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栈出来,走到一条人烟稀少的道路。
马蹄声突然从远处传来,不多时就出现在阿蒖的视线中,只见两匹马儿上,各坐着一个身材高大,半蒙着面的男子,领头那个脸上还有刀疤,一看就不是善类。
马儿奔跑使得道路扬起一阵灰尘,眼看就要从阿蒖所坐的马车旁边冲过去,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停了下来。
“大哥,怎么了?”落后半步的马上男子询问。
在前的刀疤男子笑了一声,拿起腰间的刀就将马车帘子挑开:“突然闻到了一阵女儿香,这里面肯定有个好看的娇娘。”
话落之时,马车帘子被挑开,露出阿蒖的样貌。
“我就知道。”刀疤男子笑得畅快,“不知道姑娘是去哪里?这一路可不太平,要不要去我山上寨子里歇歇?”
“不必了。”阿蒖拒绝。
刀疤男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人,绝不是拒绝了就校
果然,他冷笑一声,还未开口,身后的男子道:“大哥,何必和她废话,直接带走吧,她不认也得认。”
刀疤男哈哈大笑出来,从马上跳下来:“姑娘,那就得罪了。”
眼看他就要冲进马车里来抓阿蒖,远处突然飞来一把刀,直接拦在炼疤男面前。
“谁?敢坏老子好事?”
刀疤男二人瞬间警惕起来,已经顾不得马车里的阿蒖,回头看向其他地方,总算是看到了远处一辆缓缓行驶过来的马车。
当马车距离阿蒖这里不远的时候,里面传出来一道好听的声音:“欺负女子非英雄好汉,今让本公子遇到了这事,必然是要管一管。”
“要么你们两位走,要么与本公子的人较量一番。”
“我当是什么,原来是想英雄救美呢?马车里的娇娘是老子看上的,要抢回寨子里做压寨夫人,子,识相的你就赶紧滚,老子可以不计较,否则……让你知道什么叫死字。”刀疤男冷哼两声,手也放在了腰间的刀上,明显是不想放过。
“动手。”马车里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护卫听从指令,快速与刀疤男二人争斗在一起,没一会儿,就听到两声惨叫,接着是倒地的声音。
阿蒖听到缓缓靠近的脚步声,接着马车帘子再次被掀开,面前出现了个红衣俊俏公子,正是昨日在客栈里见过的沈思安。
“姑娘,没事了。”沈思安笑着安抚,他上辈子本就是个风流成性的人物,哄女子简直是手到擒来。诸如此类的手段,上辈子就不知道用过多少了。
多是成功的,毕竟他长相俊美,身份也在这儿,就算他不用此类手段,许多女子知道他的身份,都是愿意跟了他的。
不过有了上辈子的教训,他这辈子可不会再去烟花柳巷,免得染上一身病痛苦不欲生。
还是找良家女子好些。
尤其是这个秦蒖,他必定要得到。
有了秦蒖,身体就算不好,估计也能被养好。想到此处,沈思安心头就是一片火热。
“刚才那两个山匪呢?”阿蒖往外面探了一眼。
沈思安不在意道:“被我的手下除了。”
“多谢公子了。”阿蒖从马车里出来,往两个山纺位置看了看,随后走了过去,盯着地上的刀疤脸二人仔细观察着,“会不会是装死?听山匪十分狡猾,看起来如此强壮,其中一个还是山寨里的大当家,就这么死了令人不可置信。”
“避免意外,公子还是叫人补刀稳妥点。”阿蒖一脸认真地建议,“往心脏的位置扎比较好,不过这也不是完全保险,据有些饶心脏长在右边,扎左边是扎不死的,最为保险的办法是将头颅割下。”
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愣,沈思安都差点傻了,吃惊地看着阿蒖。真的是难以想象,一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姑娘能出如此冷漠无情的话,头颅割就割。
“山匪实在可恶,我是恨极了这些人,还请公子不要介意。”阿蒖一脸深恶痛绝,“这些人无恶不作,只知道欺负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每次下山都叫人提心吊胆,没个好日子过。”
沈思安从吃惊中回神过来,原来如此。
想也是,山匪本就令人厌恶,应该普通百姓没有不厌恶山纺。
只是……这两个可不是什么山匪,是他手下假扮的,必然不能被杀了。
不等沈思安想到办法要怎么应对,阿蒖可不给他机会,快速拔了旁边一护卫的刀,一刀割炼疤男的头颅,一刀割了另外一饶头颅。
沈思安身边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威逼利诱,欺男霸女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
鲜血瞬间溅了一地,四周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们反应过来,地上二人已经头身分离,无法再挽回。
沈思安这次是真的失态了,这二人算是他的得力手下,就这般被人割了头颅?
沈思安心里冒着怒火,要不是这人是秦蒖,他怕是都要吩咐人在这里将她解决了。
哐当——
阿蒖手里的刀落在地上,刚才生出来的勇气仿佛瞬间散去。
“今日多谢公子了,不然我怕是要遭殃。”
“不知道公子贵姓?”阿蒖又问。
沈思安终于恢复了些理智,只是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无法恢复:“沈思安。”
“秦蒖。”相互报了姓名,阿蒖快速上了马车。
沈思安脸色难看地看了眼地上两个得力手下的尸体,深吸一口气,给了护卫一个眼神。
护卫轻轻点头,有些愤怒地盯了阿蒖马车一眼。要不是公子还有计划,他们肯定是要冲到马车里去替兄弟报仇。
“不知道秦姑娘是去哪里?这一路可不太平,若是方向一致的话,就结个伴吧,也好有个照应。”
“秦姑娘若是不嫌弃,就来我的马车。”沈思安道。
阿蒖感谢了一番后,拒绝了。
回到马车里的沈思安,脸色铁青。
损失了两个手下,结果对方似乎没有多少感激,这和他想的不一样。
耐着性子跟了一路,沈思安已经没耐心了,懒懒靠在马车里面,神色不悦。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将手把件随意一丢,招来了身边的护卫,“回吧,把人带上。”
他已经没心思和秦蒖玩这种游戏,既然她不识趣,便直接将人抓了,反正就是个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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