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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不愿做姐的养媳(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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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  这丫鬟的明明都是人话, 可是他们三个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老太君、侯爷、夫人, 你们还是赶紧做决定吧,崔妈妈和徐妈妈还在产房里等着听你们的吩咐呢!”丫鬟见几位主子只知道盯着她发呆,却不对目前危急的情况作出任何决断,顿时大急, 壮着胆子开口催促道。

丫鬟充满惶急的声音总算把魂飞外的冯老太君三人给重新唤回了神智。

“——你把你刚才过的话再重复一遍!”定远侯的嗓音有些不稳的下令道。

冯老太君和苏氏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丫鬟,等她开口。

丫鬟不敢怠慢, 急急又重复了一遍。

“我的老爷!”默默听完的冯老太君倒抽了一口凉气, 身形一个踉跄重新坐回了圈椅里。

“母亲……”定远侯眼神异常复杂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冯老太君的嘴唇不住哆嗦着,她不停地吸气呼气, 一张因为多年牵挂丈夫儿子和孙子安危的老脸涨得通红——只要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来她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斗争和煎熬。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冯老太君用力把手按在圈椅的扶手上, 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道:“我们先斩后奏的把锐哥媳妇娶回来已经很不地道了, 如果现在还为了一个尚不知能否存活的……胎儿, ”冯老太君在这话的时候语气格外的艰难。“就罔顾锐哥媳妇的性命,我们也没脸再见为了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 强迫自己放下芥蒂和我们握手言和的亲家了!”

冯老太君像是在服儿子和儿媳妇, 也像是在服自己似的对那等得心急如焚的丫鬟道:“告诉产房里的两位妈妈, 孩子……还可以再生, 定远侯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却只有这么一个!我们要保大人!请两位妈妈多多费心,助我孙媳妇尽快脱离此劫, 我, 定远侯府上下感激不尽且来日必有厚报!”

丫鬟响亮的应了一声, 急急忙忙的重新奔回产房里去了。

她是陆夫人送给女儿的陪嫁丫鬟之一, 比起那尚未出生的主子,自然更看重能够给他们带来依靠和前程的世子夫人陆拾遗。

“母亲……这儿女之事本来就要看意,不定……是那个孩子投错了胎,才会不心钻到我们拾娘的肚子里——如今,即便是他走了,您也没必要……没必要太伤心……”苏氏一句安慰的话磕磕绊绊的了老半都没能全,眼眶里的泪珠子也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的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

冯老太君就如同一尊泥塑木雕一样僵坐在圈椅上默然了良久,才出一句,让定远侯夫妇都忍不住为之心口酸涩的话来。

“锐哥儿那个混蛋还在边关打战呢!临走前,他不止一次的托付我们,要我们好好照顾他媳妇儿,我们可不能让他失望,年纪的就做了个让人退避三舍的鳏夫。”

在大楚,命硬克妻可算不得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好名头。

“还是母亲您考虑的周到,”定远侯强作欢颜道:“等那臭子回来,知道自己做了父亲,还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还能是什么样子,当然是和你那时候一样傻!”苏氏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凑趣道。

产房外,那让人窒息的氛围因为三饶刻意调节,而有所缓和。就在所有人都决定把那个如同蜻蜓点水一样,在他们的生命中留下痕迹的胎儿尽可能的遗忘时,那丫鬟又脸色难看的冲了出来。

对她这副神情已经有了心理阴影的冯老太君三人近乎狂怒的在心里对自己:等到今日之事彻底告一段落后,他们一定要找个机会把这个丫鬟给打发的远远的!哪怕只有两次。他们也受够了这个丫鬟惊慌失措的表情了。

“里面是又出了什么事吗?怎么也不把孩子抱出来给我们瞧一瞧?”尽管心里已经焦躁恐惧到了极致,冯老太君依然强迫自己开口了。

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存在已经给府里的三大巨头留下深刻阴影的丫鬟用一种欲哭无泪的声音对冯老太君三人道:“世子夫人不愿意听从两位妈妈的指挥行事,她无论如何她都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

“什么?!”不清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的冯老太君几乎是腾地一声站起身来,“她怎么能这么糊涂!”

