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更觉得自己有理了，差点又要上去补几拳。
“行，你们俩厉害！”许大茂丢下这句话，骑着车狼狈地跑了。
李成材骑着自行车，悠闲自在地穿梭在街头。眼睛时不时扫过那些墙上陈旧的标语。
快到厂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突突声，紧接着许大茂那有点着急的声音传来：“李总工，李总工！”
“你子瞎喊什么？”李成材停下车子，一只脚撑地，回头一看，差点笑出声来。许大茂一只眼眶青肿，活像一只熊猫，那模样真是滑稽极了。
“李总工，我有件事求您，要是今晚您有空，能不能帮我媳妇瞧瞧？她一直怀不上孩子，我想知道还有没有办法。”
许大茂揉着眼睛，语气中充满无奈，“中药吃了不少，可就是没效果。”知道原着情节的李成材心里清楚，娄晓娥怀不上是许大茂的问题。
李成材心里琢磨着，得想个办法让娄晓娥脱离困境，还得让她娘家能早点去香江发展。
自己也能在即将到来的十年里，借助娄家的力量，积攒些资本。
“看病啊，可以。”李成材回答道，“只要诊金给够，不过我私人出诊费用可不低。你要是不愿意，带娄姐去医务室也行，那里的收费只有我的一半。”
“那您肯定不会出手。”许大茂摇摇头，坚决地：“今晚就去您家。”李成材打趣道：“哟，这眼眶是被傻柱那家伙打的？”
“可不是嘛，那个 ** ！”许大茂恨恨地，“我早晚要好好收拾他。”
“今中午厂里的播上写着辣椒炒肉，不知道味道咋样。”李成材随口道。
许大茂一愣，心里直犯嘀咕，这李成材今是咋了？
但还是接着话茬：“厂里做的味道应该不错，今得多吃点。”
李成材斜眼看了看许大茂，心想这家伙平时挺精明，这会儿怎么这么木讷。
于是提醒他：“你傻柱会不会带回去给秦淮茹？或者你把肉带回去，不定那寡妇能对你笑得合不拢嘴。”
完，李成材骑上自行车，飞快地走了。
许大茂站在原地，摸着下巴思考着：“对啊，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机会嘛！”
到了医务室，李成材环顾四周，大家都已经到齐了。他清了清嗓子，宣布了新的人事安排。
“从今开始，医务室的所有事务，都交给丁秋楠同志负责了。我忙起来的时候，不一定能时刻盯着。”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要是有解决不聊问题，记得叫我。”
丁秋楠呆住了，她那清秀的脸上露出意外的惊喜。她声音颤抖地：“我，我怕做不好。”
李成材摆摆手：“别怕，我这就去找李厂长汇报。你先把这个担子挑起来，做出成绩，转正不是问题。”
“谢谢李科长！”丁秋楠眼睛发亮，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丁秋楠家里的条件，得不好听点，离贫困线就差一点。
她父母那一代，好歹也是有文化的人，可现在呢，日子过得紧紧巴巴，非常不适应。
“对了，秋楠，我记得你的工资是三十六块五吧？回头我跟厂长，给你涨一级工资，四十二块，再加上一些补贴，就能拿到四十五块了。”
李成材道。
四十五块啊，那可是高工资了。
要知道，一个月五块钱，也能过日子。
孟医生在旁边听着，心里酸溜溜的，他都四十岁的人了，就是没这机会。为啥？
丁秋楠是正规医学院毕业的，有证书，他这种野路子比不上。
交代完医务室的事情后，李成材就去厂长办公室了。
刚要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许大茂从里面走出来，一看到李成材，那态度，恭敬得像见到亲爹一样。
“李总工！”许大茂赶忙打招呼。
“嗯。”李成材应了一声，那架势，沉稳得很。
“您找厂长有事？您请，您请！”许大茂一边，一边身子微微侧着，那恭敬的样子，就像个丑。
李怀德一看到李成材走进办公室，马上从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站起来，满脸笑容地迎上去。
这一幕，让正心翼翼关门的许大茂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起自己刚才进去的时候，李怀德连屁股都没抬一下。
“这身份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许大茂心里像有只猫在抓，他副科长的职位就像水中的月亮、镜子里的花，看着近，却摸不着。
宣传科的副科长退休后，他就盯上了这个空缺，这不，今还特意给李厂长送了一条大黄鱼，可结果呢？
李厂长的话绕来绕去，许大茂听出来了，事情还没个准信。
李成材大大咧咧地坐下，随口提到了丁秋楠。
李厂长一听，眼角笑出了皱纹，嘴里不停称赞：“哎呀，成材啊，按理你手下应该有两个股员才合适。”
李成材微微一愣：“厂长，有一个股员我就很满足了。”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剩下的一个名额...”
