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现在隐瞒事实，那才是‘摊上大事了’，你是不是？”花信晃动了几下手里的证件，摆出一副看透一切地样子。
“别，你别唬我。”他双手举过头顶，摇摆了几下，道：“我这不是一直在实话实嘛？”
“好，那你倒是，他们上这大街来都去了哪里？之后车子又去了哪里？”花信憋着笑，晃动了几下手里的本子，连续问了几个问题。
“你这话的，我一个做水果摊生意的照顾自己的生意还来不及，哪有闲工夫去观察这么多。”他又搔了搔脑袋，之后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把食指放在脑袋前，“啊！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我见着他们去了烟酒商校”
“看就是那！”他指了指距离水果摊不远处的一个卖部。他到这，眼睛里已经有藏不住的光芒，“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厉害的人物，大概是三前，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们了！”
“他们？”花信狐疑地看着他，她还想问他，他口中的他们到底有多少人，他们又是长什么样。
“哎呀，你先听我完。”对于花信的插嘴，他显得有些不满。“我正要跟你讲最精彩的桥段！”
“oK！”花信做了一个oK的手势，低着头道：“我的错，你继续。”
“那差不多也这个点，那辆白色的轿车又出现了，就从对面的那道上驶过来……”
“那……”花信想问，那条道通往哪里，但是收到他不满的眼神后，她停止了询问。
“车子就停在水果摊的对面，从车子里下来那两个人，一个壮硕，一个瘦，他们好像闹得不是很愉快，还扭打到了一起，接下来我的你可能不信！那矮个子看起来很是弱，但是爆发力很强啊！他一个闪身就躲过了那壮汉的手，还一拳就砸在了他同伴身上，接着他一个转身……”
“停停停！”花信还是忍不住喊停，“咱能不能重点，这乱七八糟的一通。”
“后来那较矮的子就去烟酒商行，没了！”他被打断后，还被泼了一脸冷水，显得很不满。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描述得很好，但是把咱可以那个……”花信急忙摇头道：“事情的经过，那个动作描述可以少一些。”
“好吧！”他甩甩头发，见花信态度好了不少，才道：“反正这个点客人也很少，就当跟一个美女聊聊。”
“不过，我觉得那壮汉还真是白白长了一身的肌肉，竟然连还手都不会。不过后来又来了一段精彩表演。”他指着花信道。
“一个男子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上了就把那矮个子揍了一顿，那身手只是好啊！”他瞄了一下花信，道：“算了，算了，反正你也不想听。他们打架地时候还引来了围观的人群，不过他们很快就散了。”
“散了？去了哪里？”花信总算是等到了她想听的结果，她焦急地问道。
“你别着急嘛！我这不就了吗？他们一起上了车，之后就去了前面的那条道。”他蹙了下眉头，有些不满的看着眼前这个着急上火的女孩。
“前面的那条道是通往哪里的？你一直在附近转悠一定清楚吧？”花信一口气完所有的话。
“诶，诶，什么叫做在这附近转悠，我这是正经生意，我跟你……”他有些不满的反驳。
“对对对，你在做正经生意！”花信连连点头。
“前面那条道是一些住宅区，我们这条街的生意都是做那片住宅区居民生意，他们也最爱照顾我的声音，他们基本上是吃了我的水果就……”
“那前面的那片住宅区，有没有一些老房子，或者一些废弃的工厂之类的，总之就是废弃的！”花信赶紧问道。
“那到没有，不过西街的有不少的染织厂，这几年染织厂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很大一部分厂子都倒闭了，算是废弃了吧……”他还在唠唠叨叨地着，抬起来，问道：“那个，你问这些是干什么？”
“谢啦！”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真是是好公民！”
“呼～”一阵寒风出过，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初冬的昆州又开始有寒风凛冽，花信下意识地把右手放在嘴边哈气，同时她手里的那本本子也被风吹开了。
“登记本？”水沟摊的摊主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印着警务厅图标的本子，他气愤地瞪着花信。“好哇，敢情你耍我啊？！”
“哈，哈哈！误会，误会……”花信搔着脑袋，赶紧把那本登记本给收起来，道：“其实我就是一个警务厅侦查顾问的私人助理。”
……
“花信去那里了？”李笔放下电话，有些焦急地询问方大源，他刚刚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是她都没接，他现在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不安的情绪。
“我进来的时候她就不在这了，不是你把她叫出去了吗？李探长，她可是你的私人助理，我们可不敢动啊！”方大源酸溜溜地，他看不惯李笔在警务厅进进出出，还带着个助理，平日里他和他的助理的去向都是无人询问的。
“进来就不在了？”李笔有些慌张地来回踱步，他想起出门的时候花信在查看监控视频。“难道你发现了线索。”
“方队长，你进来的时候，视频监控被定位到哪里？”李笔走向正坐在监控前查看视频的方大源。
“来也奇怪，这视频监控被定格的画面竟然是西侧大街，你这绑纺车是在高速路口转角处被发现的，这花助理怎么把监控视频调到了一千米意外的西侧大街，这实在是不可理喻啊！”方大源偷瞄了一下李笔，左边的嘴角牵动了一下，道：“诶，李探长，你别误会，我可没有你的美女助理，玩忽职守啊！”
“西侧大街？难道？”有一个想法已经在李笔的脑海里形成，他并没有听进去方大源别有深意的话，快步的跑向监控前，“方队长，我申请重新看一遍案发时的监控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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