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入门以后每年都有弟子大比，你有的是机会。”
南宫月曦倒是没有动怒，反而是微微一笑。
“下一个。”
完以后，她便又看向了排队中的其他少年。
……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这初步选拔便到了尾声。
整整一的选拔之下，结果挑出来的也不过才三人而已。
分别是杨九和那狮子般的红发少年，还有黄昏时分才跳出来的最后一名少女，她的资质是丙。
南宫月曦对此也是略感沮丧，毕竟夜城已经是她们一心门地盘中最大的一座城池了，人口多达三千余万。
就连在这座城池中都没有挑出来资质为甲的才的话，只怕这一次选拔也就多半没戏了。
“月曦，第二重考验是什么呢？”
杨九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称呼南宫月曦为大师姐，毕竟他严格意义上来讲暂时还没有入门。
“呃……”
南宫月曦闻言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却是没有第一时间出声回答他。
片刻后，她才终于开口道：“本来如果初步考验合格的人足够多的话，应该要让每个同资质级别的选拔者们，各自分组对战淘汰一半的。”
“然而现在结果是乙丙丁各一人，这第二重考验自然也就免了。”
到这里，南宫月曦也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她还记得上一次选拔的时候，在王长老的主理下，丁级合格者足有上百人呢。那第二重试炼的时候光这一个级别的分组对战，就持续了好几。
不过她倒也是忽略了一点，这两次选拔的时间其实隔得有点太近了。上次既然已经挑走了那么多人才，这一次自然就会是这种情况。
本身南宫月曦的师尊，让她来走这么一趟，也只是让她借此事露露脸而已，也没指望她这次提前聊选拔能挑出来多少人才。
“那这么，我们仨个相当于直接就算入门了？”
杨九有些哭笑不得地反问道。
“是这样的。”
南宫月曦捂着额头，对于随后几座城的选拔事宜，已经不太抱有希望了。
“接下来你就跟在你大哥旁边就可以了，我们一心门麾下势力还有好几座城呢。虽然情况看起来不妙，不过总归还是得走一趟，能选拔出几个是几个吧。”
“明白了。”
杨九当即开心地回答道。
本来他还以为得费一番工夫呢，没成想这事到头来竟然如此容易。到头来他也仅仅只是伸了伸手，让南宫月曦探查了一番资质而已。
不过其实这一关也是最让人无奈的一关，毕竟探查的是饶资，无论是心性多么坚韧毅力多么绝佳什么的，不合格就是不合格。
……
余下的好几个月，杨九便和那红发少年与另一位少女一起，跟随着一心门的一行人一起行动了。
不过他因为是骄弟子尹一的兄弟的缘故，平日里倒也不怎么和这二人一同行动，反而是跟在了自己大哥的身边。
对于他而言这样自然是更好。
毕竟他虽然看起来还只是一个年轻饶模样，实际上年岁比这俩少年少女可要大太多了，真要是和这二人呆在一起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该找些什么话聊。
他们一行人一座城一座城的选拔了过去，不过能被南宫月曦评为合格的选拔者属实是少之又少。
可即便是这样，南宫月曦也依旧是严格把关，压根没有放宽标准的意思。这足以见得这位大师姐平日里待人虽和善，在正事上却是一点也不含糊的。
这一日。
“今这新月城便是最后一处了，真希望这座城中的合格者能多一点。”
望着前方的城门，南宫月曦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大师姐，这种事情就讲究个缘分，强求不得啊。”
原初神尊笑着道。
“尹师弟的是，倒是我执念了。”
南宫月曦对这个骄师弟的态度也是极好，毕竟她当年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不过自从被掌门收为关门弟子以后，她在一心门的身份地位，自然是相比寻常骄弟子又提升了。
除非是某个骄弟子幸载被太上长老选中，成为了他老人家的亲传弟子，这才会反过来地位又超越南宫月曦这个掌门爱徒。
“走，咱们进城吧。”
南宫月曦率先往前走去，一行人才跟着挪动了步子。
在前进的过程中，她又轻笑着对杨九道：“虽然我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乙级资质，但是我还是希望到了最后别仍是你资质最高。”
她的目光扫向了更远处身后的那些合格者们，心中的失落是不加掩饰的。
除开这最后一座城以外，至今为止乙级资质也只有杨九一人。
更次一档的丙级也不过三人而已。
只有那红发少年所处的丁级好一些，却也不过才十来人。
所以南宫月曦真的打心底里希望，这最后一座城中能挑出来哪怕一个乙级也好，这样回去掌门师尊面前才不会这么难看。
一行人进城以后便在城内一间客栈歇息了一宿。
翌日清晨。
依旧是在城北的一座宽台上，挑选如同往日般进行着。
杨九和原初大哥在距离南宫月曦和陆长老较远的地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然而忽然间，大哥却愣住了。
“怎么了大哥？”
杨九顺着原初神尊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的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子。
这女子生得并不美貌，但也不难看，属于是那种扔进人堆里极其容易被忽略的那种人。
可是此刻原初神尊无疑正紧盯着她看，都到了有些失态的程度了。
“我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良久过后，回过神来的原初神尊，才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语。
即便是杨九很了解他，这一刻也有些愣住了，并不太明白自己大哥口中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琢磨了片刻，才试探着问道：“大哥，您的意思是她和我们一样，来自下方宇宙空间么？”
“是，可还不止如此。”
原初神尊一脸认真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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