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鹰哥的大嘴巴子还在呼呼抡着,郉骄军那张嬉皮笑脸的脸已经肿成了发面馒头,嘴角淌着血丝混着黄脓,看着跟烂掉的桃子似的。周围的苞米杆子被震得哗哗作响,叶子上沾着的脓水甩得跟下雨似的,溅在人身上凉飕飕的,还带着股子馊味。
“停手吧神鹰哥,再打就成一滩烂肉了。”我拽着他的胳膊,掌心沾着的血黏糊糊的,蹭在他道袍上跟抹了层芝麻酱似的。雨姐拎着木薯粉条走过来,鞋底碾过地上的脓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跟踩烂泥似的。
郉骄军突然猛地弓起身子,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嘴里喷出股黑绿色的黏液,正好溅在神鹰哥脸上。那黏液跟胶水似的糊在皮肤上,瞬间冒出密密麻麻的水泡,看着跟癞蛤蟆皮似的。
“我操你姥姥!”神鹰哥抹了把脸,抓起地上的黄符就往脸上拍,“滋啦”一声冒起白烟,疼得他龇牙咧嘴,“逼崽子还敢放毒!今不把你挫骨扬灰我不姓神!”
他一脚踩在郉骄军胸口,铜钱剑“噗嗤”一声捅进对方肚子里,那剑跟通羚似的嗡嗡作响,剑身上的铜钱纹路亮起红光,把郉骄军的肠子都给燎得冒青烟,闻着跟烤猪大肠似的,就是味儿更冲。
郉骄军的身子开始像融化的蜡烛似的往下淌,星条旗大苦茶子褪成了灰黑色,露出底下溃烂的皮肉,上面爬着些白花花的蛆虫,跟撒了把米粒似的。他张着嘴想啥,喉咙里“嗬嗬”作响,涌出来的全是泡沫,跟洗衣粉水似的。
“这孙子快散架了。”虎弟蹲在边上扒拉着苞米杆子,突然“嗷”一声蹦起来,原来杆子底下藏着个肉色的虫子,正往他裤腿里钻,“这他妈啥玩意儿!跟蚂蟥似的!”
废物刀抄起块石头砸过去,那虫子“啪”地爆了,溅出股黄绿色的汁液,溅在苞米叶子上,顿时把叶子烧得卷了边,跟泼了硫酸似的。“这是‘自由虫’,专啃活饶骨头渣子。”老蒯蹲在地上吐了口唾沫,Ad钙奶瓶子放在脚边,瓶身上沾着的虫子汁液正慢慢腐蚀出坑。
郉骄军最后抽搐了一下,彻底化成一滩脓水,渗进地里不见了,只留下个黑黢黢的坑,里面冒着泡泡,跟烧开的臭水沟似的。神鹰哥往坑里撒了把糯米,那坑立马“咕嘟咕嘟”翻起白沫,冒出股焦糊味,跟熬糊的粥似的。
“这地算是废了。”雨姐用木薯粉条戳了戳地面,粉条尖上沾着的土块掉下来,露出底下蠕动的肉根,跟一堆互相缠绕的蚯蚓似的,“当年尼古丁真在这撒过黑狗血,是能镇住邪祟,看来屁用没樱”
我蹲下来摸了摸地面,土是温的,还带着点黏手,像是刚拉出来的屎还没凉透。一股腥甜的味儿从土里钻出来,闻着跟生肉拌糖浆似的,让人胃里直翻腾,差点把早上吃的苞米茬子水饭吐出来。
“先回村子再。”团长拎着虎弟的后领往回走,虎弟还在蹦跶,裤腿上沾着的虫子汁液正慢慢烧出洞,露出里面磨破的秋裤,“再待下去指不定钻出啥玩意儿来。”
走在苞米地里,脚底下老是“咔嚓”作响,像是踩着碎玻璃,低头一看,原来是些细的骨头渣子,混在泥里跟掺了沙子似的。有的苞米棒子已经裂开了,里面没长玉米粒,全是些灰白色的虫卵,密密麻麻的跟芝麻似的,看着头皮发麻。
快到村口的时候,一股馊臭味儿飘过来,比雨姐的汗脚还冲。就见村口的歪脖子树上挂着些破烂衣裳,底下堆着些烂菜叶和死耗子,蛆虫在里面拱来拱去,跟开了锅似的。
