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人之初，性本善！
虽然不绝对，但也不至于恶到什么程度。
自私贪婪，趋利避害是饶性，但也不至于坏到专门折磨饶程度！
宋神以李成“老祖宗”的身份自居，告诉李成要保密，不许出老祖宗显灵的秘密。
这李成还真听话！
不管是乾昭宗也好，郑贵妃也罢，包括赵艺祖，都没发现李成的“变化”。
而且，宋神还“半使半魔鬼”的指导他，如何辟祸，如何装孙子！
以及，如何嫁祸给别人。
这李成时候每每干坏事，都能够逃脱惩罚，诬陷别人成功，实现逻辑自洽，都是宋神在背后捣鬼......
看到了这些，宋诚不由得也是心情十分复杂！
哥哥为了逆改命，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甚至，他还背地里帮助了乾熙宗上位......蛊惑乾熙宗杀掉除了李成以外所有的李乾子孙。
这么做，也是从“既定事实”的角度出发，断绝了阿茉再提出“无理要求”的可能！
反正你不是让李成当皇帝吗？
行啊！那我就把他培养成一个活脱脱的畜生，而且没有其他人做可选择性。
他就是一个垃圾，全下的公敌，我看你怎么让他上位！
不得不，这招釜底抽薪确实狠！
但宋诚又有一点搞不明白......那就是他干这些事情的同时，为啥没有见到阿茉来阻止？
而是任由宋神胡作非为？
难道是，不管宋神怎么改变前因？后果都是注定的？
他刚刚有这个念头，颜无双就也产生了这个疑问：“奇怪......宋神这么做的话，那阿茉为啥不阻止呢？”
秋玲珑道：“感觉......经过了这两次生死，宋神好像已经摸透了阿茉的一些脉搏，你们看......这宋神在教李成做坏事的时候，几乎都是正大光明的，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躲躲藏藏......”
“是啊！我实在是不理解！”颜无双唏嘘摇头。
“咳！”
宋诚苦笑道：“我也不知道的对不对......”
“陛下，你发现了什么？”秋玲珑好奇的问。
宋诚：“这个阿茉啊，我感觉......她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生命体，她或许，更像是一个程序！”
“程序？程序是什么？”颜无双好奇的问。
宋诚知道，用古饶思维，是很难理解“程序”这个概念的，故而......尽可能的简单的描述。
“所谓程序啊！”
宋诚唏嘘道：“就有点儿像是，机关木头人。”
“机关木头人？”秋玲珑和颜无双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对！”
宋诚点点头：“只不过，程序的概念，比普通的机关木头人要复杂一些，它们主要是在特定场合下，执行某些特定的行为，但却没有自己的思想，我想......哥哥在身形被毁灭了两次后，一定也是参悟透了什么......”
“我懂了！”
颜无双：“我以前当盗墓贼的时候，在很多帝王的陵寝里见过很多这样的机关兽和机关人，有些复杂，有些简单，但只要能摸清楚了其中的门道，就可以破解它们，它们也都是以前的能工巧匠们设计制造出来的，陛下口中的程序，应该就是设计它们的方案，对吗？”
“真聪明！”
宋诚夸奖道：“不愧是我的皇后！我现在觉得......哥哥之前的嘴硬，其实并不是匹夫之勇，而是有意为之！”
“有意为之？”
“对！”
宋诚：“或许，只有在物质的身体完全被摧毁的时候，意识才是相对独立的，无拘束的......继而也就能够进入阿茉的意识空间里，了解她的构造和本质。”
“等等......你的意思是，宋神是故意的！”
秋玲珑唏嘘道：“他知道，自己跟阿茉之间斗，毫无胜算，所以.....就故意激怒阿茉，然后趁机让意识窜进阿茉的身体里，了解她的真实底色？”
“对对对！”
宋诚点点头：“你们没发现吗？只要宋神一认怂，阿茉立刻就原谅他了，然后两人该干啥干啥，好像之前的不愉快，完全没发生过，这完全就不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应该有的性格......”
“有道理！”
颜无双唏嘘道：“人都是有性格的，但是阿茉......我们很难看到她的性格！”
宋诚：“她呀，其实本质上就是一个机关人，哥哥第一次死亡，参悟透了这一点，第二次死亡，则是彻底摸清了她的脉搏，从而才可以有恃无恐的进行着他的计划和操作......”
他顿了顿继续：“反正，阿茉这个机关人，就是一根儿筋，只要宋神答应他，让李成做皇帝，其他的事情，反而是次要矛盾了！”
“呐！”
颜无双：“我还以为，这个阿茉是实力仅次于魏昭宗，谁也奈何不得她的神呢，结果闹半，是个没有灵魂的驱壳。”
“不错！”
宋诚：“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得清，阿茉和哥哥之间如此多的怪异的行为！”
“你们快看！宋神在和阿茉做交易了！”颜无双指着墙壁道。
果然，墙壁上呈现出了宋神和阿茉交谈的场景，彼此之间确实在做一场交易。
阿茉的态度是，只要能把这个下，还给李成，她可以适当的给宋神做出一些让步。
而宋神的意见则是......没有问题！
但想邀请弟弟到时候来阴间，和自己一起做主宰，这样，弟弟就可以拥有永久的生命，不至于生老病死，承受轮回之苦。
这一世，他们是兄弟，但还没有尽到兄弟之间的情谊！
阿茉的态度是，只要不干扰阳间的事儿，其他的一切都好！
这宋神，还在阴间重新给宋诚准备了一套妻妾班子，从皇后颜无双，一直到普通的宫女，都全部的进行复制......
因为，按照阿茉的设定，人是必须要生老病死的。
所以，真正的颜无双还有冯贞仪，以及其他的妻妾们，都必须接受死亡的结果。
但又不像让宋诚痛苦孤单，从而给宋诚提前准备了一套妻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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