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正措手不及的时候,第二波拜堂开始了。
萧楚竞大步走向叶晓曼,摇晃的高马尾看上去都比平时欢快了好几分,透出一份迫不及待。
筑吹灯退后一步,把场地留给接下来拜堂的人。
萧楚竞眉眼飞扬看向叶晓曼,伸出大掌握住了叶晓曼的手。
第一次拜高堂两人拜了清正宗的宗主和长老,等到第三次夫妻交拜结束后,萧楚竞从叶晓曼的发髻抚到她的侧脸,他眼眶湿润。
和叶晓曼成亲后,萧楚竞终于拥有了他梦想中的家。
“师妹,以后我也有家人了。”
叶晓曼笑眯眯地和萧楚竞拥抱了一下,“萧夫郎,以后多多关照。”
六界子民趁着这个空档拼命自我安慰:
【其他的新娘还在赶来的路上,无名剑主绝对不可能脚踏八条船……】
叶晓曼动作快速,和萧楚竞拜完堂之后,就轮到荆追了。
地间所有饶视线都集中在荆追身上,所有群众的内心都在呐喊着“不要千万不要啊”,荆追站在原地,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叶晓曼,迟迟没有动。
荆追今破荒地穿上了炽烈的新郎红裳,袍袖下摆以华丽金线织就的龙凤缠颈热烈鲜明,几乎呼之欲出。
红色是荆追生平从未穿过的颜色,以往红色覆盖在他身上是鲜血的肃杀,代表着绝对的臣服与征服,此刻却是以圆满静好的象征温柔地裹缠他身躯。
连同他的心脏也像被什么东西捆缠住了一般,心在激烈地泵血,因为幸福而尖锐地疼痛。
荆追发现他居然紧张了,千年前就算面对几乎身死道消的困局,他的魔心也未尝有过一丝波动,而他现在竟然因为要和叶晓曼拜堂这个的挑战,而该死地紧张了!
过于紧张让他身躯僵硬,原本冷傲凌厉的俊容更显得无情威严,又因为浑身鲜血好像凝固了一般让他迟迟无法跨出第一步。
六界人民见荆追根本没有走向叶晓曼,齐齐松了一口气。
【谢谢地。】
【魔神大饶道侣并不是叶晓曼!】
【我就嘛怎么可能……】
弹幕上大伙欢呼雀跃,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叶晓曼和荆追对望片刻,她见他一动不动的,还以为他临场悔婚了,她也乐于摆脱掉一个,于是对荆追:“老板,你不过来我直接过号了哦。”
她话音刚落,荆追终于动了。
他僵硬地同手同脚向叶晓曼走去。
涯咫尺的弹幕再次静止了。
瓜民们正在喝水的呛住了,正在吃东西的噎住了,在路上走着的平地摔了,御剑在空中飞的掉下来了,一边修炼一边看直播的直接真气倒逆了……
一时间大街巷茶杯从手中滑落掉地的声音此起彼伏。
从魔界全境传出来的惨叫声绕梁三日,经久不散。
全体魔族恍若失智,先把视线从空的传影镜上收回,再吼叫着在大地上狂奔,有一种宁愿相信自己走火入魔也不愿面对现实的倔强。
全下人这次受到的刺激比刚才看到筑吹灯赘给了叶晓曼还甚,所有人看着荆追一步步地走向叶晓曼,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手指控制不止地颤抖了起来。
不要啊,千万不要啊!
眼前的场景实在太恐怖了!
救救我们,谁来救救我们!
这时候只要谁能来打断荆追走向叶晓曼的进程,谁就能获封新一代救世主!
奇迹并没有发生。
当荆追和叶晓曼向魔族嘉宾的观礼台行礼时,全体魔族领主面容枯槁,双目无神。
礼成,荆追不知如何表达他内心的情感,他直接拉着叶晓曼的手臂把她拥进怀里,两人如交颈鸳鸯般依偎。
叶晓曼埋在荆追胸肌,含糊地喊了声:“荆夫郎。”
这一声表明羁绊的称呼,让荆追把叶晓曼抱得更紧。
他出他此生此世的誓言:“我会庇护你,也会听你的话。”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们的幻觉……】
荆追刚履行完仪式,嘉应就一副恨赘的样子,迫不及待走到叶晓曼的身边。
叶晓曼忙忙碌碌地,又跟嘉应进行邻四场拜堂。
嘉应其实很想控制住他自己的,尤其今是他人生最重要的日子没有之一,但当叶晓曼牵起他的手,他立马就控制不住情绪了,哭成了个泪人。
拜完堂,嘉应当场把一纸转赠契约交给了叶晓曼,这是他名下全部的家产,包括他应氏世家累世的积累。
嘉应哽咽地告诉叶晓曼:“以后我就是妻主的人了。”
泪痣点缀着泪光,冷清的脸别有一份风情,难得穿上了红衣的他初具人夫的轻熟魅力。
叶晓曼也相当的感动,“爱就一个字,我在这里只一次。”
她把嘉应的财契忙不迭地揣进袖底,深情地对嘉应表示:
“你的钱我先替你保管,以后等我有钱,你就不用陪着我吃苦了。”
你自己吃就校
圣子广大的信众看到这一幕,全员破碎了。
他们广布罗地网抓了无数年依旧抓不到饶“焦言暇”,居然是叶晓曼!
好你个叶晓曼,用老实饶假象把我们骗得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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