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他们三人应了一声，看来今晚取青霉素这事儿，三人心里都明白，得一起行动。
李成材骑车回到住处，只见许大茂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门口着急地走来走去。
一等到李成材出现，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李总工，您总算回来了！”许大茂着急地道。
何雨水接过李成材的自行车，生气地讲：“许大茂，你眼睛长哪儿啦？没看到成材哥还没进家门吗？”
林兰优雅地走过来，拿着脸盆和毛巾，接过李成材手中的长刀。
她把脸盆放在走廊边上，轻声道：“刀我给放到床上去。”
“玉呢？”李成材问道。
刚完，玉就从屋里快速跑了出来。
“哥哥，我在这儿！”玉的声音清脆悦耳。
李成材看着她，忍不住笑了，用毛巾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汁水，“看看你，都变成花猫了。”
玉这几吃得好睡得好，脸蛋很快就鼓起来了，红润的脸色让她看起来精神多了。“哥哥，你这包里装了啥好吃的？”玉一边拉着李成材的帆布包，一边好奇地问。
林兰从屋里出来，手里端着装有香瓜的碗：“玉，你嘴里的香瓜还没吃完呢，就惦记上别的啦？”
“这就吃，这就吃。”玉嘴上应付着，眼睛却一直盯着李成材的包。李成材笑着打开包，露出里面的西红柿，道：“今只有这个。”“哇，是西红柿！我最喜欢啦！”玉兴奋地拿起一个。
许大茂在旁边急得不行，等李成材一有空，就赶忙哀求：“李总工，您瞧瞧我这病......”
“咱们到你家去。”李成材瞥了他一眼，有点无奈地，“在这里不方便这些事。”“对对对，是我考虑不周到。”许大茂连连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李成材心里则在思考，该怎么跟何雨水讲傻柱的事。虽然他们关系不好，但毕竟是亲兄妹，血浓于水。
走进许大茂家的客厅，只见娄晓娥神情恍惚地坐在椅子里，那副憔悴的样子，让人感觉她好像被岁月狠狠打击了，一下子老了很多。
“李总工，我这病......”许大茂看到李成材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开口。
“哎呀，许大茂，昨你还没给诊费呢，今不会还想赖账吧？”李成材瞥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
他的目光在许家的供桌上扫过，停在那件雨过青的汝窑花洗上，心里想着一定要把这宝贝弄到手。
“这个，给给给！您看要多少？”许大茂赶紧回应。
“这花洗看起来挺好看的嘛。”李成材装作不经意地问，“哪儿来的？”
花洗里装着一些瓜子，这个细节显示出许家的生活水平不低，毕竟瓜子不是谁家都能随便吃的。
“不是买的，家里传下来的。”许大茂回答，“您要是喜欢，就拿走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就当抵昨晚的诊费。”李成材大大方方地接受了。
这时，娄晓娥好像突然醒过来一样抬起头，那双眼睛里却是一片空洞，没有一点生气。
李成材看着她，语气温和地：“娥姐，别这么快就没希望，许大茂，把你的检查单给我看看。”
许大茂从怀里掏出检查单，有点不好意思地递给了李成材。
“哈，跟我想的完全一样！”李成材挑了挑眉毛，一脸调皮地：“你这种情况，还真是少见！”
许大茂紧张地问：“那，能治好吗？”
“你去附近药店找一味中药，黄连就行，不用多，一片就够。”李成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动作快点，五分钟内回来。”
“我马上回来！”许大茂像被弹出去一样，跑了出去。
娄晓娥用她那沙哑的声音问道：“成材，你真能治好他？”
李成材摇头，直截帘地：“治不好，我只是逗逗他。就算能治，我也不会在他身上浪费精力。我把他支开，是想跟你单独聊聊。”
娄晓娥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不由得低下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骂：“给我走开！别在这儿捣乱！”
刘海中一愣，没想到许大茂会发这么大的火，他结结巴巴地提醒：“你你你，别忘了，我可是你二大爷！”
许大茂哪管这些，气极反笑：“走开！我才是你二大爷！再不识相，心我打你。”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被许大茂一顿抢白，气得直结巴：“你你..许大茂，咱们这仇算是结下了，你等着！”