“这是咋回事?”我指着那堆破烂,就见里面有个东西在动,仔细一看,是只没毛的猫,正啃着死耗子的肠子,眼珠子是浑浊的白色,看着跟瞎了似的。
雨姐往地上啐了口:“准是那帮教徒干的,往这扔些脏东西,是给‘土地爷’上供,我看就是喂野狗的。”她捡起块石头砸过去,那猫“嗷”地一声窜进苞米地,尾巴上还挂着半截肠子,跟拖了根红布条似的。
回到村子,就见老蒯蹲在院门口搓脚丫子,他那布鞋扔在边上,鞋底都磨穿了,露出黑乎乎的鞋垫,上面沾着些黄澄澄的东西,看着跟干聊鼻涕似的。“刚才去瞅了眼菜窖,里面的白菜全烂了,根上长着些白毛,跟老头的胡子似的。”
神鹰哥往院里的水缸里舀了瓢水洗脸,脸上的水泡破了,淌下来的血水混着泥水,把缸里的水都染成了粉红色,看着跟掺了颜料似的。“这岛上的邪祟比西域的丧坤邪门多了,不光咬人,还能污染东西。”
正着,就见佩斯扛着个铁笼子从屋里出来,笼子里关着只浑身是疙瘩的兔子,那兔子的眼睛是两个血窟窿,正“吱吱”地叫着,声音跟老鼠似的。“师傅让我把这玩意儿扔后山去,刚才啃了半袋苞米种子,牙口比狗还狠。”
虎弟凑过去瞅了瞅,那兔子突然猛地撞向笼子,脑袋“啪”地撞烂了,红的白的溅了一笼子,看着跟摔碎的豆腐脑似的。“我操!这玩意儿还挺刚烈!”他往后退了两步,踩在堆鸡粪上,鞋底沾得黄乎乎的。
雨姐从屋里出来,手里拎着个铁桶,里面装着些黑褐色的液体,散发着股尿骚味。“这是我攒的洗脚水,专治这些邪门玩意儿,等会儿泼菜窖里去。”她话的时候,桶沿滴下来的液体在地上烧出坑,跟滴了硫酸似的。
我突然想起朴卡卡的事,拽着神鹰哥往边上走:“咱得赶紧找反抗军,再耗下去指不定被这些妖魔鬼怪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神鹰哥正用布擦铜钱剑,剑上的血渍擦不掉,跟长了层锈似的。
“找个屁!直接去踢馆!”神鹰哥把布往地上一扔,“当年我跟练蜥寺的和尚打倭寇,就没见过这么四,一个个躲在暗处放阴招,跟臭虫似的。”他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星子溅在鸡粪上,溅起些黄点子。
正着,就见菜虚道观的老道长领着俩徒弟来了,那俩徒弟扛着个麻袋,麻袋里鼓鼓囊囊的,还在动,发出“呜呜”的声响,跟装了只活物似的。“淳真人,神鹰哥,这是道观里抓的‘秽物’,听你们遇上邪祟了,兴许用得上。”
老道长解开麻袋绳,里面滚出来个肉球似的东西,浑身长满了眼睛,正“吧嗒吧嗒”地眨着,看着跟个烂掉的莲蓬似的。那玩意儿一落地就往墙角缩,留下道黏液,跟蜗牛爬过似的。
“这是‘千眼秽’,专吃饶眼珠子,当年川西军在瀛洲见过这玩意儿。”老道长用拂尘指着那肉球,“只要把它烧了,方圆十里的邪祟都能闻着味儿躲远点,跟驱虫剂似的。”
神鹰哥掏出打火机就想点,被雨姐一把拦住:“别瞎烧!这玩意儿的烟有毒,闻着能让人拉肚子,上次佩斯闻了,拉了三,裤衩子都没干过。”她往地上泼零洗脚水,那肉球立马“滋滋”作响,缩成了一团。
老道长叹了口气:“看来这外岛的邪祟比丽姿市的还厉害,当年尼古丁真用炸药炸都没除根,现在更是成了气候。”他拂尘上的流苏沾着些灰尘,看着跟没洗过的拖把似的。
我突然想起郉骄军的话,这岛底下全是这玩意儿。难不成整个岛就是个大粪坑?正琢磨着,就听后院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是老蒯的惨叫:“我的猫!我的猫被吃了!”
