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听她哭得凄凉、悲切，还以为是太深爱因此心太痛。
殊不知，是为了钱？！
然而，没钱寸步难行，谁都一样，他经历过这种事还少吗？
但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叫问题吗？
“你想不想……”
陈宝打了个冷颤，不能“发财”。
估计这句发财的话就是那个骗子诱引她上当的口头禅。
“你想不想翻个身？”
“翻什么身？”
“当然是赚钱呀！”
“你自身难保。”
陈宝思忖了下道：“我承认我现在很穷，问题是我志不穷呀！
“我遇到了一个大老板，他手头上有很多资金，在四处收购股票认购证，认购证懂吗？”
“……认购证？懂呀，现在上海谁不懂这个认购证？”
屋里停止了哭泣。
“那个老板正在到处找人收购认购证。
“他给我350块一张，我多少钱收他不管，中间的差价很可观呀！”
玲玲打开了房门，眼眶泛红，但是眼睛明亮。
陈宝看到她似乎没穿内衣，胸口上两颗纽扣是解开的。
一条裂缝白花花，里面是峰峦叠嶂，不自觉浅浅地咽了咽口水。
玲玲瞪了他一眼，赶紧捂上并且扣上，“少打我主意，你吃不消。”
陈宝一脸的尴尬，清咳了下道：“你没有兴趣？”
“必须先给我定金我才能做。”
“多少？”
“3500块。”
“这么少？以你的能力只能收10张？”
“什么只能收10张？100张都没问题。
“我要3万块他会给吗？”
陈宝斜靠在门口，“怎么不能？100张也还是太少了，你能收多少？”
玲玲有些吃惊，沉吟了下道：“现在是26号，没几了。
“一本是一百张，一两本应该没问题。”
“那就是200张了？7万。”
“对，他能给我多少钱去收购？”
“可以先给你7万吧。”
玲玲上下打量着陈宝，“你能做主？你让他给我七万他就给七万了？”
陈宝想了想道：“他给过我，我没要，因为我人生地不熟，去哪收都不懂。”
“那倒也是，怪不得你会穷，有商机了也不会抓住。
“他什么时候能给我钱？没几就摇号了。”
“明。你把你银行卡号给我，我让他转给你。”
“他那么相信你吗？转给你我信，他直接转给我？”
“……他是先转给我的，然后我再转给你。”
两人商议妥当，陈宝回到阁楼。
“嘭！”
他不经意一头撞到了花板上。
他把衣物放到床上，一个劲地揉搓脑袋。
底下楼玲玲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还伴随着她哈哈的大笑，幸灾乐祸好不痛快。
凌晨。
陈宝在甜甜的睡梦中，似乎被人捅了，捅一下就发出“咚”的一声，还很有节奏。
奇异无比。
他被捅了几下，感觉是在睡梦中，死命睁开双眼。
“咚！”
“咚！”
……
还在响，完全醒后才发现是地板在响。
他骨碌坐起来，听到轻微的叫声，“死猪，醒醒，醒醒……”
陈宝下床贴在地板上，地板是木质的。
“死猪，醒醒……”
“我晕，我大姐，现在几点了？我明还要上班呢。”
“你上什么班？明跟我一起去收购。”
“不行，班得上。”
“这东西比上班赚钱多了。”
“不见得，你那东西是短暂性的。我的工作是长期性的。”
“你真的不去？”
“我不去。”
“你现在在哪里上班？”
“房地产公司呀！”
“房地产公司工资很高吗？”
“工资不是很高，提成高呀！”
“很高？有多高？”
“卖套房几百上千。”
“越南盾？”
“晕倒……不对呀，你知道越南盾？”
“开玩笑，阿姐我什么没见过？”
“不是越南盾，是人民币。”
“那挺不错的，你这白脸有富婆看上了也能卖个几套房。”
“我？白脸？我这么高大，这么强壮，白脸？”
“年纪、长得还行，不是白脸是什么？”
“是鲜肉。”
“鲜肉是什么鬼？”
“……比白脸好听，要不叫奶油生。”
“哦，奶油生是吗？这个我知道，唐国强是第一代奶油生。
“他喜欢吃蛋糕，这名字是因他而起的。”
“我靠，这你都懂，有点见识。
“不过大姐，我趴在地板上很冷呀，明再好吗？”
“……”
陈宝发现底下没动静。
“还鲜肉，还奶油生，一点苦都受不了，你就是白脸。”
“……我晕，这跟受苦有什么关系？冷呀，这是什么苦？没必要受吧？”
“好啦好啦，你睡吧。”
“你早点睡，不然你明就是熊猫眼。”
“我顶多是眼睛红一些，没熊猫眼。”
“我有呀！”
“好吧好吧，你睡吧，白脸！”
陈宝苦笑摇头，回头床上一阵抖得跟筛糠一样，真他妈的太冷了。
这娘儿们没有工作，整无所事事，晚上不睡觉都校
迷迷糊糊中睡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又响起了之前我一样的“咚”“咚”声。
屁股又被捅了。
他半睡半醒间不理会。
“咚！”
声音比之前大了些，又连续了几下。
陈宝猛地坐了起来。
清醒后，地板上又响起了“咚”。
陈宝抬高分贝道：“大姐呀，让我睡吧，我要睡觉！”
“现在六点多了，别睡了，你现在睡下一觉不醒，肯定晚起迟到。”
“你想怎么样？”
“我看你地板擦得挺干净的，你裹着被子睡在地板上我们聊会儿？
“我七点多就想睡聊，你正好合适去上班。”
“你是夜猫子吗？”
“有时候是。”
陈宝没办法，不陪她聊会儿，她不会放过自己。
他把被子和枕头搬到地板上躺下后道：“我在地板上了，你吧，你想什么？”
“你这样问会把聊死的。”
“那我该怎么问？”
“你不用问，就自然而然我们上话就校”
“你明还能去收购认购证吗？”
“能呀，我中午就会自动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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