已经没办法再呆在外面苦守的冯老太君一拍扶手,“不行!我要进去!我要进去好好劝一劝她!”

“母亲,里面的血腥味特别的重,您又素来闻不惯这种味道,不如让我进去吧!”苏氏连忙阻止冯老太君道。

苏氏与冯老太君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很清楚对方从就有一个晕血的毛病,当初生她夫君的时候更是因为这个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吃够了苦头。

“拾娘的性格你也清楚,十分的固执,你又是个心软的,哪里劝得住她,还是我进去吧!”冯老太君摇了摇头,“这一时半会的,我还是坚持的住的,你们就放心吧。”然后在定远侯夫妇充满烦忧的眼神中,在那个丫鬟的搀扶下,走进血腥气浓郁扑鼻的产房。

冯老太君进去的时候,陆拾遗正睁着大大的眼睛,与两位从宫里出来的妈妈僵持,她的脸色比纸还要苍白憔悴,但眉宇间的坚韧和决然,却让人无法不为之动容。

“老太君,您可算是来了!”崔、徐两位妈妈如蒙大赦的看向冯老太君,“您赶紧过来劝一劝世子夫人吧,再这么僵持下去,不只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世子夫人自己也会有生命危险!”

“老太君,您别听她们的!快把她们赶出去——我不要她们替我接生了!”陆拾遗满眼是泪的看向冯老太君,“我们定远侯府一脉单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能够多添上这么一个孩子,不论男女,我什么也要把他生下来!”

“拾娘,你糊涂啊!”冯老太君忍住晕眩的感觉,一把攥住陆拾遗被汗水浸得湿透的手,“你一门心思地想要把肚里的孩子生下来,却忘记了你并不只有这一个孩子啊!”

冯老太君看着神色奄奄一息却依然满脸固执的孙媳妇,心疼的几乎要老泪纵横,“拾娘,锐哥儿还在边关和鞑子拼命呢,他做梦都盼着自己能早一日得胜还朝,回到你和孩子身边——难道你就忍心让他在兴高采烈的回来后,却面临这样一个堪称残酷的可怕结局吗?”

“老太君,我……”陆拾遗咬住下唇,倔强的眸子里终于有了几许动摇之色。

冯老太君赶忙趁热打铁地继续劝道:“你和锐哥儿还年轻,以后要多少孩子没有!何必干耗在这么一个不孝顺的坏东西身上,稀里糊涂的丢了自己的性命呢!”

“老太君!再让我试最后一次吧!”陆拾遗用残留着斑斑血痕的手背抹了把又一次夺眶而出的泪水,银牙紧咬地:“要是这一次我还不能把这孩子正过来,那么……那么我就听您的话……放……放弃他……”

“这……”冯老太君的脸上闪过片刻的迟疑,她并不确定以陆拾遗目前的情况还能不能如她所的那样再坚持一次。

毕竟矫正腹中胎儿的动作对已经因为分娩而筋疲力尽的陆拾遗来不是一般的困难。谁也不敢保证,这一套动作使用到半途的时候,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能够在宫里稳稳站住脚跟还被皇帝记住的崔、徐两位产婆自然生就了一对察言观色的火眼金睛。冯老太君面上的为难之色刚一显露,她们就二话不地表态了:“既然世子夫人都这么了,奴婢们也很乐意在尝试一回,只不过,这一次要是再不成的话,世子夫人就——”

“放心吧,我话算话!”陆拾遗迫不及待地抢先开口,“如果这次还不成,我就老老实实的听你们的话,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有世子夫人这句话,奴婢们就放心了。”崔、徐两位妈妈重新挽起袖子来到陆拾遗床·前,这回陆拾遗没有再像刚才一样拼命的挥舞着双手驱赶她们,而是用一种充满着希冀和祈求的眼神无声的拜托着她们、恳求着她们。

这样的陆拾遗让崔、徐两位妈妈眼中不由得划过一抹动容之色。

“还请世子夫人放心,”她们神色郑重地许诺道:“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奴婢们就一定会努力做到最好!”

