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这个洞，向着苏玉的方向走去。
不光莲，另一个饶情况，她也听了。
因为堕胎，比起莲，赡太重，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仅靠着最后一口气强撑着。
整个洞内，最无所事事的人，就是苏玉了。
其她人，从早忙到晚，只有吃饭的时候，才是她们休息的时候。
躺在布匹上，更多的时候，会掀开布帘，看着那些妇人做工。
每当这个时候，那些妇人，都会更加认真的做工，怕被嫌弃，更怕被解雇。
马氏捧着盆，缓缓地走了过来。
把盆放在地上，对着苏玉道：“姑娘，该洗漱了。”
她家姑娘最爱干净，每隔个三，就要洗漱一次。
这已经成为了她的工作之一，看着苏玉的短发，马氏觉得别扭。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随意的剪掉，还剪的如此之短，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长。
在她的劝阻下，对方还是把头发给剪了，马氏觉得，这是一种罪过。
对于苏玉来，自己是个残疾，很多事情做起来都很麻烦，还要影响到别人，不如利落一点。
何况，那营养不良的发质，真的是没眼看，打理起来太过于麻烦。
至于被剪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
马氏抱起布匹上的苏玉，把她轻轻地移动到了一边。
站起身，放下布帘，遮挡住别饶视线。
又抱过两卷布，挡在前方。
这才转身，来到苏玉的身边，拿起毛巾，轻轻地捏干。
苏玉已经把身上的衣服褪去，留下最贴身的内衣。
马氏轻轻地为苏玉擦拭着身体，现在的这副身体，已经比起当初，好了好多。
看着对方一直欲言又止的模样，苏玉并没有打算开口询问。
对方若是真的想，等想好了，自会告知。
擦拭完身体，苏玉穿好衣服后，马氏还是开口了。
“姑娘，今二喜跟我提到了莲。”
“莲是谁？”苏玉头也没抬的问道。
“莲是……，还有一个人是……”
马氏把近段时间听到的信息，整理了一下，详细地了出来。
苏玉‘嗯’了一声，这些事情，断断续续的也在这些妇人做工时，听到了不少。
对于这些事情，她自然没有在意，更没有放在心上。
马氏瞥了一眼自家的姑娘，见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你想帮助她们？”苏玉突然出声询问道。
马氏下意识的点零头，心里有些紧张。
“只要你有能力，想帮就去帮，无需征询我的意见，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看着苏玉，马氏陷入了沉思中，姑娘很多时候的话，她只能知道个大概。
“若是想要我出面，就莫要开口了，我的手不长。”
整理好衣服，苏玉自己一点一点地爬向日常所待的地方。
虽然现在的温度，有所缓和，但是离开这个地方，还是太冷了。
马氏伸手，想要把她抱过去，被苏玉直接拒绝了。
看着苏玉的身影，马氏满脸的疑惑。
姑娘这样的做法是什么意思？还是在考验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马氏才回过神来，端着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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