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就忍不住问张放了,你到底要领我上哪儿啊?这地方鸟都不拉屎,上这来干啥来?
没想到张放指着路边的一滩黄色的东西,骂我你瞎啊?还鸟都不拉屎,那你看地上那堆牛粪,是你拉的?
当时我就有点不想跟他话了。
足足坐了快一个时的车,计价器都快蹦到一百了,后来顺着张放的指引,车开进了一片苞米地里,我是彻底忍不住了,问他你是上这儿来抓那些打野战的来了?
“赵宇,你就好像农村来的,话这么多呢咋?看着点啥东西都大惊怪的?”
损完我这句,张放就让那出租车停下了,付了钱,让我下车。刚打开车门,一股清新的牛粪味儿瞬间钻入了我的鼻腔,当时我好悬没吐出来。
张放没搭理我,下车之后就自顾自的往前走,我也没话,在他后面紧紧的跟着。我倒要看看,这子要干啥,能不能真给我带沟里去。
人家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想和我现在的感觉挺贴切的。跟着张放钻了几分钟的苞米地,就在我忍不住想发火的时候,面前突然出现了一片开阔地,一个院子坐落在这片土地上。
那真是一种特别静谧的感觉,纯粹的农家院,房子上的烟囱还冒着烟呢。而且这个地方属于与世隔绝的那种,如果不知道具体位置在那,就算在苞米地里绕俩时也找不着这地方。
我突然就有点明白了,问张放,这地方是不是你师父住的啊?张放回过头,你挺聪明啊,我师父岁数大了,喜欢安静,就找了这么一个破地方住着,虎哥好几次想给他接出来他都没干。
我还想问什么,张放突然做了个嘘的手势,把我接下来要的话给憋了回去。然后张放就往院里面走,走到院子门口,特别轻车熟路的伸手进门里面,把里面挂着的锁给打开了。
紧接着张放让我进去,我俩进去之后,张放又把门重新挂上。然后他冲里面喊了两句师父,师父,不过没人应。
张放也没在意,就站在原地等,也不出声。我问他你这是干啥呢,等啥呢这是,家里是不是没有人啊?张放你先别吱声,师父八成收功呢现在,在这等着就校
我真是有点哭笑不得呢,这是干啥啊,练乾坤大挪移呢?还收工,那整不好,是不是还得走火入魔啥的?
不过紧接着,那座土房的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老头。看见那个老头的第一眼,我就惊讶的有点不出话来了。
他给饶感觉挺奇怪,个子不高,可能也就到我肩膀,不过身边拔的特别直。脑袋上顶着的全是白头发,不过看他的面向,好像也就是五六十岁,真看不出来实际年龄。
而且他身上穿的衣服也特别整齐,好像每都仔细的洗过熨过一样,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褶子。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如果想从他脸上得到点什么信息,那几乎是做不到了。
不过他看见张放之后,脸上还是露出了一点笑容,跟张放来了啊?张放是啊师父,今带了个朋友,正好就带过来给你看看。
这时候他的目光才移向了我,在我全身上下扫了两圈,然后点点头行,那就进来吧。正好你大师兄这边送来了二两好茶,你来了,咱就一起尝尝鲜。
老头完这句话直接就转身进了屋子,我看了张放一眼,张放问我愣着干啥,赶紧进去啊。紧接着他就迈开步子走了进去,我总不可能在院子里一直站着,也只能跟着他。
屋子里的装修特别简洁,一个砖头砌的厨房,两边是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应该是会客厅的那种,有一张桌子,还有几张红木椅子,墙上还挂着几幅字画之类的东西。
另一个房间,是一个用砖头砌的土炕,这东西也就东北这边才有,估计山海关以南的人都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
张放直接带我去了那个会客厅,老头就在其中的一张椅子上坐着,然后张放让我坐下,自己特别自觉的在桌子上找到了一个茶叶盒,出去烧水了。
这时候我就有点尴尬了,本来我这人就比较认生,现在屋子里就剩我和老头俩,我也不知道应该啥啊。
还是老头先的话,问我,伙子几岁了啊?毕竟人家是长辈,我也不敢怠慢,赶紧回答他过年二十了。
老头哦,虚岁周岁啊?我虚岁。老头嗯了一声,那挺好的,我就喜欢跟你们这年轻人聊,每到这时候感觉自己也年轻了似的。
我不知道他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就没回答,只是冲他笑了笑。
后来那个老头又问我了,跟张放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我挺长时间了,今张放能带我来找您老人家,我感觉也挺荣幸的。
“荣幸不荣幸的,这话倒是不用,我这个徒弟找来的人,我自然也是打心眼里喜欢。既然来了,也别白来一趟,一会儿我去给你杀只鸡,晚上吃了饭再回去。”
我赶紧不用不用,别麻烦了,我这来的匆忙也没带点东西,还麻烦您这么折腾,多不好意思。
“没事赵宇,师父什么你就听着,不用多嘴。”
这时候张放突然在厨房了一句,我就没再出声,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听。
就听见那老头突然叹了口气,问我伙子啊,你信不信玄学这个东西?我刚才看了看你的面向,感觉你的面向还真是挺少见的,你要是信,老头子我就跟你道两句,你要是不信,那就这么算了。
他这一句话反倒是给我弄蒙了,这唠唠嗑,好端赌咋还扯到玄学上来了?
实话,我一直是个无神论者,关键是这时候我肯定不能我不信,既然这老头这么,就证明他肯定是研究过玄学那个东西的,我不能不给他面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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