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是你这么多年不准人进来，谁还记得呀！”
“好了，不这些有的没的，我是有正事想问你！”
见二姐表情严肃，林欣怡也认真起来。
“好吧，有什么你尽管问吧！”
“清扬弟弟生日那，你去叫林歌起床，有发生什么事吗？”
“你专门叫我回来，是为了聊林歌的事？”
林欣怡吃惊地看着二姐，
“我记得你以前很不喜欢他的啊，觉得他粗鲁又不懂礼貌！怎么会专门过问起他的事来了？”
林嘉怡沉默了一会，才道：“他礼仪方面做得很不好这是事实，但是他最近突然这么大的转变，我很奇怪！想要知道是为什么！而且他的转变就是从你去叫他那开始的，所以我找你问问！”
“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都告诉你...”
林欣怡简明扼要地把那早上跟林歌的话讲给了二姐听。
但能听到林歌心声的事她没敢。
她怕被二姐当成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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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望着放寒假的通知，林歌有些发呆。
他是真忘了还有一个寒假要放。
本来以为一直在学校住到高考呢！
这才刚住了不到一个月，就接到期末考试和放假通知。
虽高三还要补一阵子课，不过也就晚放一两个星期而已！
如果放假了，就不能住学校了。
还有大过年的，今年大概只能一个人过了。
旁边刘成却在狂喜，“哇哈哈，终于要放假了，我终于可以回家痛快玩耍了，我可是有半年没见过爸妈了呢！”
刘成的家在隔壁省，远不远近不近的，从学校回去去来也得要耽搁一多时间。
再加上父母做生意很忙，平时刘成一般是不会回家的。
只等两个大假才会回去。
“对了林歌，你平时住在亲戚家，放寒假是不是得回你自己家？”
“嗯！”
林歌淡淡地回答。
“那你自己家在哪里呢？远不啊？”
林歌思绪回到了孤儿院，也许那里才是自己的家吧！
“是啊，很远！”
常山孤儿院，在辽省，离这里中间还隔了一个省份，就算现在交通方便，至少也得走整整一才能到。
前世因为心思全在家人身上，从孤儿院出来后林歌就再也没回去过。
不知道慈爱的院长妈妈和昔日的那些伙伴怎么样了。
也许趁着这个寒假，也是该回去看看了。
只不过这样一来，身上这点钱只怕用不到高考。
钱，才是最现实的东西。
如果当初林歌身无分文，他还真不能那么果断地与林家人断绝关系。
毕竟留在林家只是尊严问题，没了钱却是生存问题！
“那要不干脆你不要回家，跟我一起到我们家去过年怎么样？”
满含热情的邀请打断了林歌的沉思。
刘成认真地看着林歌，单纯的少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邀请有什么不妥当的。
他真心希望林歌能答应自己，不然就要跟好兄弟分开一二十。
他们这才刚刚朝夕相处二十几呢！
“谢谢你的心意，家，还是要回的！”
林歌笑笑。
下午没课，刘成在宿舍里睡大觉，是要把平时欠的瞌睡都补回来。
因为钱的事，林歌心情稍许烦闷，破荒出了学校在大街上闲逛。
这已是腊月里，大街上人很多，步履匆匆，大概是在忙着备年货。
街上的音响放着喜庆的音乐，让人不自觉地步伐轻松起来。
林歌左看看右看看，希望找到什么快速赚钱的门路。
跟刘成闲聊回家的话题后，他竟无比急切地想回孤儿院去瞧瞧。
毕竟在那里生活了十几年，如果不是孤儿院收留，真不知道他林歌会流落到什么地步。
他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可是从那里出来两年了，他竟从来没有回去过一次。
这个认知让林歌一阵一阵难受。
他得多蠢，才在那些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人身上找亲情，却把真心相待亲手抚养自己长大的院长妈妈忘得一干二净啊！
不行，就算现在弄不到钱我也得去孤儿院一趟。
钱花光了没什么，等下学期开学申请助学金就是了。
其实钱还真不是问题，这次期末考试，林歌打算不藏着掖着，来个一鸣惊人。
对于这种顶尖成绩的，学校可是有奖学金的。
只不过这个奖学金，得等到下学期才能拿到手里。
盘算好钱后，林歌决定给院长妈妈和一起长大的伙伴们带点礼物。
嗯，要那种花钱不多，又能最体现心意的就好。
转了好几条街，林歌终于选好礼物。
给院长妈妈买了一顶帽子，毛绒绒的，一看就很温暖。
因为院长妈妈经常戴着一顶洗得发白的旧帽子。
林歌曾经问过院长妈妈，为什么要经常戴帽子。
院长妈妈她的头很怕风吹，如果不戴帽子就会头痛。
想到头痛，林歌觉得回到孤儿院后可以给院长妈妈按摩调理一下，不定运气好把她这个老毛病给治住了。
至于给其他伙伴带的礼物，也不外乎是手帕、手套或者围巾之类的东西。
不在贵贱，重在表达一个心意。
林歌两手提着满满两大口袋东西，也不过才花几百元。
他准备再到书店去买几本图书，孤儿院里很缺这些图书。
他们没有书看，没有玩具，于是无聊了就喜欢打架，给院长妈妈惹麻烦。
突然林歌看到前面围了一群人。
林歌不喜欢看热闹，但到书店得经过这群人。
当从人群旁边过时，他看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昏倒在地，双目紧闭，嘴唇发紫，呼吸急促，看上去情况相当不好。
虽然已经有人打了120叫救护车，可以林歌的眼光，看老饶样子估计很难撑到救护车来的时候。
他想了想，还是把东西放到一旁，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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