许大茂却毫不在乎，一脸轻视地：“领导？你算什么领导，看看，真正的领导这不稳稳地在这儿嘛。”
刘海中放下这句狠话，灰溜溜地走了。
想当初，许大茂在他面前就像个丑一样拼命讨好。
谁知道今，许大茂却像吃了 ** ，把他刘海中的面子踩得粉碎。
这时，李成材道：“这样，你今晚去村子里，收集点半夜的露水。”
他吩咐许大茂，“五十毫升就行，明早上好用它来熬药。”
许大茂一听，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就要走，“那我现在就去！”
他心里想着早就飞到了红星村，那里有个他一直想念的寡妇，是他的老相好。
许大茂心里打着算盘，寡妇啊！好多没见着了。
娄晓娥正在整理桌上的东西，李成材偷偷给她使了个眼色，两人心有灵犀，跟着许大茂一起走出了房门。
门外，易中海和那玉梅左右搀扶着聋老太慢慢走来。
聋老太一看到许大茂，就像点着的鞭炮一样，大声骂道：“许大茂，你这个 ** ，把我家宝贝孙子弄进派出所，是想显示你的威风吗？”
许大茂却一点不慌张：“您老省省吧，这招吓唬孩子还行，对我？哼！”
聋老太呆住了，这许大茂今是吃了豹子胆？
易中海看到这种情况，想要让气氛变得缓和一些，于是开口道：“大茂呀，尊敬长辈、爱护晚辈是咱们的传统美德，聋老太太可是这个大院里岁数最大的老人，咱们都应该敬重她。”
话还没完，李成材快步走上前，挥起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易中海眼前直冒金星。
“尊敬长辈、爱护晚辈？哈，易中海，你今可真是让我开了眼！”李成材冷笑一声，“谁愿意认谁认去，别把我算在内！这个老太婆，可不是我的祖宗！”
“你！”易中海捂住脸，气得浑身颤抖。
“易中海，别以为你那套手段还能继续用下去！”许大茂怒不可遏，眼中透出一股坚决，“以前你那种和事佬的做法，这次可别想逃脱责任。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去派出所告你！”
他转向聋老太，声音提高了几分，“还有你，老不死的，那次的事情你也有份，回头一起到派出所，到时候你就去牢房里安度晚年吧！”
聋老太一脸为难，正好娄晓娥走了出来。
“蛾子呀，你去跟许大茂一，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没必要闹得这么僵。”聋老太拉着娄晓娥的手，语气里带着恳求。
娄晓娥抱歉地摇了摇头，她那红润的嘴唇轻轻张开，声音温柔却坚定：“老太太，这件事我真的没法帮忙。要是许大茂只是断了条腿，也许我还能几句。但他这是断了根。”
“这……这该怎么办才好！”聋老太的脸色更加难看，深知断子绝孙的仇恨，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
在一片寂静中，聋老太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许大茂，我们赔钱，你个数！”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场的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许大茂斜了一眼：“哼，我像是缺钱的人吗？傻柱那子，就让他在大牢里好好反思吧！”
他一脸不在乎，仿佛傻柱的命运和他毫无关系。
聋老太急得直跺脚，拉着娄晓娥的衣袖：“蛾子呀，蛾子，我们多出点钱！你跟许大茂一，好歹给我这个老太婆一点面子。”
她的声音里带着哀求。
李成材在一旁，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算了吧，聋老太，你的面子能值几个钱？整在娥姐耳边吹风，许大茂的坏话，你还真会挑时候。”
许大茂听完，假装惊讶：“哦？这老家伙还真能乱嚼舌根，咱们家的好东西可没少往她那里送。”
娄晓娥下意识地道：“老太太喜欢，我做的这些吃的送给她，也是应该的。”
李成材不罢休，继续挑拨：“你心好，不把这些当回事。可那聋老太一和你聊，就开始数落许大茂的不是，接着就夸傻柱怎么怎么好，这不是明摆着要拆散你们俩吗？”
娄晓娥一愣，仔细回想，恍然大悟。
易中海和那玉梅，两人分别在聋老太的左右两边，搀扶着她，站在风中，脸上满是无奈。“行了，先回家吧，这件事咱们慢慢商量。”那玉梅叹了口气。
聋老太却冷笑不停，好像心里有很大的火气。
“哼，真是人情冷暖啊！柱子那个 ** 有了这样的下场，那些受过他好处的人，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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