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某座大厦，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台上。
黑影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迈步走到了台的一个角落里。
他刚靠近角落，就见在黑暗之中，手机电子屏那特有的亮光照亮了一个人脸。
“你就一点潜行的意识都没有？”
看着靠在那里刷手机的林舸，布鲁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林舸瞥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把手机收了起来。
“我是真佩服你！白要应付公司里的一堆事，晚上还满大街的乱窜，你是真的不要睡觉的吗？蝙蝠成精也没你这么好的精神头吧！”
没理会林舸的吐槽，布鲁斯掏出一份卷宗递给了他。
看着随意翻看卷宗的林舸，布鲁斯皱眉道：“两起命案，一共四个死者！他们死前都曾在夜场里待过！那三名男性死者，干脆就死在了舞池里！”
林舸闻言，将卷宗翻到了前面，看了一会，指着上面的报告对布鲁斯：“法医鉴定，这三个人是酒精摄入过量，直接醉死的！这不是在胡扯吗？！”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布鲁斯走的林舸身边，扫了眼卷宗，继续道：“根据目击者的供词，这三人在死前，曾和一个红发的亚洲男青年发生了冲突，不过他们并没有发生打斗，冲突很快就结束了！”
“你怀疑是那个红发男捣的鬼？”
“不好！我最初也是这么怀疑的，可等我黑进了夜场的监控系统，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红发男！”
“他篡改了系统？”
“没有，监控系统的记录是完好的！并没有被篡改的痕迹！”
林舸想了一下，发现没什么思路，便将手里的卷宗翻到了另一桩命案那里。
快速扫了一遍卷宗，林舸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这写的都是什么鬼！‘受害者疑似遭受大型野生生物攻击，身体多处遭到撕咬和啃食，多处身体器官丢失，双乳被……’你确定这是法医报告？而不是什么三流的恐怖？！”
听见林舸的话，布鲁斯没有回答他，而是皱着眉盯着林舸。
似乎是被布鲁斯给盯毛了，林舸有些不耐烦的：“喂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我怎么感觉你在怀疑我啊！”
布鲁斯叹了口气，幽幽的：“我不是怀疑你，而是你藏在酒馆的……”
“你在怀疑韦伦·琼斯？你想什么呐！那子只是得病了！他又不是什么食人魔！
而且胖子已经给他治疗过了，现在病情已经得到控制了！
他现在很老实了，待在后厨里帮着切墩，华盯着他呢！他可没机会跑出来，上演什么哥谭怪谈！
我你这疑心病能不能去治治？查个案子居然怀疑到自己人头上了！
赛琳娜不是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吗？叫什么来着？”
“哈琳·奎泽尔……”
“对，就是她！不行你就让她给你看看！不定看在赛琳娜的面子上，她还能给你走医保！”
布鲁斯被林舸一顿连珠炮似得吐槽给弄懵了，缓了半才回过神来。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的：“我也就是怀疑一下，毕竟也就他最符合大型猛兽的描述了。话，你至于那么大火吗？”
林舸盯着布鲁斯发出一声冷笑，撇了撇嘴：“蝙蝠侠先生，你这是怀疑吗？你这是对我能力的不信任！难道在你的心里，我连一个臭子都看不住吗？！”
“我们还是继续案子吧！”眼看林舸真的要发飙了，布鲁斯赶忙摆了摆手，结束了这个话题。
他拿出一块特制的屏幕，打开一段视频后，递给了林舸。
“这是我调取的夜场外围的监控画面，画面显示，那名女性受害者是自己离开夜场的！”
林舸将布鲁斯截取的视频反复看了几遍，略带疑惑的：“这视频是不是有问题啊！”
他指着屏幕上的画面，对布鲁斯道：“你看这里，这女人走路的姿势明显不对啊！怎么看她都像是靠在某个人身上啊！”
“疑点就在这里！”布鲁斯在屏幕上点了两下，又打开了另一段视频。
“我查了她的行动轨迹，发现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她都不像是一个人在走路！可我仔细对比了所有的视频，都没有发现第二个饶踪迹！”
林舸挠了挠头，满是不解的：“排除了某个探头故障，所有的画面都只拍到了她一个人！难道这些视频都被修改过了？”
“没有！视频没有被加工过！”布鲁斯很干脆的否定了林舸的猜测。
看着满脸不解的林舸，布鲁斯接着道：“我问过戈登了。他告诉我，从整理的证词来看，夜场里有人亲眼看见，这个女人和一个红发男人一起离开了那里！”
“又是红发男？见了鬼了！难道那家伙会隐身不成？”林舸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忍不住发了句牢骚！
而就是这一句牢骚，却似乎给布鲁斯带来了某种启发。
他沉吟了几秒，开口对林舸问道：“你…会不会真是鬼怪在作祟？”
“你发什么神经啊！什么鬼怪还会去夜场蹦迪啊！年轻人，你要相信科学！”
听见林舸无情的吐槽，布鲁斯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你一个修仙的，居然和我谈科学！”
“修仙怎么了？修仙也是一门科学！你这家伙，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封建迷信？没事少看点三流恐怖片啊！”
布鲁斯实在不想理会林舸的吐槽，依旧坚持的：“那会不会是地狱里的恶魔在捣鬼？毕竟他们可是真实存在的！”
这一下林舸倒是无法反驳了，毕竟地狱里的魔王，他都亲手镇压过了一个，没准还真是那个不开眼的恶魔又跑来搞事情。
想了一下，林舸拿出手机，非常不情愿的拨通了某个渣男的号码。
几分钟后，布鲁斯就听见林舸骂骂咧咧的吼了几句，然后愤愤的挂羚话。
看着脸上怒容未消的林舸，布鲁斯好奇的问道：“怎么了？打个电话也能和人吵起来？”
林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气咻咻的反问道：“我看起来很像冤大头吗？”
“啥？”
“没事，让那家伙自己去作死吧！”林舸咒骂了一句，继续道
“我问过了，一般的低阶恶魔要靠附身才能在人间行动。
而高阶恶魔虽然不会被探头拍下来，可却会干扰探头拍摄的画面，拍下来也是一堆雪花片！
所以不管怎么看，你的这些视频都不符合恶魔的特点！应该不是恶魔在搞事！”
完，两人都沉默了，看来目前所有的猜测都不对，这一下他们也没思路了。
半晌后，还是布鲁斯打破了沉默。
“不管怎么，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那个红发男！虽然监控探头拍不到他，但他还是能被肉眼发现！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用最笨的办法吧！用眼睛去搜寻他！”
林舸无奈的点零头，道：“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我和戴娜一声，让他们最近多盯着点那些夜场！
不定那家伙就喜欢在那里找猎物呢！
对了，你把视频发给龙人，不定他有什么办法能发现点什么！”
布鲁斯点头嗯了一声，转身便消失在了黑暗里。
看着从台上跃下的布鲁斯，林舸打了个哈欠，也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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