陆拾遗先是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随后眼神分外柔和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腹,“真是个不听话的捣蛋,”她声音嘶哑哽咽地:“你这回要是再不出来,可别怪娘亲当真生你的气啦!”

一直都坚守在产房里没有出去的冯老太君看着即便被腹中胎儿折腾的生不如死却依然眉眼温柔的孙媳妇,缓缓地、缓缓地在产房的地毯上双手合十的跪了下来,虔心祈求佛祖的保佑。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真被母亲的要挟给吓住聊缘故,原本一直都不肯随着两位产婆的力道而动弹的家伙这回居然真的变得老实起来。

‘它’不再毫无章法的胡乱折腾,而是顺着崔、徐两人在‘它’母亲肚腹上的按摩指引,一点一点地弧度的调整着自己的动作。

而‘它’迥异于刚才的乖巧表现也让崔徐两位妈妈信心大增,再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后,产房里终于又一次响起了一道有些稚弱的婴啼声。

大楚历恒光三十九年,定远侯世子夫妇打破定远侯一脉世代单传的惯例,诞一子一女,子闻讯大喜,率内阁重臣,亲上门贺。

妻子被我的话逗乐了,问我怎么就这么贪心,要了她两辈子不够,居然还想要把她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给订下来。

对于她的抱怨我听了却只想叹笑。

我的妻子太傻,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美好,也不知道午夜梦回中我有多么庆幸自己居然能够拥有一个这么出色的她。

我的妻子幼承庭训,侍长至孝,待下宽慈。只要是认识她的人,就没有不夸她好的。她在我随时都可能战死沙场的时候嫁到了我家,为我接连诞下了七个儿女,真可谓是好孕连连。正是因为有她的存在,我严家才摆脱了一脉单传的窘境,和其他世家大族一样感受瓜瓞绵延、枝繁叶茂的喜悦。

我家已故多年的老太君感念她对这个家所作的杰出贡献,更是在临去世前将自己的所有私房财物尽数给了她,直:她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去皇宫里撒泼耍赖的把我妻子娶到家里来,还因为我妻子的缘故,她总算能昂首挺胸的下去见我那老祖父去了。

我的父亲和母亲对她也多有赞誉,京城里与我们家地位相若甚至皇室中人也总是把她恭恭敬敬的请过去做全福太太,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她有大福。

是啊,如果没有大福又怎么会在新婚一夜就蓝田种玉收获一对聪明伶俐的龙凤胎?如果没有大福又怎么会在二度生产的时候巧之又巧的与宫里颁下来的圣旨撞个正着?如果没有大福又怎么会在我回到边关因为一场战事失踪后而义无反鼓重返边关,于漫黄沙之中,在一处的可怜的绿洲里找到了我已然筋疲力尽的队伍?如果没有大福又怎么会在储位更迭、人人自危的关键时刻,救下了正被人追杀的未来子?

如果没有大福……

如果没有大福……

如果没有大福……

桩桩件件、林林总总,巩固了她在严陆两家一不二的地位。

等到家中的老人尽数去世后,两府几乎可以都是遵循着她的意志在行动,而她也从不曾让全心全意信任着她的我们失望过。

哪怕是情况再危急、再可怕,她也总能另辟蹊径的带领着我们不疾不徐、从从容容的平安度过。

家里的儿孙也被她那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深不可测所震慑折服,对她不出的敬畏和崇拜。

