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闹了一下午，两人都有些累了，躺在草坪上，暖暖的夕阳照在两人身上，让她们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山主，还有道痴姑娘啊，你们能不能每次来都像是要把墨池苑给拆了一样啊。”
酌之华略显无奈地道，熟练地收拾起两位的残局来。
“就是就是，都多大的人了。”
跟着过来的猫女老气横秋的道，明明他才是在场年纪最的那一个，至于为什么不是最只。
山山和红鱼因为莲花的原因暂时样貌还停留在十来岁的模样，或者她们这类人往后余生就是这样了。
至于一旁的兔儿则是笑着给酌之华打下手，她就是原着中为主角宁缺挡下夏侯副将林雾一刀后身死的那个女孩。
之前来的时候刚好见到她，便赠予了她一片莲花瓣，那是一个去凡界的机会，当然对她的修行也有所帮助。
不过王书圣那老头倒是机灵，许是我没有遮掩的关注让他注意到了，他竟然顺势将徒儿收作亲传弟子。
没错，是亲传弟子，而不是记名弟子，因为我之前为了不让山山的童年有些有的没的规矩。
所以即使没有去破坏王书圣和山山的师徒缘分，不过还是敲打敲打他，让他清醒一些。
作为回报，我帮他在五境走到了极致，不要看这一点，这在这个世界已经相当了不得了。
只不过我们都是挂本身罢了，就像一个万亿富翁给了个康家庭一个目标，这么衡量这其中的价值。
这个目标不过是那个万亿富翁的一根毫毛罢了？不是的，这个目标对于那个康家庭已经是一个十分难得的机遇了。
但生灵总归是存在一定的劣根性——自私的本性总是难以根除，到能力越大，对于非当事人来，他们更愿意接上一句责任越大，但是对于当事人来他们想到的第一反应大多是获益更多，权力越大。
当然啦，这也改不了他们，即使是资源有限，即使明白个中缘由，他们也必须在斗兽场内进行没有意义的零和博弈。
即使是斗兽场扩大，也改变不了这一本质。
不过有趣的是，生灵们生存的意义又好像源于此处，只能有趣，有趣，着实有趣。
话回来，王书圣能够做到这一点，将一个原本资质平平的丫头直接收为亲传弟子，并且很少有偏颇，就已然难得可贵了。
兔儿也没有让他失望，在花瓣的加持下，她在不久前已经踏入了洞玄巅峰，酌之华则是半步知命。
“所以书呆子，你到底怎么，去不去？”
吃饭的时候，红鱼再次问道。
“既然想你的那么有趣，那就去看看也好，我还没有去过长安呢。不过酌师姐，两位师妹你们一起去吗？”
山山也没有拒绝，反而是问下其她人。
“哼，你这个宅女，墨池苑你都没有出去过几次把。”
宅女这个词是红鱼在一本话本里学到的，那些话本她挺喜欢的，而且每次看完都有神秘人再给她送过来。
听到这个称呼，山山毫不犹豫地丢了一道符过去，脸上有些气愤，好在酌之华为了防止两人再打起来，赶忙劝架。
至于山山为什么会生气，完全是因为她想起了红鱼对宅女这个词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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