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作好快哦。”欣甜只是随便。大家都知道男生洗澡换衣服的速度普遍比女生要快。
孙嘉石却摇头叫苦，：“你不知道，这也是被逼无奈啊。”
什么？被逼无奈？这又不是军训时期……难道，是动作稍慢些就会被香皂砸到？那些“江湖传言”……？
欣甜脑洞一开，瞬间想歪。
孙嘉石自然不知道欣甜在想什么，继续：“男更衣室里太臭了啊，各种味，都不上来是啥味，脚丫子，胳肢窝，臭鞋臭衣服，反正就是互相熏吧，所以我每次都是，深吸一口气冲进去，速度脱冲擦穿，一口气打完收工，然后再冲出来……
“世界，瞬间就能呼吸了，男更衣室以外的地方，真是清气浓郁啊。”
孙嘉石语气语速张驰有度，极具夸张的演完，欣甜才知道自己想歪了，嘿嘿，原来是这个原因。
“这么夸张？真有你的那么臭？”欣甜觉得有些不能相信，睁大了眼睛。
“真的，不信我可以带你进去，来一次体验式参观，以嗅觉体验为主，包你印象深刻，终生难忘。”孙嘉石故意带着些恶趣味地笑着。
“不去，不去。”欣甜用力摇头。
两人笑着，走到车库，孙嘉石开车送欣甜回去。
“看来还是女生好，女生更衣室里就没有任何怪味，有时还会香香的。”欣甜继续。
“噢？是不是传中的体香？”孙嘉石明显是故意开玩笑。
“那有，都是各种沐浴露，身体乳会有香味。”欣甜还认真解释起来。
“哎呀，”孙嘉石忽然想起来什么，“提起身体*乳，我想起来了，好了要给你拿老中医油膏的，今事多，给忘了，明或者改，一定给你带着。”
“你还真要给我拿那个……油膏？不用了吧，我自己也迎…类似的东西。”欣甜实在找不出来推辞的理由，差点露馅。
“你不知道，没有试过真的不知道，我的这个老中医油膏真心好，到底是宫廷里的密方传下来的，啧啧，抹完以后，身上皮肤细嫩的就像豆腐一样，真是那啥肤如凝脂呢，可惜我不是女生，要不然你可以摸摸我感觉一下。”
孙嘉石居然还信着欣甜随便编出的胡言乱语。
只是这最后半句是什么意思？无脑随便呢，还是有意在挑*逗？
欣甜没多想，只觉得想笑又不能笑，差点憋出内伤来，赶紧想办法岔开话题。
不过看样子，这“油膏”肯定得被返还一半回来了，回头还得想办法再寄一罐出去，这是折腾那样呢，真伤脑筋哦……
“对了，你买了多少节私教课？”欣甜终于找到一个话题。
“前后加起来共有60节，第一次先买了10节，上了几次以后感觉大强教练确实不错，所以又续了50节。”
“这么多！”欣甜在心里算了算，得不少钱呢。
“没啥，钱花出去了还可以再赚的，身体好最重要，人能变帅更重要！”孙嘉石对自己能瘦下来并且变帅这件事信心满满。
“嘿嘿，加油加油。”欣甜随口鼓励一句。
“那必须的。”
“但是我看你瘦得不是很明显，差不多有一个月了，没减几斤吧。”欣甜紧接着就了实话，也是故意想打击他。
关系近的朋友在一起时才会互相打击。
“是啊，比预想的要慢，真没减几斤。”孙嘉石的眉毛耷拉下来，假装伤心地：“可能还是因为太贪吃，抵挡不住美食诱惑。”
“我今看了一会儿，感觉大强给你安排的运动量挺大，很累的样子，所以即便是没有节食，应该也不至于瘦这么慢呀。”欣甜问。
“额，运动强度是最近这两节才加起来的，之前20多都没有这么累，因为大强，第一个月主要是提高心肺功能，提高体能，然后才慢慢地加量，得循序渐进的来，人不可能一口吃成个胖子，也不可能三步就跑成一个瘦子。”
“有道理。”欣甜点头，觉得这样一就可以理解。
的确，体重过重的人，不能一开始就做超负荷锻炼，那样身体各方面都吃不消。
孙嘉石继续：“虽然瘦的不多，不过最近感觉身体越来越好了，每早晨醒来都很精神，所以虽然减肥慢，但是运动的好处在这里摆着，能感觉到。
“另外，大强还，我这量其实不算很大，同样的动作，你让他做，就看着不累，换我就看着累，其实是旁人看到了在替我累，还是因为我体能没跟上。
“所以，我已经下决心，要一直坚持，慢慢来，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孙嘉石的很客观，很实在。
“那等你瘦下来的时候，你的女神已经嫁作她人妇了吧。”欣甜完这句之后，自己都惊讶，自己居然会出这么伤人心的话。
孙嘉石却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笑了一下，：“一只备胎，如果变瘦了，会变成什么？”
“变成什么？瘦瘦的备胎？”欣甜猜不出孙嘉石想什么。
“错。备胎如果变瘦了，就不能再被当做备胎。”
“然后呢？”欣甜问。
“你猜如果换做修车师傅会怎么回答？”孙嘉石的卖个关子。
“你快，别吊人胃口。”
“一只备胎，如果变瘦了，就不用再绕着车轱辘转了。”孙嘉石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平和。
然而过了几秒，却转过头来，对着欣甜灿烂地一笑。
……
回到住处，洗洗睡觉。第二早上，陈娟派司机来接欣甜，10点准时来到陈娟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陈娟外，沙发上还坐着一位律师。
欣甜当着律师的面，仔细看过了协议。协议不算太长，律师也细心给她讲解了相关条款。
协议中约定，26万元技术培训费不是一次付清，而是分三次支付到帐，考虑到欣甜实际需求，第一次支付15万，第二次是等陈娟的店开业一个月后支付8万，剩余尾款要等陈娟店里的技师陆续分批全部培训合格后再付清。
此外，还有一些条款约定了双方的违约责任等等。
欣甜以前上班时接触过合同，知道这样约定是正常的，所以没有异议，其余的内容感觉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并没有霸王条款的地方，于是放心签了字。
律师离开办公室之后，陈娟关心地询问欣甜这边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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