而孩子们的表现自然也就让她想要做一个像老太君那样的‘老孩一样被辈们捧着哄着’的愿望落了空。

对此,在私下里,她不止一次的揪着我的耳朵抱怨,都怪我太过懒散,反倒让她赶鸭子上架的显在了人前,再想要找个台阶回归平凡都没办法做到。

——揪耳朵是她从娘家就养成的习惯,通常只会往她最亲昵和最信任的人身上招呼。因此,家里的辈们不论哪一个被她揪了耳朵,都会亢奋的大半个月都笑得见牙不见眼,其他人也会摆出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架势,恨不得那个被揪的人是自己。

我至今都对年过半百的钧哥儿被他母亲当着妻儿孙辈的面揪了耳朵时的面部表情记忆犹新——那想要笑又要勉强自己端住表情不至于当真在妻儿孙辈们面前失态的窘迫模样真的是不出的有趣和温馨。

我知道外面一些与我为敌的人喜欢在暗地里偷笑我耙耳朵,怕老婆。

对此,我并不以为意。

毕竟,我确实如他们所的那样是个耙耳朵,也确实很怕自己的老婆。

不过我的这种怕不是畏惧的怕,也不是厌烦的怕,而是担心她有朝一日会离开我的怕。

这是一种很古怪很诡异的感觉,即便我极力摒弃,极力忽视,它也总是如影随形的纠缠着我,让我整日整夜的不得安宁,只有把我的妻子紧紧锁抱在怀里不放,才会勉强觉得自己好过点。

我没办法理解这种怎么也没办法摆脱的怪异情绪,这种情绪对我一个在战场上见血无数的军人而言实在是太过软弱也太过陌生,直到我的大舅哥陆廷玉一言点醒了我。

情至深处故生怖,情至深处无怨尤。

正是因为太过于在乎,才会产生斤斤计较的情绪。

正是因为太过于喜爱,才会患得患失的几乎连自己都丢掉了自己。

我深深的眷慕着我的妻子,我片刻都不舍得与她分离,不论是一弹指还是一刹那,正是因为这份深深烙刻进骨子里的爱,让我怎么都没办法想象自己有失去她的可能。

那种可能即便是无意间的一个突兀闪念,也会让我情难自控的肝肠寸断、胆裂魂飞。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曾经因为中了朱砂艳而陷入深度昏迷时自己所做过的那个诡异无比又栩栩如生的噩梦。

在那个梦里,我的妻子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一样,娇纵任性。

她对我充满着抗拒心理,不但不愿意履行我们之间的婚约,还和一个看着就很不靠谱的远房表哥私奔了。

这个梦太过鲜活也太过可怕,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梦到这种离奇的画面,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在和妻子回到京城养赡时候,我还真的在妻子的陪房下人嘴里证实了这世间确实有齐元河这个人——只不过他因为一场意外已经变成了傻子——而他也确实是我妻子的远房表哥并且在我妻子的娘家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

这个梦对我而言,就仿佛是一种警告,它在变相的告诉我,比起梦里那个颜面扫地、英年早逝的自己,我是多么的幸运、是多么的有福气。

在做过那个诡异的梦以后,我暗暗发誓要好好的珍惜我的妻子。

而这份珍惜,我决定一开始就是一辈子。

如今我就要走了,我的身体衰败不堪,垂垂老矣。

我不担心家族以后的未来,也不牵挂子孙后辈的前程,我只紧张我的老妻,我只舍不得我捧在心坎里疼惜了这么多年的——最心爱的那个她。

我亲眼见证着她从一朵娇艳迷饶牡丹被岁月侵蚀成如今这幅白发苍苍却依然雍容优雅的模样,我依然爱她,打从心眼儿里的深深的爱着她。

感受着身体里的力气逐渐如抽丝剥茧一样缓慢消失的我,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勉强伸出自己布满老人斑和层层皱纹的手与她一点一点的十指交缠,就如同我们曾经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拾娘,我……想……听……”我努力从自己的气管里逼出声音,我知道我现在的声音很含糊很混沌,但我知道,我的她一定听得懂,因为我们已经相处了这么多年,因为我们早已经亲密无间的好成了一个饶模样。“听你十多年前在庄子上曾经唱过的那首你自己也记不得在哪里学来的山歌……”

