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豆蔻打着什么心思，他不是不懂。
她不告诉他，麻烦究竟是谁，没关系，他等。
她得不到他，就拉着他陪她一起难受，也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更难受。
这几个以来，他要么不和她话，要么就开口，就围着麻烦转。
就算是他有什么想要打击她的话想要跟她，也从来都是王转达。
……
开车的王，听到顾余生的吩咐后，立刻拿着手机，熟练地拨通了老宅的电话号码。
这八个月里，他替顾余生转达了太多难听的话，早已习惯的没帘初最开始的迟疑和开不了口。
电话一接通，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就将顾余生的原话传达了过去：“顾总了，什么时候梁姐不在了，什么时候他就回去看顾老先生。”
挂断电话后，王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顾余生：“顾总，我们现在去哪里？”
顾余生刚准备让王送自己回酒店，手里的手机就又进了来电。
是陆半城打来的。
接听，他没话，陆半城应该是喝了酒，舌头有些打卷：“生哥，你是不是在北京？今晚耗子请客，我们现在都在金碧辉煌，好久没见了，你过来玩会儿呗？”
顾余生“嗯”了一声，收起手机，对着前面开车的王开口：“去金碧辉煌。”
九点钟的京城，道路很顺畅，不过二十分钟，就抵达了“金碧辉煌”的门口。
顾余生去上海没多久，王也跟了过去。
王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新公司忙得不可开支，好不容易回趟北京，总是要回趟家，顾余生在王停车时，开口：“没你什么事了，车钥匙给我，回家看看吧。”
“谢谢顾总。”王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喜悦，停稳车后，他刚准备下车，去帮顾余生开车门，顾余生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哦”了一声，制止了王：“对了，你手机给我下，我手机没电了，有件事要给张一下。”
张一是上海公司那边的副总。
王没有片刻疑虑，就将手机解开屏幕，递给了顾余生。
顾余生找张一电话号码时，飞快的按了王的通话记录，在看到“西大学生，负责接待”这八个字时，指尖轻轻地点了一下，然后将王保存的秦芷爱的电话号码复制下来，发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发送成功后，顾余生删掉了短信，又胡乱的复制一个表情，才给张一拨羚话过去。
结束通话，顾余生将手机还给王时，顺势接过车钥匙。
他坐在车里，等王离开后，才拿起手机，点开了刚刚用王的手机发给自己的短信。
他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将那十一个数字保存在通讯录里，然后收起手机，推开车门，摇晃着车钥匙，步伐悠闲的踏进了“金碧辉煌”。
……
秦芷爱吃饭时，喝了不少汤，到了“金碧辉煌”，又喝了不少含少量酒精的果汁，导致频繁的跑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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