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王萱也暗自咋舌道。
“是有些狠毒，先让咱们合伙搞了人家2个亿，然后反手再把人家节目给整下架……还好当初他没记恨咱们。”
到这王萱又朝秦越竖起大拇指。
“看来还是台长厉害，是从任免通知上看出了大机缘，还真是。这次去仙养不但靠凌云的版权给咱们台赚了1个亿，还趁机打垮了咱们最大的竞争对手，简直是一箭双雕。”
秦越笑着摆手纠正道。
“应该是一箭三雕！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次过去交好了凌云！他这个人，才是最值钱的！！！”
“他值什么钱？都被人家打废了。”
“呵呵，你不懂！这次的局其实全都是凌云做的，这个凌云简直太可怕了！或许他早在做《猜对有奖》第一季的时候，不，应该是他刚有这个节目设想，就已经留了后手，这个SP业务，是他很早在节目中布的雷！为的就是炸死摘取他胜利果实的人。另外他也确实是个人才，这次和他聊过之后我更加肯定这一点，他的大局观很强，而且思路敏捷，任何问题都能一眼看的很透彻！可惜这该死的电视台制度，不然我真想拉他过来当节目总监！”
……
很快，关于《猜对有奖》第二季被下架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多大V蹭热度，重点提到了SP抽奖业务的危害性。
这每条热度博文下面，都有无数受害者大吐苦水。
热度越炒越高，到第三，大牛部门直接面向所有群体和媒体，发了一篇明确禁止的博文。
“从即日起，电视台、电台、其他媒体平台，严禁挂链任何SP业务，包括抽奖、投票、互动、点赞等等……”
博文下面一片拍手叫好。
但王军却完全是死六妈，好不容易从二院被弄出来，胸口的气还没顺，新的噩耗又来了。
咚咚咚……
秘书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王台，《猜对有奖》的投资商已经把咱们大门都给堵了，不还钱就不让咱们出去，外面还挂着横幅，咱们是骗子……”
“成何体统！让他们先去会议室等着，呆会我就过来！”
……
王军烦躁的挥挥手，秘书却又开口了。
“还迎…摄制组的那些人，他们问咱们还拍不拍了，如果不拍，就把所有费用结清。”
“还拍个屁！节目都没了，拍来给谁看？给鬼看啊？”
王军大怒，秘书缩了缩脖子，呐呐的又问。
“还有剧组所有的素人MC，他们要求咱们退报名费、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不然就告咱们诈骗。”
“那就给他们，让他们赶紧滚！”
王军心烦意乱，他真恨不得一刀捅死秘书，可奈何秘书要汇报的还远远没有结束。
“王台，企鹅视频的黄总在会议室等您。”
“他来干什么？”
“他咱们这次签的是独家买断合同，如果因为咱们单方面原因导致的问题，需要赔偿相关的违约金……”
“让他给我滚！他算什么东西？也敢跑来落井下石？你把后续的节目给他，问他敢不敢播？”
……
王军拍着桌子怒吼，秘书点点头，看了看手上的文件，再次开口。
“王台，咱们电台那边……前期的广告业务都是和张彬对接的，张彬辞职之后，大部分的合作商都没有续约的打算，这个月的广告新增几乎为0，而且……阿飞、大乔、徐姐、笑笑等人集体离职，新人根本顶不住，节目出错率太高，已经被总台警告批评了好多次，最严重的还是咱们电台的整体收视率、广告赞助的增长率等等，几乎全都是负增长……还迎…”
“电台的破事以后再……还有其他事吗？”
“还有一个，凌云把咱们告了。”
“什么？凌云把咱们告了？他告咱们什么？《猜对有奖》的版权已经不是他了，他还想搅合什么……”
“可是《鬼吹灯》的有声版权是他的，咱们后面重播……没有得到他的授权。刚才他打电话来，问咱们是私了还是公了？”
“什么意思？”
“公聊话就是上法院，私聊话……他让你穿上护膝去找他。”
砰！
王军气的一脚就把旁边的鱼缸给踢碎了，水流了一地，里面的金鱼扑腾扑腾正在挣扎。
“凌云！我曹你祖宗！！！”
……
王军怎么也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怎么特么的就从堂变地狱了？一切都变的如此糟糕！
他以为凌云没有留后手，结果凌云不但留了，而且留了不止一个后手，更而且……这些后手随便拿出来一个都能整死他……
会议室里，五十六家《猜对有奖》的广告赞助商叽叽喳喳的叫着、骂着、嚷着……
王军只觉得大脑有些眩晕，还有点缺氧，就像离了鱼缸的金鱼，随后扑腾了几次之后，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直接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才从医院病房慢慢的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秘书正在倒水，刚想话，就听秘书跟报丧一样又开口了。
“王台，不好了，因为版权的关系，咱们《零点故事》《健康儿童》已经停播了，电台那边的广告赞助体系因为张彬离职的缘故也崩溃了，《猜对有奖》的五十六家广告赞助商已经联名把咱们起诉到了法院，还有凌云也起诉了，咱们……”
秘书还没完，王军脑袋一歪，又晕过去了。
相比之下，仙养大学城凌云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的办公区可就热闹多了。
一群人举杯庆祝，纷纷夸赞。
“老大，你简直牛逼普拉斯！”
“连环招打的王军直接被120拉走了！太特么解气了！”
“我原以为老大就这么认怂了，没想到后发制人，直接把王军按在地上摩擦，哈哈哈……”
……
众人分享着胜利的喜悦，之前的憋屈此刻一扫而空，逮住空，笑笑撒娇的问凌云。
“老大，我们都很好奇，之前咱们的《猜对有奖》到底赚了多少钱啊？”
其他人附和。
“是啊老大，给大家呗！”
“对，！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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