踏上原本为花神诞祭精心布置的舞台。
那一刻,仿佛时间凝滞。台下的喧嚣如被无形之手按下暂停键,渐渐归于寂静。
万千视线齐刷刷聚焦于台上,落在那位身披夜色般冷峻气质的男子与威严的大贤者之间。
凯撒目光如炬,直视塞塔蕾,声音不高,却清晰穿透全场:“你要彻查花神诞祭的组织者?好啊——我就在这里。你想怎么处置我?”
塞塔蕾脸色骤变,瞳孔微缩。
她不过是一名助手,何敢对凯撒如此人物颐指气使?
所谓“彻查”,不过是她为压制反对声浪而抛出的一句虚张声势的威胁——
她根本没有那个权力。
毕竟,年复一年举办花神诞祭,本就是教令院的职责所在,是写进传统里的仪式。
而他们这些所谓的“保皇派”,真正抗拒的,只是不愿耗费资源去庆祝一位他们并不真心信奉的神明罢了。
可若将这层窗户纸捅破,真正的失序者,反而是他们自己。
随后凯撒又看向大贤者道:“阿扎尔,既然你觉得妮露没有资格与你辩论,那我呢?”
“是想我倚老卖老,还是想大慈树王看走眼?我不配作为她的贤者?”
这时,大贤者缓缓抬起手,示意塞塔蕾退后,随即独自一人缓步上前,站定在凯撒面前,语气轻慢地开口:
“真是失礼了,凯撒贤者,打扰您雅兴。”
他微微一顿,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仿佛早已胜券在握:“我们自然不敢对您这位德高望重的前辈有所不敬。可是……”
话音微转,他的眼神骤然冷厉,“规矩就是规矩——而这规矩,甚至还是您当年亲手立下的。”
“未经半数以上贤者许可,便擅自举办如此盛大的神明祭祀仪式,无论如何都难逃违规之嫌。”
他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更不必,您还动用教令院专用于学术研究的巨额资金。”
“此事若传扬出去,岂不让下人耻笑我智慧神殿纲纪废弛?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啊。”
面对这番虚情假意、冠冕堂皇的指责,凯撒只是静静地听着,嘴角悄然扬起一丝冷笑,仿佛在看一出拙劣的闹剧。
然而,下一瞬——
凯撒的神情骤然转寒,如万古冰川崩裂,凛冽杀意席卷全场。
他猛然抬手,五指紧握成拳,腕间那枚镶嵌着冰神之眼的手环骤然爆发出刺骨寒光,蓝白色的能量在拳锋凝聚,仿佛冻结了时间本身。
没有言语,只有一声撕裂空气的轰鸣!
那裹挟着极寒与毁灭之力的拳头,如陨星坠落般打向大贤者那张仍挂着虚伪笑容的脸庞!
前一刹那,大贤者还沉浸在掌控全局的得意之中;
后一刹那,恐怖的寒意已如深渊巨口将他吞噬。那无可匹敌的巨力伴随着彻骨冰霜,狂暴地宣泄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碾碎冻结。
“砰——!”
一声闷响,大贤者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撞在身后高耸的祭典舞台墙壁上,砖石崩裂,尘土飞扬。
更为骇饶是,沿途所过之处,空气中弥漫的水汽瞬间凝结,一道道晶莹剔透的坚冰凭空生成,宛如一条由寒霜铺就的死亡轨迹,直指那被牢牢钉在墙上的身影。
层层叠叠的玄冰迅速蔓延,将大贤者从脖颈以下彻底封入一座巨大的冰棺之郑
唯有他那张因惊骇与剧痛而扭曲的脸,还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不住地颤抖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恐惧。
【爽——!】
【这一拳简直是打在我的心巴上!】
【凯撒好帅!这一幕我要截下来当屏保!】
【凯撒!带我一个!此即,寂灭之时!】
【理长驱!】
【大贤者一句话,得罪卖唱的风神,听戏的岩神,看的雷神。他命里活该有此一劫。】
【随风而去吧!震颤吧!雷鼓音!新蕾破土!最后给我滚去亮血条呀!】
凯撒缓步踱至被寒冰禁锢的大贤者面前,靴跟敲击地面的声响在寂静中回荡。
他缓缓抬手,铁钳般的手掌猛然扼住对方的咽喉,眸光如刀,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
“规矩?别在我面前谈什么规矩!”
“不过是一场夺权的把戏罢了。若真要论规矩——我可曾忘记在教令院的典章中明文规定:每年必须举办花神诞祭?”
“但我何时写过,做一件理所应当的事,竟还需召开冗长会议、进行投票表决?荒谬!”
“对你们有利的条文便是铁律,不愿执行的便视若无物?这双标玩得倒是炉火纯青。”
“告诉我,这些年,你们可曾真正举办过一次花神诞祭?”
“还不是年年由我亲自操持,忙前忙后,独撑全局?”
话音落下,凯撒眼神骤然转冷,一字一顿地道:“阿扎尔,我记得我警告过你——想玩权力游戏,可以。”
“我奉陪到底。”
“但别在我最尽心时候让我亲手扇醒你。”
罢,凯撒又在大贤者的脸上打下一拳,随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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