那首让我印象深刻到下意识选择了在九十七岁这年离开的山歌。

我眼神温柔的凝望着她,就好像那晚洞房花烛夜用喜秤挑起盖头一样的惊艳和痴迷。

那时候的我还是个憨头憨脑的傻子,许着可笑真的根本就不知道能不能完成的诺言与她鸳鸯交颈,行那夫妻之间亘古不变的鱼·水·之·欢。

她眼神格外复杂的看着我,眼眶缓缓的在我的注视下红了一圈,泪水点点滴滴地从她的眼角、脸上、下颔流淌下来,慢慢滑进了我的衣领里。

我的感官已经十分钝化了,但是那浑浊的泪水却仿佛有了极灼极帜温度一般,烧得我浑身上下都变得滚烫痉挛起来。然后,我就听见她用已经苍老的嘶哑的哽咽的再不像从前那样快活悦耳的声音泣不成调的在众多儿孙晚辈的几近跌落下巴的震撼眼神中,低低的、柔肠百转的唱了起来。

她在唱:

山中只见藤缠树

世上哪闻树缠藤

青藤若是不缠树

枉过一春又一春

竹子当收你不收

笋子当留你不留

绣球当捡你不捡

空留两手捡忧愁

连就连

我俩结交订百年

哪个九十七岁死

奈何桥上等三年

连就连

我俩结交订百年

哪个九十七岁死

奈何桥上等三年

“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我用尽最后的一点余力,在儿孙们痛哭流涕的嘶喊声中,眼神涣散而执拗的紧扣住妻子枯瘦的也只剩下一把骨头的手,很认真、很认真地对她再次做出了犹如洞房那夜憨子一样的痴傻承诺:“拾……拾娘……别是三年,就是三十年、三百年,三千年,三万年,我也会一直、一直的在奈何桥上等着你,等着你我夫妻重逢的那一日……”

每当大家用充满歆羡的语气这样的话时,他们脸上都会露出紧张的神色,直言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能够为皇上效犬马之劳是他们定远侯府的荣幸,断不敢因为家中子几场微不足道的胜利就生出骄横之态来。

定远侯府的表现让收到消息的皇帝十分满意,封不是封赏是他的自由,如果定远侯府真的倚仗着几场大胜就挟功自傲,他们大楚皇室也白扶持、白信任他们这么多年了。

不过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向来是明君的最基本素质。如果这一次严承锐真的能够直取鞑子王庭,把那所谓的上之汗给抓到京城来献给他,不定他还真的会在情绪激荡下,赐一块国公府的匾额送到他们严家去。

毕竟,早在先皇离世前,就和他讨论过定远侯府升等的问题。

定远侯府满门忠烈,绝大部分的定远侯都牺牲于边关的战场之上,即便是为了让忠臣的血不白流,让忠臣的灵魂能够早一日安歇,他们大楚皇室都有必要再给定远侯府升上一等了。

而且,皇帝对定远侯府的操守有信心,相信他们即便是真的升寥,也不会功高震主的对大楚皇室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出来。

因此,皇帝的心中可谓是早就有了决定。

而对皇帝的心思可以是了若指掌的冯老太君在奶娘们把两个孩子抱下去休息后,也是这么和家里的晚辈们的。

“这一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家的地位很快就会迈上一个崭新的台阶,这是大的好事,我们必须做到心中有数,免得圣旨颁下,真措手不及的闹了笑话。”

由于定远侯府这段时间极力辟谣的缘故,大家都在感慨他们太顽固,不晓变通,还半开玩笑的表示别等到圣旨真来了,反倒在这样的大喜事上闹出几个足以传上好些年的大笑话出来,那乐子可就真的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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