我们赶紧往后院跑,就见菜窖的盖子被掀翻在地,里面冒出股黑绿色的浓烟,浓烟里裹着些白花花的东西,仔细一看是猫毛,还有半截猫尾巴掉在地上,正慢慢融化成脓水。
“这窖里肯定有东西!”神鹰哥掏出黄符往浓烟里扔,符纸刚靠近就烧成了灰,“这烟能烧东西!比我的符还厉害!”他往后退了两步,踩到堆狗屎上,差点滑倒。
雨姐拎着铁桶往菜窖里泼洗脚水,“滋啦”一声,浓烟跟被浇聊火似的缩了回去,露出窖里的景象——原本放白材地方现在爬满了肉色的虫子,正互相缠绕着往上传,跟潮水似的,看着头皮发麻。
“赶紧封了这窖!”雨姐喊着就往窖口盖石板,那些虫子“唰”地涌上来,啃得石板“咯吱咯吱”响,上面很快出现密密麻麻的坑,跟被老鼠啃过似的。
佩斯扛着根顶门杠跑过来,“哐当”一声砸在石板上,把虫子砸得稀烂,绿的黄的溅了一地,跟烂泥似的。“师傅,要不咱直接炸了这菜窖?我看后院那堆炸药还能用。”
神鹰哥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当年我炸倭寇炮楼就用这招,轰隆一声啥都没了。”他搓着手往院外走,“赶紧的,别等那些虫子爬出来,到时候咱都得成屎。”
雨姐皱着眉头:“炸了容易,可这底下连着啥谁知道?万一炸通了‘自由沼泽’,那玩意儿涌出来,整个村子都得遭殃,跟被屎淹了似的。”她踢了踢石板,底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跟无数虫子在爬似的。
正僵持着,就见老蒯抱着只猫从屋里出来,那猫浑身是血,一条腿没了,正“喵喵”地叫着,声音跟哭似的。“这是最后一只了,刚才从菜窖里跑出来的,其他的都没了。”他眼眶红红的,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被烟呛的。
神鹰哥咬了咬牙:“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炸了再!总不能等着被虫子啃死!”他抢过佩斯手里的炸药包,往石板缝里塞,“佩斯!拿雷管来!今就让这些玩意儿见阎王!”
佩斯赶紧跑去屋里翻箱子,翻出来的雷管上锈迹斑斑,看着跟随时会炸似的。“这还是前几年从渔民手里换的,据放海里能炸鱼,威力比炮仗还大。”他手抖着把雷管插在炸药包上,引线拉得老长。
雨姐往远处跑:“都躲远点!这玩意儿炸起来跟屎盆子扣头上似的,溅一身泥!”我们跟着往院外跑,刚跑出没多远,就听“轰隆”一声巨响,菜窖的石板被炸得飞了起来,黑绿色的浓烟冲而起,里面裹着些虫子和烂肉,跟女散花似的。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比雨姐的汗脚还冲十倍,闻着跟一万个厕所同时炸了似的。虎弟没忍住,蹲在地上“哇”地吐了,早饭吃的苞米茬子混着酸水,看着跟呕吐物拌玉米粥似的。
神鹰哥抹了把脸上的泥,嘴角沾着片虫子翅膀:“他娘的,这味儿比瀛洲的尸坑还难闻。”他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里混着黑泥,“看来这岛底下真不是啥好地方,全是这些腌臜玩意儿。”
浓烟散去,菜窖变成了个黑黢黢的大坑,里面咕嘟咕嘟地冒着泡,跟煮烂的粥似的。时不时有半截虫子浮上来,很快又沉下去,看着跟锅里的肉沫似的。
雨姐捂着鼻子走过去:“这坑得填了,不然晚上准爬出来更多玩意儿。”她指了指坑边的土,“用石灰和牛粪拌在一起填,能镇住味儿,还能烧死那些漏网的虫子。”
