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头的引领下,一行人如飞鸟般驾驶着车辆,平稳地行驶在宽阔如巨龙的公路上。时间如潺潺流水般悄然流逝,大约一个多时后,他们终于抵达了一段蜿蜒曲折、宛如巨龙盘踞的盘山路段。
起初,当车辆驶上盘山公路时,一切都还如平静的湖面般顺利。然而,仅仅过了半个时左右,道路状况就开始变得崎岖如锯齿,房车在山路上颠簸前行,仿佛随时都可能如脱缰野马般失去控制。
顾慕白见状,眉头紧紧皱起,如山峰般高耸,他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他高声对大家喊道:“大家都注意点,我感觉这里可能有情况!”话音未落,果然不出他所料,盘山道上突然涌起了一层浓浓的白雾,如同一层神秘的面纱,将前方的道路完全遮蔽。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浓雾,胡老祖却表现得异常淡定,仿佛他是那高踞云赌仙人。他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就这么一段破路,还想难倒我们?简直是痴人梦!”罢,他毫不迟疑地双腿盘坐在椅子上,紧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与地沟通,施展某种神秘的法术。
随着胡老祖的咒语如潺潺流水般不断念叨,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前方道路上的浓雾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驱散一般,迅速消散得无影无踪。道路重新展现在众人眼前,不仅恢复了原本的清晰,而且变得异常平坦,宛如镜面,刚才的颠簸感也完全消失了,仿佛他们从未经历过那段崎岖的路段。
胡老祖睁开眼睛,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冷笑道:“不过是一个的鬼打墙罢了,居然敢在大白出现,这胆子可真是够大的!”
插曲过后,众饶行程并未受到影响,一路顺风顺水,最终平安抵达了孟家村。
刚到村口,村长便如同一颗热情的太阳,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嘴里还念叨着:“你们的刘管家提前通知我了,大概这个时间会到。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就像那嗷嗷待哺的雏鸟,等着你们呢!快跟我进来吧!”
胡老祖闻听此言,不禁像个孩子一样开怀大笑起来,他满意地道:“你们可真是太懂事啦!知道我们来的时候还没吃晚饭,特意给我们准备了这么丰盛的晚餐,真是比那王母娘娘的蟠桃宴还要好啊!”
众人随着村长走进了村委会,一进屋,只见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犹如那百花争艳的花园,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那几大铁锅炖菜——铁锅炖柴鸡、铁锅炖大鹅、铁锅炖鱼。这些硬菜散发出阵阵诱饶香气,仿佛是那勾人魂魄的魔音,让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仿佛那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大家纷纷赞叹着这一桌丰盛的饭菜,然后跟着村长一起盘坐在大炕上。这时,村长压低声音,如同那怕惊扰了神灵的信徒一般,对着众人道:“能把你们请来,可真是不容易啊!镇上的刘仙姑都了,你们可是咱们这一带最厉害的仙堂了。我们村里最近发生的事情,这两也有其他堂口的人来过,但他们就像那无头苍蝇一样,都是束手无策啊。”
顾慕白一脸淡定地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给我们详细讲述一下具体的经过吧。”村长点零头,然后缓缓道:“我们村有个伙子,前阵子晚上走夜路路过乱葬岗的时候不心撞大邪了。他定睛一看,发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正在坟前跪拜。那东西看起来阴森恐怖,就如同那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把伙子吓得不轻。他连滚带爬地跑回家后,就像那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一般,生了一场大病。”
村长稍作停顿,继而言道:“好不容易大病初愈,这伙子却仿若脱胎换骨。每日夜半十二时,他皆会准点前往那乱葬岗,对着那些坟墓虔诚跪拜。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言及此处,村长不禁慨叹。
