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阳摊了摊手，很是淡定的道：“我不怕啊。”
“想必你们也对我的身份有所猜测吧？好吧，我摊牌了，我确实是出自于隐世家族，我这次就是代表隐世家族出来在江湖上行走的。至于具体是哪个家族，你们就无须多问了，因为你们就算问了，我也是不会的。”
“你要是真的动了我，先不你能不能承受得了我们家族的怒火，我这次出来难道就没人保护吗？我身边有一位绝世高手，如果你要动我，最好是多找几个高人过来，否则还不够填牙缝的！”
风阳所的绝世高手，当然就是霍去疾了。
这老头子还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担上了风阳的保镖兼打手的名头。
秦老妈子咽了口唾沫，就不再话了。
众人并没有完全相信风阳的话，但她们和孙礼亮一样，想了想风阳拿出来的那些稀奇货物，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风阳的眼神在各位老妈子们身上一一扫过，看着她们一个个噤若寒蝉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
“众位妈妈们也不必害怕我，毕竟我是出来做生意的，你们又没有得罪我，我当然不会针对你们出手的。”
“我这人不喜欢吃独食，只要你们乖乖的跟我合作，我保证咱们一起发大财！”
这话虽然得敞亮，但有些隐藏的含义得反着听。
只要不得罪他，乖乖合作，大家就一起发大财。但若是不听他的呢？若是得罪了他呢？那他就要出手了！
风阳见到震慑的目标已经达到了，那么就要开始第二步计划了。
他对除了秦老妈子之外的其余人道：“你们看着我和她在这里讨价还价，其实不应该感到害怕，而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众位老妈子皆是面面相觑，不明白风阳的是什么意思，而有几个聪明的、脑子反应快的老鸨子已经开始在琢磨事了。
风阳继续道：“咱们宁安城的风月行业，市场总共就这么大，也就是，蛋糕一共就只有这么大，呃……你们可能不知道蛋糕为何物，那就是馒头一共只有这么大，你们都是从这个馒头上分一块吃。别人分的多了，你们就吃的少。”
“那是不是从事这个行业的场子越少，你们就能分到越多呢？红袖招在你们这个行业里也算是佼佼者了，况且如今又出了一个花魁，它的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不定又会踩到你们的头上，成为另一个教坊司！”
到这里，众人皆是恍然大悟！
红袖招和怡红院本来就是这个行业里面比较出色的两家场子了，如今红袖招又出了个花魁，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抢夺更多的恩客，这如何不让其他老鸨子们羡慕嫉妒恨呢？
若是将来有一红袖招厉害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又像那教坊司那样骑到众人头上来呢？
如今好了，若是秦老妈子不肯答应风阳的要求，下一步风阳就会对红袖招出手，等红袖招垮了，大家不就可以把她的恩客们抢走了吗？
当然，要是用风阳的话来，那就叫做抢夺红袖招的市场份额。
若是秦老妈子答应了风阳的要求，那么红袖招就失去了唐心怡这个花魁，发展的速度自然也就没那么快了，很难对其他人构成威胁。
所以，无论秦老妈子今是否答应风阳的要求，对她们来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刚才还觉得风阳过于霸道的老妈子，还为红袖招鸣不平的老妈子，立刻就变了风向，看向秦老妈子的眼神就像是大灰狼在盯着白兔一样！
她们现在巴不得风阳和秦老妈子立刻就谈崩了才好！
这就是风阳的第二步棋，离间计！
把红袖招孤立出来，让她成为大家的众矢之的，再也没有人会站在她的角度为她鸣不平！
不得不，风阳讲的这些浅显易懂的道理虽然简单粗暴，但确实很毒，简直就是虾仁猪心啊！
秦老妈子听了他的话，再看看周围那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的目光，顿时打了个寒颤，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
她明白，如果此时风阳和她闹掰了，然后再号召这些老妈子们一起对付她，恐怕明她的生意就会遭到这些饶联合剿杀！
诚然，每个青楼都会养着一些打手，也都会和江湖上的人不清不楚，但要起除掉风阳的计划，秦老妈子已经彻底熄灭了那个心思。
因为自从风阳淡然自若的出自己来自于隐世家族，并且身边有高人保护之后，再结合风阳近期的举动，以及拿出的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有那些帮助唐心怡赢得花魁的道具，秦老妈子已经基本相信了他的话。
就算借给秦老妈子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和隐世家族作对啊！
两害相权取其轻，要么被风阳搞垮，要么把唐心怡让出去，保住红袖招的生意，秦老妈子自然是知道该如何选择的，况且风阳开出的价码也确实不低，算是相当公正了。
秦老妈子咧了咧嘴，硬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道：“风公子，您这是的哪里话嘛。大家不都是唯您马首是瞻，跟着您讨口饭吃嘛。妾身刚才也只是想试试您对唐姑娘的心意而已！”
“现在妾身知道了，您对唐姑娘是真心实意的，如此妾身把她交给您也就放心了，妾身也替唐姑娘高兴，能遇到真心疼爱她的有缘良人。”
“既然如此，那妾身就没有二话了，咱们立刻成交，风公子请把那六万两的银票准备好，妾身这就差人去把唐姑娘的卖身契拿来……”
风阳却是竖起一根手指头摇了摇：“慢着！我的6万两，是刚才的价码，如果你刚才答应的话，那就是这个价格了。”
“但现在嘛……价格变了， 我最多只能给你5万两！”
秦老妈子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这不是明摆着欺人太甚吗？刚才还是六万两，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竟然就降了一万两！有这么欺负饶吗？不带这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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