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华哥和红姐多贵啊？请他们两过来只是给新节目造势而已，你家没孩子啊？”
“没啊，我还没结婚，这和孩子有什么关系？”
凌云疑惑的摇头，冰江鄙夷的翻了翻白眼。
“和孩子上补习班一个尿性，报名之前都会告诉你，我们这补习班请的是上京着名的XXX老师授课，等你报名了，上个一两节课，人家就会给你解释，XXX老师有事来不了，暂时换另外一个代课……对了，现在很多新开发的区也这么玩，看房的时候保安十八岁，交了钱保安八十岁，总之，这都是节目组的惯用套路，以后参加的多了你就习惯了。”
凌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表示学到了，但冰江随后又压低声音开口道。
“知道刚才撵你出来的是谁吗？”
“不是新来的工作人员吗？”
“屁！”
冰江呸了一声，又朝楼道瞥了一眼。
“刚才撵你的，是丁莉的生活助理！”
“啊？她……她为什么撵我啊？吃饱了撑的啊，码的，我还以为她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呢，早知道这样我……”
凌云愤愤不平，冰江摆摆手笑道。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两次高音技惊四座，微博上都炸锅了，国内唱高音最好的就是陈娜，所以这些人自然而然的就会拿你去和陈娜比较，偏偏陈娜是个三，德不配位，脾气又不好，在网上骂你是口水歌，只配唱给社会底层的人听，咦，不对啊，你自己的八卦你不清楚？”
“呵呵，我没微博号，所以也没关注过，你继续，自己听自己八卦还挺刺激。”
凌云讪讪，冰江哦了一声，从包里又抽出一根烟给他八卦道。
“这陈娜啊，高音唱的确实牛，刚出道的时候模样清纯，嗓音爆发性强，一度红遍大江南北，你爸爸那辈人应该都知道。后来网上传出她和情歌王子阿帆谈恋爱的消息，很多人都羡慕，他俩要是结婚了，那可真是娱乐圈的神仙眷侣，但谁也没想到，不出一年，就在两人订婚宴上，阿帆意外的跳楼死了，头七还没过，娱乐圈又爆出了惊新闻。陈娜和一富豪在酒店开房被狗仔给堵了！”
“我曹，这么刺激？快给我根烟！我要坐下听！”
凌云要了跟烟，直接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很八卦的盯着冰江，听他继续讲道。
“刚开始很多粉丝都不相信，爆料的狗仔还被人肉了，但仅仅半个月，这个富豪离婚了，然后竟然和陈娜官宣，这一下可就炸了锅了，阿帆的歌迷粉丝都疯了！包括陈娜的粉丝，当年的粉丝把偶像当朋友，不像想在都当爹，自己朋友被绿了，这谁特么受得了，所以……”
叹了口气，冰江的眼神有些模糊，他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对偶像的遭遇至今唏嘘。
“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陈娜的黑粉就是一生黑，包括我！曾经叫她高音女王、清甜玉女的粉丝们，现在只会调侃的叫她‘三’或者‘三姐’！她不光对不起阿帆，更对不起被富豪抛弃的糟糠之妻，她唱歌好又怎样？三就是三，一辈子都是三！”
听完八卦，凌云的烟也抽完了，他碾灭烟头起身，拍了拍感慨万千的冰江笑问。
“骂我也罢、恨我也好，她怎么样和我没关系，反正我也不玩微博，眼不见为净，我们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交集，谢谢你的故事，不过呆会该候场了，我得想办法换身衣服。”
见凌云要走，冰江在身后叫了一声。
“和你当然有关系！知道这丁莉是谁吗？她是陈娜的妹妹！”
“陈娜的妹妹？同父异母？”
“同父同母……呃……她妈当年离婚之后当了三，后来又复婚……这其实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总之……丁莉能来当评委，肯定是奔着你来的！她这个人有些聪明，刚才让助理撵你出去就算是下马威了，今你就别想换衣服化妆了，最好想想怎么应对吧。”
冰江笑着拍了拍凌云的肩膀，郑重其事的叮嘱道。
“不过也别担心，真要被淘汰了，以后跟我混，从KTV到洗浴会所，从平面媒体到电视台，大大多多少少我都有点路子，虽然这路子有些野。”
“呵呵，那就谢谢冰江老哥了，以后混不下去我就找你去。”
“瞎客气什么？都告诉你了，这烟我不白抽你的，以后跟我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两人勾肩搭背的一边一边进了候场区，路过化妆间的时候，那个雀斑脸女孩已经把门都锁了，显然，她们是打算让凌云就这么狼狈的登台了。
同一时间，秦越办公室……
秘书王萱站在旁边尴尬的出声询问。
“台长……咱们在风口浪尖上安排丁莉当评委，用意是不是太明显了一点啊？”
秦越笑眯眯的端着茶杯抿了口茶摆摆手。
“没关系，大家都不是傻子，只不过相互利用罢了，丁莉想出名，陈娜想出气，咱们想要收视率，大家都有好处嘛！”
“可是……凌云那边……我担心……”
“凌云？那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和他只是合作关系，当初欠他人情只是承诺给他登台的机会，又没让他拿冠军，而且咱们当初就定好了，等第三轮就要淘汰他了。”
着，秦越笑眯眯的站起身，负手站在落地窗前，随后又扭头笑道。
“再了，凌云绝对不会生气的，他志不在这个舞台，更不在我们水果台，或许……也不在整个电视台，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趁他雄心未壮志、壮志未凌云之前，多想想办法占占便宜，就如我第一次找他合作一样，你啊，还是多想想，如何从他身上攫取更大的利益吧。”
王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刚要出门，转过身又问了一句。
“台长，那咱们这次怎么操作？是帮凌云还是帮丁莉？”
秦越略一沉吟，而后开口。
“暂且观望，就让凌云和丁莉先去斗一斗，再根据他俩的情况，让那帮大V发帖把水搅浑！咱们从中渔利！！！”
完，秦越转身看向窗外，脸上浮现出一抹矛盾的神色，以他多年的经验判断，已经看出了凌云蕴藏的巨大潜力，可惜，凌云并不能为己所用，至于合作……那只是某一个阶段达成的利益交换罢了，如果这个利益交换出现问题，合作的对象或许会变成搞死自己的敌人，所以……
到底是捧！
还是杀！
这是一个问题，至少他现在还无法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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