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门打开的瞬间,一股裹挟着落叶与灰尘的邪风就吹了进来。
谢没有防备,被这阵风给吹的一个趔趄,眼看着就要朝后倒过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耳边突然响起来了一道洪亮的男声:你不睡觉站那儿干嘛啊?!
谢吓得又是一个激灵,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
此时外面已经光大亮,丈夫也早就起身去上班了,不在家里。
原来是个梦啊!
纳过闷儿来的谢此时长舒一口气,但身体一动,又是一阵酸痛。
这种痛和以前还不一样,感觉骨头缝儿里头都疼。
谢不愿意再强撑了,想着去医院查个血,于是就强撑着下了床了。
然而当她一打开卧室的门,顿时就闻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
她在家里转了一圈儿,也没找到这个臭味儿的来源在哪里。
没办法只能先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然后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但就在此时,谢来到防盗门前,突然看到门上贴着一张纸。
她凑近一看,顿时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因为门上的纸条是丈夫留下来的。
上面写着:我请了假就回,带你去医院看脑袋。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当谢看到“脑袋”那两个字的时候,后脑勺的某个部位,便瞬间传来了一阵阵的钝痛感了。
她颤抖着伸手摸了摸疼痛的地方,发现竟然黏糊糊的。
撤回手来一看,果然一片紫红,全是半结痂的血痂和渗出伤口的血丝。
她用手机拍了一下,发现自己后脑正中间的部位,有一道拇指长的口子!
她昨儿睡觉的时候还好好地呢。
那么这是什么时候磕的?
对此她只能想起来一个画面,那就是那个梦!
或者,那根本不是梦!
半夜的时候,她的确是起来过!
并且真的来到了客厅,防盗门前,将门给打开了。
还有那阵裹挟着落叶与灰尘的邪风,也是真的!
她记得她被丈夫吼了一嗓子,然后就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后倒了。
现在看来,她是真的磕着了!
到这里,谢还转过身,给我看了看她后脑袋上的那道伤口。
她她去医院包扎了,伤口不是很深,都不用缝针,按理上了药,待个一两就能结痂愈合了。
可反常的是,就这么道口子,就是不愈合。
医院给她换药的大夫是她岁数大了,血板不灵敏了,就是愈合的没有年轻人快。
于是,我揭开那层药棉看了看,发现岂止是没愈合啊,这根本就开始从里往外溃烂了!
溃烂的原因不是伤口处理不得当,而是阳气不足,不足以让血肉重新生长粘合。
这明我先前推测的没错,谢就是被一个十分厉害的恶鬼给缠上了。
这个恶鬼一直在吸食她的阳气。
等到将她的三魂七魄都吞噬掉了,它就可以附身上去,完全控制她的身体了。
幸亏她来找我来得早,没有跟一些固执的中老年人一样,非得拖到病入膏肓才想起来换个路子看病。
我让谢先坐着等我,然后拿了我平时剪线香用的剪刀,将她伤口周围的头发从根儿上剪掉了一部分。
等到伤口完全暴露出来,我才去三清跟前请了三炷香,拿着到谢的跟前转了几圈儿。
这线香不仅阳气旺盛,而且里头还有艾绒,能够凝神静气,驱邪正道。
谢被那恶鬼影响的三魂七魄不稳,气场紊乱。
我拿着线香在她身边一圈儿一圈儿的转,让香烟将她包裹了起来。
此时我站在圈外打量这一圈儿烟墙,发现正西方向的一部分,总是会时而稀薄,飘飘悠悠的样子。
见状我问谢,我你们家防盗门是不是就是朝东的?
谢十分震惊的连连回了几个是后,我又接着问,我那你们家对着这道防盗门的正西方向,是不是有个人形的,或者是动物形状的摆件,或者是壁画?
谢闻言更加惊讶了。
她你是怎么知道的啊?你也没去过我们家啊。
谢在某个视频平台上,有个讲居家风水的大师,正对着门的地方得摆个像。
就像是古代大户人家正对大门的地方都会有一堵雕花石墙一样。
那个叫做门挡,是用来辟外来街道和进门的生饶煞气的。
门户的人家做这种门挡的话不行,会把财气一并挡在外面。
那就退而求其次,选择一些带饶或者是动物的,神情比较威武的摆件或者是壁画。
这个法本身没有什么问题,我就问谢家放的是什么东西。
谢她丈夫在老朋友那里买回来了一座紫檀木做的带象牙的大象。
大象能够镇宅辟邪,这没有问题。
但为什么那恶鬼还是跟着进了门了呢?
谢此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突然沉默了。
半晌她才抬起头,讷讷的看着我了句:时间长了,他们不把这个大象摆件当回事儿了。
家里人后面就把这个大象摆件,当成是一个收纳柜了。
有人往上面放帽子手套,还有人往象牙上头挂钥匙。
她丈夫前几年喝多了回家,还用烟头往上头烫了好几个烟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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