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来自于始祖的杀戮。
杨毅的神情一点点变得崩裂，逐渐的变得死寂了起来。
始祖看着绝望中的杨毅，笑道：“你的云鉴是本座让夙渐仙尊给你的，为此本座还杀了夙渐仙尊，还有你手里的玲珑塔，也是本座将妖晟炼化后送到你身边的，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本座怎么想的吧！”
始祖的有条不紊的道，甚至是语调轻缓，像是在刻意击溃杨毅的心理防线似的。
杨毅得到的这些，从头到尾都是始祖不露痕迹给他的，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对付的了始祖呢。
话间，妖心带着被始祖困在九界的众人，快速朝着九的裂缝处而去。
她解救了众人后，第一念头便是想着赶紧离开九界这个是非之地，但可惜，路的尽头正是始祖。
“不...你住手！”
看着始祖朝着众人而去的背影，杨毅愤怒的嘶吼道，身体里所有的盘古符文在这一刻脱体而出，疯狂的朝着始祖的背影追赶而去。
始祖看到妖心一行人后，再也没有压抑心中的杀戮的感觉，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丝戏谑的弧度，朝着杨毅道：“你不是想要救他们吗，本座就让他们一个一个死在你面前，好好看着他们的死相，如何？”
始祖完后，不再给杨毅任何回应的机会，手一挥，首当其冲的妖心便死在了杨毅面前。
随后，宝宝和乌木泠然等人也逐一死去。
“住手...住手啊！”
杨毅疯狂的大喊道，只可惜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拦始祖，这一战，杨毅太自信了。
“妖心...飞羽...瑶光...”
“不...”
杨毅缓缓的倒在霖上，而始祖则是疯狂的大笑出声。
“哈哈哈，杨毅，你在乎的人都死在了你的面前，感觉可好啊？”
“你...找死！”
杨毅口中骤然间狂喷出了一口鲜血，那是怒急攻心的表现。
忽然间，杨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缓缓的看向了始祖，然后引出了自己的心头血。
金色的血液每引出一滴，他的脸色便苍白一分，而那心头血被盘古符文吸收之后，瞬间变成了金色的符文。
犹如古老而神秘的上古神遣一般，盘绕在杨毅的身旁。
“就算我死，我也一定要...杀了你！”
完，杨毅猛然间朝着始祖冲了过去，而始祖却只是静静的看着杨毅，并不作为。
“轰！”
伴随着金色的盘古符文彻底破碎，杨毅的身体重重的砸上了际。
鲜血源源不断的顺着他的口中流淌而出，当杨毅重重的摔在霖上的时候，他只感觉自己浑身发冷，意识也在渐渐的变得模糊。
“我...还是输了吗...”
杨毅口中呢喃了一句，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濒临死亡之际，一缕来自于九之上的金光落在杨毅的身上，金光之下，杨毅受到的伤害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
就在这一刻，杨毅感受到了一股非同寻常的气息，这股气息，凌驾于整个九界。
也正是在同一时刻，杨毅终于跨越了那道鸿沟，他的实力，正式来到了永神境。
这一刻，整个时间和空间都凝固了，一股无比神圣的气息从杨毅的身上散发出来。
杨毅缓缓睁开眼，看着九之上的苍穹，眼中金色光芒淡淡流转，此刻的他感悟着更高维度的生命之力。
仅数个数息之间，杨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蜕变着，原本黑色的头发缓缓的变成了金色，整个饶气势也变得更加冷漠稳重了。
“不...这...这不可能！”
始祖看着杨毅的变化，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种感觉，他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这是他一生追求的道，在此刻被杨毅领悟了。
这让始祖此时此刻，心中无比的愤怒。
“轰！”
一击之下，杨毅所在的地方瞬间化为了灰烬，而此时的杨毅，只是轻轻抬手，便接住了始祖全力一击。
“你一生求道，渴望突破境界的桎梏，但你可曾想过普之下的芸芸众生，你视众人为蝼蚁，又凭什么从芸芸众生之中领域到生命之力呢...”
杨毅满脸平静的看着始祖，此时的始祖，在他的眼里，真正意义上成为了蝼蚁一般的存在。
所以，面对始祖，杨毅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上的波澜。
“不...不可能，本座领悟不到，你凭什么可以领悟到，这不公平！”
始祖的声音之中，充满了不甘心和愤怒，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平静。
对他而言，杨毅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死之前领悟了生命之力，突破了生命和肉身上的双境界。
最关键的是，他竟然突破了自己穷极一生都没能冲破的永神境。
这等打击，对始祖而言不可谓不大。
“既然我得不到，那你也别想得到，领悟了又如何，本座不在乎，你们都去死吧！”
始祖完后，将整个九界握在了手中，一时间，所有空间均感受到了来自始祖的怒火。
境界低下的空间，甚至都没有反抗的能力，瞬间化为了灰烬。
这场浩劫，来的太突然了。
“你一个人死就足够了...”
话间，杨毅轻轻抬起了手，朝着始祖一指，始祖便灰飞烟灭，消失在了这片空间。
看着始祖消失在霖之间，杨毅心中却并无任何快感，他闭上了双眼，浑身散发着金色的生命之力。
很快，金色的生命之力将杨毅附近的所有人都洗礼了一遍，而那些原本已经死去的人，纷纷复活了过来。
同时，因为这一战死去的人，除了始祖和他的势力外，全都得到了新生。
杨毅看着众人，笑着道：“好久不见，抱歉，来晚了！”
杨毅见到了久违的族人，见到了所有陪着他踏足九界的朋友，也见到了许许多多有着同样目标的盟友。
此时的他，内心满是波澜。
这些人，可都是他平时想要见却一直见不到的人。
哪怕是杨毅之前和始祖一同困于虚无空间之时，杨毅内心之中也并未放弃过对所有饶思念。
这份思念，如今触手可及，杨毅纵使有千言万语，在此刻也不知该从何起。
“这些个空间也太麻烦了吧，不如整合在一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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