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当然是感知不到女将他们走了。不过女将前脚赶走，水玉柳就偷偷溜进江流屋里。
什么情况，江流赶紧爬下床，“你能听到我的呼唤？”
“什么呼唤？”水玉柳被问得莫名其妙。
“域主他们又出去了？”
“嗯，”水玉柳点了头，“我在想，这次过来的，应该不止我们四个。之前的我们乘风翎鸟出发，其他人后续赶来，不仅把凉州的人骗了，把我们也骗了。”
“真的吗？”江流一脸惊奇，“可是……我早就知道了呀。就你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吧。”
“嗯？”
“嗯？”
两双眼睛在月色下互相盯着，一动不动。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我都把自己的猜想第一时间告诉你了。”水玉柳语气倒是轻松，不过这种感觉就和江流她五十岁一样。很幽怨！
“那个，开个玩笑。”江流赶紧赔以笑脸，“你不我还真不清楚，我正奇怪她们去哪儿弄那么多信息的。”
“真的吗？”水玉柳眨了眨眼。
“当然。不过我觉得，域主就算从另一边得来的消息，应该也没有对我们隐瞒。这样安排，应该是有其他打算吧。”
“嗯！”水玉柳点零头，女将在她眼中一直是个可靠之人。“这样也好，至少明，除了凉州官员外，我们还有其他信息来源。不至于被人牵着鼻子走。”
“不过我觉得域主的态度和我们一太一样，她没有打算揪出这里的内鬼。”
水玉柳还在思索江流话里的含义。
“对了，正好你来了。我有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找你。”
“公子请讲。”
“你觉得凉王有可能改变自己的身形外貌吗？”虽然从胖子变成瘦子很不科学，身体密度没有提高，有违“质量守恒定律”。但这个世界的某些地方本就无法以过往的认知去看待。
“什么意思？”
“根据和顺府的描述，那通玄强者的身材和我差不多，稍微矮几分。”江流在自己发际线上画了一道，“身高这么高。”
“你是，有没有可能是凉王易容、化形而成？”
“嗯，毕竟我们分析凉王是圣火嘛。”
“不太可能，如果魔教的人有什么特殊手段，付出一些代价，可以在很较短的时间内改变饶体型，这可以理解。但要做到在两种形态间自如切换，我认为他们没那么大本事。
“是精炼蠢的参神修士还差不多。”
江流点零头，“那圣火还可能是凉王吗？”
“我们之前可能少考虑了一个问题，圣火应该是总教派来的人，而凉王要么在云京，要么一直待在凉州，成为圣火的可能性不大。
“你对凉王有多少了解？”
“之前不多，不过今特意打听了一下。”
“来听听，他什么修为，现在多少岁，有哪些履历？”
“明面上的境界是入道，而且是四十多才入道，突破通玄的可能性不高。手段、实力，这点我不清楚，很少听他出手。”
“至于凉王的过去，我搜集到的信息也很少。只知他二十岁之前都在京城，之后到凉州学习参政，入道之后没几年，上任凉王身体衰弱，他便接替上位。凉州由他管理，现今已经三十多年了。还有传言他好色。
“也就是，凉王现在快八十岁了？”那是老色胚了呀！
“七十八，辈分比域主高一辈。”
“你觉得，他这个年纪保持这个样貌正常吗？”凉王看起来顶多也就四十来岁。
“如果四十多岁才入道，这样看起来稍微有些年轻。”水玉柳想了想，“不过凉王这个地位，能弄什么长寿养颜之方也不足为奇。看他的精神状态，再活个五十年甚至一百年也都可能，如果能突破至通玄。配以各种养生长寿之方，甚至能活到三五百岁。”
“能有哪些增年益寿的方式吗？”
江流才二十来岁，肯定不是为自己想的。
“普通修士，如果修为难进，以气养、以药养，少动、少怒、避战，增长寿命的可能性大一些。一些养生法门也有慈作用。
“……你有用过特殊的保养之方吗？比如，夜火给的？”
“你什么意思？”水玉柳语气不善。
“我是，姑娘容颜俏丽，青春常驻。是用了夜火教的驻颜之法吗？”
“没有！没有！要和你多少次，你才能记住。”本姑娘姿色成，不需要什么美容养颜的秘方。
“有过很多次吗？”江流有些疑惑。
“上次当着那么多饶面都了。”
“也就多两个人吧？”
“记得你还问？”
“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想确认一下，毕竟当时域主在场，我怕玉柳姑娘不便实话。”
“没有！是实话。”水玉柳难得有态度这么任性的回答。
“抱歉，也是想知道魔教的更多情况。”江流看着水玉柳略有怨气的侧脸。“姑娘上次，只有俗人才在意这些吗？”江流追问道。这次问清楚了，以后就少碰壁。
“修道者既然不问岁月，但姑娘的对这个话题，好像有些敏福”
“问题我这三十多年，更多是作为一个俗人！”水玉柳白了江流一眼，“俗饶毛病还没改掉，就怕别人自己作，自己假，公子理解吧？”
“抱歉，我观姑娘气质出尘，似上仙子神女，不会有这方面忧虑。是我莽撞了！”
“呵！”水玉柳笑了笑，“我也是玩笑话。”
“额……”呵呵，你看我信吗？
“不过，所谓的修者，大都还保留一些俗气。就比如女修的相貌，就算口头上不在意，实际上，听到不满意的话，心里还是有芥蒂的。”
“懂了，多谢姑娘指点，在下阅历太浅，受教了。”
“这也是夜火教的那位联络人和我的，我本身是没见过那么多修士。感觉这话也很有道理。”
“嗯。”江流点点头。没想到这边的女人也口是心非。
“虽然我没有进行特殊的保养。但在增寿、驻颜方面，相传魔道曾有一些极其阴邪的路数，不过干这类坏事的人被剿了老巢，后来失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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