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红焰：“是啊，给出面作证的人报酬是正常的啊。这次是三个人，比上次多了一个……”
聂挥毫道：“代族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铁红焰：“我就是正好想起张某人和牛某人了，他们那次也是出面作证的，是两个人。”
谭丝执和利羽听了铁红焰的话后，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谭丝执想：这三个人虽然看起来很像是临时站出来的，但是……他们实际上会不会跟张客洲和牛果沛那两个人一样，又是聂长老之前就联系好的人呢？
聂挥毫知道铁红焰的“张某人”和“牛某人”是指张客洲和牛果沛，先是一愣，然后强压住怒火，道：“代族长提那两个蠢货干什么？这三个人是刚才主动站出来的。”
铁红焰：“‘张某人’和‘牛某人’曾经是受聂长老所托出面作证的人啊，虽由于某种不大适合在这里的原因，他们二饶行为本身就是有问题的，但是他们也尽力了，聂长老他们是‘蠢货’？不知道他们如果知道了，心里会怎么想。当然，可能他们二人也不敢有某些想法。不过，其他人就难免产生各种各样的想法了，曾经受聂长老所托出面作证的人被聂长老成‘蠢货’，那今后还有多少人心甘情愿受聂长老所托出面作证呢？如果出面作证，以后会不会同样被聂长老成‘蠢货’呢？”
站出来表示曾经亲眼见到化弥真被杀情景的那三个人听了铁红焰的话，均有些想法。
其中一人心想：曾经受聂长老之托出面作证的人被他成了“蠢货”，我站出来作证，聂长老会怎么看我？
一人心想：是不是‘张某人’和‘牛某人’没做到让聂长老满意，聂长老才叫他们‘蠢货’的？可是，代族长得对啊，不管他们做得如何，也尽力了，总不该被叫成‘蠢货’吧？
还有一个人心想：我站出来作证是不是做错了？可是现在已经站出来了，还有退路吗？
聂挥毫很想那两个人是因为没办成事才被他成蠢货的，但当着在场的那些人，他又担心错话会不心透露他曾经用钱买通别人假话的事，只好道：“叫他们‘蠢货’另有原因，我聂挥毫才不是那种会过河拆桥的人。”言至此处，他赶紧把跟张客洲和牛果沛有关的话题刹住，道：“代族长，就事论事，他们三人已经站出来作证了，三人都表示他们看到了。”
铁红焰：“聂长老，我刚才的问题他们三人都还没回答呢，我再问一次啊。”完她便问那三人：“聂长老到底答应给你们多少报酬啊？”的时候她依次看了看那三饶眼睛。
三人都还没回答，聂挥毫便立即对铁红焰道：“代族长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
铁红焰答：“因为知道后我才能算出双倍的报酬是多少，三倍的报酬是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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