“嘿，你自己拿主意吧。”李厂长挤出一抹居心不良的笑，“要是没人可选，供销科那边人员充足，正科副科先不，两个股员的岗位还空着呐。”
“于莉这丫头，真是了不起！”李厂长兴高采烈地讲，“上班第一就把焦炭供应量提高了三成，咱们厂得给她发个大红包。不过，编制这事儿，你也清楚，特别紧张。”
李成材一边听一边翻了个标志性的白眼，无奈地摆摆手：“行啦，别兜圈子，你看着安排吧。”
“哈哈，两个大美女，美若仙啊！”李厂长开玩笑，“可别让人家失望哟。”
李成材摇摇头笑了笑，和厂长告别，直接去找于莉。
供销科里空空荡荡的，这个时间点，搞供销的早就应该出去跑业务了。正巧，于莉手里拿着一个花布包，正要出去。
她一看到李成材，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李总工，您来啦！找任科长吗？他刚去肉联厂了。”
“不，我是来找你的。”李成材语气温和地道。
于莉的脸上不由地泛起了浅浅的红晕，她的心跳加快。
李成材没察觉到于莉的心思，接着：“你工作干得很棒，我这边有个股员的名额，就给你了。”
“明，组织会找你谈话，心里有个数就校”于莉听完，一双明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难以置信：“您是我能当干部？”
李成材微微一笑，认真地讲：“你呀，值得我押宝。好好进步，将来不定我还得靠你呢。”
完，他摆摆手，示意于莉去忙自己的。
李成材一走，于莉心里就开始胡乱猜想：他是不是想当厂长？组建自己的团队？那我得好好表现，将来供销科科长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想到这儿，她心里一阵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光彩的未来。
李成材回到医务室，把丁秋楠拉到一边，声告诉她股员的事。
“谢谢李科长栽培！”丁秋楠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着感激。“别客气，好好干。”李成材摆摆手，“你先去忙吧。”
她刚离开，许大茂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你这是着急干啥呢？”李成材眉头一皱。
“李总工，我这次来真有重要的事。我那副科长的事，您能不能帮个忙？只要能成，我许大茂肯定重谢，两条大黄鱼，咋样？”
李成材听了，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许大茂心里直发毛。许大茂紧紧咬着牙，声音压得很低，好像怕惊扰到什么似的。
“李成材，你给我讲清楚，我哪里不符合当这个副科长？”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情愿和着急。
李成材却只是摆摆手，一脸的厌烦：“行了，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出去，我还有工作要做。”
“李总工，您得给我指条路啊，我以后都听您的。”许大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追问。
“晚上再！”李成材皱了皱眉，目光转向诊室外的动静，“外面那是咋回事？”
两人走出诊室，只见丁秋楠被一群嬉皮笑脸的青年男子围在中间，其中傻柱更是一脸坏笑。
丁秋楠的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她知道这些人来不是看病的。
“你们在干啥？”李成材的声音寒冷如冰。
“看病啊，我们都要看病。”傻柱笑得一脸得意。
李成材走上前，只见他手一抬，一根银针准确地扎在傻柱的肚脐上方，接着又迅速拔出。
“你肚子疼？我给你瞧瞧。”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
傻柱一下子跳了起来，举起拳头就要动手，可一碰上李成材那冰冷的目光，他的手一抖，拳头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嘿，傻柱，你这拳头举得高高的，咋又放下了？”许大茂一张嘴，就是满是讽刺。
“许大茂，心我再把你另一只眼打成黑炭，让你变成熊猫。”傻柱挥舞着拳头，气势汹汹。
但话还没完，就突然双手捂着肚子，脸色扭曲：“哎哟哟！这肚子，好像被绞成了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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