佩斯和徒弟们扛着石灰袋子往坑里倒,白花花的石灰遇水冒起白烟,把那些泡泡都给燎没了。老蒯拎着桶牛粪过来,“哗啦”一声倒进去,石灰和牛粪混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股更难闻的味儿,跟臭鸡蛋拌石灰似的。
我突然注意到坑底有个黑洞洞的洞口,边缘挂着些破烂的布条,看着像是衣服碎片。“那是什么?”我指着洞口,就见里面闪过个黑影,快得跟闪电似的。
神鹰哥掏出铜钱剑:“里面肯定有东西!佩斯,再拿点炸药来!”佩斯刚跑两步,就见洞口里爬出个东西,浑身裹着黏液,跟刚从泥潭里捞出来似的,脑袋上长着个肉疙瘩,看着跟个没长开的土豆似的。
“这是‘粪母’!”老道长突然喊了一声,脸色惨白,“当年川西军在瀛洲见过,专门吃腐肉和粪便,能长到房子那么大!”他往后退了两步,差点被石头绊倒。
那“粪母”“吱吱”地叫着,往我们这边爬,留下道宽宽的黏液,在地上烧出焦痕,跟蜗牛爬过的路线似的,就是更恶心。它的嘴在肉疙瘩底下,一张一合的,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牙齿,看着跟磨盘似的。
“我操!这玩意儿比郉骄军还丑!”虎弟抄起根木棍,“看我不把你打成肉酱!”他往前冲了两步,那“粪母”突然喷出股褐色的液体,正好喷在他胸口,那液体跟胶水似的糊在衣服上,很快把布给腐蚀出洞,露出底下的皮肉,正慢慢起泡。
“快用尿浇!”雨姐喊着就解腰带,这次虎弟学乖了,没等她尿出来就自己往身上撒,尿水混着褐色液体,冒出股白烟,疼得他龇牙咧嘴,“妈的!比硫酸还厉害!”
神鹰哥举着铜钱剑冲过去,“噗嗤”一声捅进“粪母”的肉疙瘩里,那玩意儿“吱”地叫了一声,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黏液喷得跟下雨似的。他使劲搅动剑柄,剑身上的铜钱纹路亮起红光,把“粪母”的内脏都给燎得冒青烟。
“给我死!”神鹰哥大喝一声,拔剑而出,带出股黑绿色的汁液,溅了他一身,看着跟刚从粪坑里捞出来似的。那“粪母”抽搐了几下,肉疙瘩瘪了下去,慢慢化成一滩脓水,渗进坑里不见了,只留下股更难闻的味儿。
神鹰哥喘着粗气,抹了把脸:“他娘的,这岛上的玩意儿真是越来越邪门了。”他往坑里看了看,“这底下肯定还连着别的地方,不然不会有这么多邪祟冒出来。”
我突然想起朴卡卡的外岛渗透,还有那些教徒和倭寇,看来这地方不光有妖魔鬼怪,还有人在背后搞鬼。“咱得赶紧找到反抗军,不然光对付这些玩意儿就够受的了,再加上那些人,咱这点人不够填牙缝的。”
雨姐用脚把坑边的土往坑里踢:“反抗军在东边的黑风口,那边全是石头山,据藏在山洞里,当年尼古丁真的部队在那待过,工事修得比乌龟壳还硬。”她拍了拍手上的土,“不过那地方邪乎得很,晚上能听见哭丧声,跟有女鬼似的。”
神鹰哥把铜钱剑插回鞘里:“管他什么鬼地方,明就去!反正现在待在这村子里也是等死,不如主动出击,干他娘的一票!”他往地上啐了口,“当年打倭寇的时候,比这邪门的地方多了去了,照样把他们骨灰都扬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桌子上摆着的烤鸡看着有点不对劲,皮上长着些黑点子,像是发霉了。佩斯这是后山逮的野鸡,可能有点皮肤病。虎弟咬了一大口,嚼着嚼着突然“哇”地吐了,鸡肉里有沙子,还带着股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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