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想这样，你也很努力。”
江易缓缓道：“但是，他们也不想死。”
“你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努力的害死他们，至少那样能让他们死的明白一点。”
秦少红了眼眶，江易的话语让他浑身冰冷。
但是他没办法反驳。
所有饶死，都和自己有关。
“对不起。”秦少对着黄文浩的坟墓哽咽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知道，我分不清，我……真的没有办法。”
“你有办法。”
忽然，后面传来一道少女的声音。
秦少愣住，缓缓转身，看见了一位少女缓缓走来。
她是李非的妹妹，李瑶。
是江易让她过来的。
“你一直都有办法。”李瑶看着秦少，她认识秦少，这个间接害死自己哥哥的人，“你本来可以救下所有饶，大家都不用死的。”
“但每一次，你都会选择错误的办法。”
秦少看着李瑶轻轻将一束花放在黄文浩的坟墓前，一阵恍惚。
“自己每一次都选错了。”
这句话对秦少的打击巨大，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李瑶站起来，看着眼前的坟墓，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不恨黄文浩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没想到，黄文浩也会死了。
江易在旁边道：“他接过了你哥哥的遗志，而且完成的很好。”
“嗯。”李瑶轻轻点头。
黄文浩的事情她也知道，镇南王都告诉她了。
得知黄文浩决定以身入局的时候，她也很震惊。
黄文浩也做得很好，完美的帮哥哥完成了没完成的事情，只是可惜摊上了秦少这个废物。
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李非和黄文浩都白白牺牲了。
江易拿出两本书递给李瑶，“黄文浩离开前，帮你们要了两个签名。”
李瑶拿过书，一阵失神。
这两本书都是江易畅销全球的作品，翻开第一页就能看见江易的签名。
向江易要两个签名，这也是哥哥以前想帮自己完成的事情。
滴答滴答。
泪水从李瑶的脸颊上滑落，滴在封面上。
她终于拿到了心中偶像江易的签名，但是她一点也不快乐，因为她始终觉得应该有三个人一起拿到签名，而不是自己一个人。
李瑶转身，泪流满面的看着秦少。
“你为什么要害死所有人？”
看着李瑶那满是泪痕的脸颊，秦少无法回答。
因为自己的错，伤害了多少人？
自己以后还会害多少人？
叶雪、金文华妻女、柳如烟流泪满面的样子在他面前浮现。
金文华、梁昊言和黄文浩死在自己面前的样子闪过。
李瑶的话语，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噗！
秦少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都无力的倒在霖上。
他崩溃了。
秦少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空，一点亮光也没有了，他仿佛是一个死人。
“我们走吧。”
江易带着李瑶离开了。
十多分钟后，燕高峰见秦少一直不出来，就赶了过来，看见秦少倒在地上他被吓了一跳。
“领导，你怎么了？”他赶紧上前扶起秦少。
秦少脸色惨白如纸，有气无力，嘴里反复低喃着一句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个样子，勾起了燕高峰藏在心底的恐惧。
他的脸也白了三分。
因为他见过这种情况，就在他的亲兄弟燕庆生身上！
燕庆生被救下来后，一直在对着空气道歉，然后就自杀了。
“救命啊！”燕高峰被吓得大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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