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湖:“警备司令部的弟兄们,都把枪放下吧,心走火。
我是中统局秘书主任田湖,对面是哪位队长,看着面生啊!”
不等廖三民回答,刚刚赶过来的钟正也下了车。
“我是国民革命军原第三百五十师师长,陆军中将钟正。
这位兄弟是新来陪都的,你不认识我很正常。”
廖三民不认识什么中统的田湖,可是他认识钟正啊。
或者是,他是在报纸上见过钟正将军的照片。
这可是真正的抗日英雄,这些都被报纸吹出钟武穆了。
“原来您就是钟长官当面啊,失敬失敬。
我在报纸上见过您的抗日事迹,心中对您自是佩服不已!”
廖三民这话的不可谓不漂亮,他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认识钟正。
又告诉了田湖,不是我不搭理你,实在是你们特殊部门的人太神秘了,我是真不认识你呀!
钟正明白廖三民的意思,也就帮他介绍了一下。
“这位是中统的高局长的高足,少校主任秘书田湖。”
廖三民敬礼道:“田长官好,卑职刚才失礼了。
我刚调来陪都警备司令部,各位长官我还不太认识。”
田湖点零头,并没有怪罪他廖三民的意思,一看这也是一个倒霉的主。
今晚上的事就是一个局,大家都是过来唱红脸的。
就他一个警备司令部的不知情,这纯纯就是一个,被推出来唱白脸的主。
田湖看了一眼那个面露慌张的排长,转过头和钟正交谈。
“钟将军,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还真是缘分不浅呢。
只不过如今的这个场面,有些尴尬了。
真是家门不幸啊,我们中统局出了一个叛徒,竟然敢纠集死党残害同门。
今若不是钟长官的人,仗义出手,差一点就被他害了谢家兄弟。”
钟正:“今我也是恰逢其会,不上什么仗义不仗义的。
要还是田主任够意思,得到消息亲自赶过来救人。
若林,你可要记住人家的这份情。
以后但凡田主任有需要你帮忙的,必须给我办好,决不能有半点的推脱。”
谢若林:“谢谢田主任的救命之恩,在下必当涌泉相报,不敢有半分的迟疑。”
他们这边上演着兄弟同心,完全忽略了边上的廖三民。
“报告队长,现场都已经检查过了,六个活的一个重伤不起,剩下的十七个都死了。”
田湖手抖了一下:你丫的钟正,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如果我们不来,估计连个活口都没有了。
钟正:格局,田主任你的格局呢?我怎么会不留下几个活口。
人要是都死了,我还怎么栽赃……我还怎么陈述“事实”呢。
只有高赌玩家,才知道人证物证的重要性。
而低赌玩家呢,才会搞那种杀人灭口的把戏。
我党优秀的地下工作者廖三民同志,本不在意这些民党特务的死活。
可是一下子伤亡了两个班的人,还是在他负责的防区,他带队巡的逻。
夭寿啊……
廖三民摘下帽子,用军帽使劲蹭了蹭自己的寸头。
钟正:“田主任的手下就是厉害,不但及时赶过来救人,清理门户也绝不手软。
值此国家面临危难之际,党国就需要你这样的铁血军人。”
田湖点零头:这个我懂,不就是让我给你们擦屁股么。
只要能交好钟正,这些都是事一桩。
廖三民看着这个中统的田主任,主动替自己背锅,立刻重新戴好了军帽。
“田主任,这还有几个活的,您看……”
谢若林:“田主任,二狗他们是路遇不平的义士,听到动静跑来帮忙的。
至于那个罗歪嘴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就不知道了。”
田湖给了谢若林一副我都懂的眼神,吩咐手下把人先送医院再。
谢若林的意思,二狗子他们自己保了,至于这个罗歪嘴,任凭田湖处置。
二狗子他们听刚才倒下去的人,都已经死了,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
现在听谢若林他们都是义士,这一个个的,对谢若林都是感激涕零。
二狗子:“谢长官……”
谢若林:“你们安心养伤,等伤好了就来找我报到。”
至于去哪找自己,谢若林并没有出来。
他们要是连怎么找到自己,都做不到,那也不配做自己的手下了。
多少年后,赵二沟对同志自己弃暗投明的决定,也表示非常的得意。
他由一个中统外围打杂,转变成一个地下工作者,多亏了谢若林带的一条好路。
罗歪嘴也被他们救了回去,高占龙在当晚上,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结果就是,优柔寡断的中统局长高占龙,不得不又放了罗歪嘴一马。
罗歪嘴这一次确实破坏了规矩,而且影响极坏。
这种背叛,可不是陆桥山坑李涯的那种。
毕竟所有的情报,还是给了国军内部人员消化了,也没有要了李涯的命。
所以那个吴站长,才会答应放了陆桥山一马。
这一次对方也是答应了高占龙,他欠罗歪嘴的情已经还完了,以后不会再管罗歪嘴的事了。
他也是确实没有办法管,他如果再替罗歪嘴出头的话,恐怕cc系的老大,也不给面子了。
听话听音,高占龙知道对方认怂了,他也就水涨船高的提出来自己的条件。
一个是罗歪嘴不能离开中统,这里需要他戴罪立功。
第二个条件就是,罗歪嘴不用等到春节的到来,就必须离开陪都。
这次他的伤势一旦有了好转,立刻就要去武汉执行秘密工作。
夜里跟着去医院的特务回来了,这个罗歪嘴是相当的惨了。
他不知道是被哪个孙子,给“千年杀”了。
弄得后面红一块黄一块的,接待护士还一个劲的瞎打听。
“你们带来的这位大哥这么惨,到底不是被人给那个了?”
那所医院,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多嘴的护士,谁也不知道。
可是在有心饶推动之下,这个罗歪嘴的名声和身子,到底还是臭了。
他的大靠山和以前的心腹,也都是远远的躲着他。
最后没有办法,还不不到阳历年,他就灰溜溜的去了武汉。
而谢若林的父母,也因为“功勋卓着”,提前回陪都述职了。
他们一家三口,在码头临街的酒楼上,一起喝着接风酒。
看着沮丧上船的罗歪嘴,罗父罗母也是一声长叹。
“唉!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你谁爹谁妈,还不能有一个当了中校的好儿子啊。
来若林,咱们爷俩走一个。”
没错,抱紧钟正大腿的谢若林,在年底的时候,就已经晋升为陆军中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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