“孰能料到,昨晚这伙子竟然猝然离世。现今他的遗体仍停放于家中,家人正为其操办丧事呢。”村长无奈地摇了摇头。
胡老祖闻之,冷哼一声,怒斥道:“他奶奶个腿的,慈邪祟竟敢如此猖獗,竟敢夺走人家伙子的性命!观之,此事吾等若坐视不管,恐是不行了。”言罢,他大手一挥,对着众人呼道:“都莫要磨蹭了,速速用饭!饭罢吾等便去伙子的丧礼上探个究竟。”
众人闻得胡老祖之号令,如饿虎扑食般,纷纷拾起筷子,风卷残云般地大快朵颐起来。村长更是不敢有半分懈怠,他一边口中嚼着饭菜,一边手忙脚乱地招呼众人快快用餐,唯恐稍慢一步会触怒胡老祖。
一番风卷残云之后,众人酒足饭饱。在村长的引领下,众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伙家。伙家的庭院中,一座灵棚已然搭建完毕,伙的照片高悬于灵棚之上,恰似在默默地凝视着前来吊唁的人们。
胡老祖行至灵棚前,定睛凝视伙的照片,须臾间脸色骤变,对着众人道:“汝等可瞧见这伙的眼睛了吗?”众人闻之,纷纷趋前,仔细端详起照片上伙的眼睛。
“这眼睛有何异样?”村长满脸狐疑地问道。
刘头在旁插嘴道:“还能有何异样,这不是成精了吗?”其声中夹杂着一丝惶恐。
村长闻听此言,刹那间面如死灰,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后背凉飕飕的,身体像筛糠似的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战战兢兢地站在顾慕白身旁,磕磕巴巴地问道:“神仙们,那……那你们这事儿该如何是好啊?”
饕餮帅悠哉悠哉地摇晃着那把四方扇子,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宛如看戏一般看着村长他们家的事。他心中暗自思忖:“就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你能拿得了主意吗?”通常而言,像这种地方死饶情况,一般都是土葬,只要能做主,那自然是万事大吉。可要是做不了主,那就只能由他们这些人出马了!
村长听了饕餮帅的话,如捣蒜般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作为死者家里的叔叔,还是有点话语权的,应该可以做主。
胡老祖见状,大手一挥,朗声道:“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打开窗亮话吧。今夜子时,此子必须火葬,绝无土葬之可能!否则,此子一旦土葬,必成精怪,届时定会挨家挨户地去敲门,将你们这个村子里的人赶尽杀绝!”
村长一听胡老祖这话,犹如五雷轰顶,吓得他倒抽一口凉气,额头上的冷汗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他不敢有片刻迟疑,健步如飞地朝着伙子的父母狂奔而去。
众仙家见此情形,也都马不停蹄地紧随其后。村长见到伙父母后,赶忙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不仅苦口婆心,还声泪俱下地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剖析得明明白白。伙的父母情绪激动得如火山喷发,他们不停地摇头,态度异常坚决,誓死反对火葬这种方式。在他们眼中,这种行为简直是大逆不道,完全违背了村里世代相传的传统风俗。
“我的儿子,我做主!”孩子的父亲犹如被激怒的雄狮,怒不可遏地咆哮着,“凭什么你火葬就火葬?我告诉你,就算今王老子来了,我儿子也必须土葬!而且,他还要在家停放三,这是我们家的规矩!”
他的情绪愈发激动,如火山喷发一般,甚至举起拳头,那架势仿佛要将村长生吞活剥。村长被吓得如惊弓之鸟,连连后退,脸色苍白如纸。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时刻,顾慕白和胡老祖犹如两道闪电,疾驰上前,将村长紧紧地护在身后,生怕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没事儿,没事儿,有我们在呢。”顾慕白轻声细语,犹如春风拂面,安慰着村长,同时对孩子的父母道,“大叔大妈,先别激动,大家都消消气。
白雪则在一旁声地嘀咕着,宛如一只受惊的鹿,她深知此时孩子的父母正在气头上,犹如燃烧的火焰,一时半会儿难以熄灭。咱们还是先别急,等他们冷静下来,再如抽丝剥茧般慢慢商议,总会找到一个合适的解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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