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搭理，看见就烦，这也不代表没问过。我问你，有没有问过他些什么？”铁万刀继续看着聂挥毫的双眼，道。
聂挥毫迅速想了一下，觉得一般人因为这种事把人抓回来后都会问话，如果自己没问，反而更不易令人相信，于是道：“问了啊。族长得对啊，烦不代表没问过。虽然我烦得不得了，但还是问了，可是他什么都不我也没办法。”
“你都问了他什么？”铁万刀问。
“主要问他为什么会给乐月央泼脏水，他就是不！”聂挥毫道。
“你就没想过逼他吗？”铁万刀故意试探道。
聂挥毫道：“还没逼他呢，他就自杀了。”
铁万刀看着聂挥毫的眼神，觉得他的不像实话，但也没进一步追究，跟聂挥毫了些别的事便走了。
铁万刀离开没多久，聂挥毫便找来了之前曾经对居依淮“爷今被人欺负了，心情不好，聂长老了怎么对你都斜的那个手下。
聂挥毫问：“昨你是怎么对居依淮的？”他心想：我昨再次见居依淮时只是打了他几下他就死了，他之前是不是已经受伤聊？要不真有那么容易死？
那手下便把之前他如何对待居依淮的告诉聂挥毫了。
聂挥毫听了，觉得这手下对待居依淮的方式也不至于使居依淮受什么大伤，但他也不知道手下有没有把做过的所有事都告诉他。此刻他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聂扬威之死，心里又有点乱，想把居依淮死聊事成跟自己关系不大的，于是对手下道：“谁让你这么狠了？”
那手下没想到聂挥毫会这么，于是半低着头，声：“聂长老昨不是跟我怎么对他都行吗……”
聂挥毫道：“那你就要多狠有多狠啊？”
手下觉得不对劲，心想：我踹了居依淮一脚，了些发泄的话，后来看他态度还凑合，也没下狠手啊，聂长老这话的，怎么好像居依淮自杀是我逼出来的一样？不行，这事必须清楚啊！虽看样子聂长老不像很在乎这事，但是万一这锅让我背，我可背不起啊！
于是，那手下：“没有啊，聂长老，我一点都不狠啊，我跟您的也体现不出我哪里狠了。虽然您了怎么对他都行，但我也没对他多狠。”
聂挥毫道：“不要以为你做的事好像没什么就没影响了，那个蠢人要是脆弱不堪，哪怕是稍微打疼了他，或者骂他语气重了，他都能自杀。”
那手下不知道聂挥毫这样到底是为什么，他不希望自己跟这事有过多牵扯，于是：“聂长老对他什么态度，我就对他什么态度。您他是蠢人，他一定是个蠢人，您的一向是对的！所以您对他再凶，我都觉得应该。我要跟您多学学，也已经学了。他本来就是您的蠢人，要是他觉得您对他态度不够好就自杀，那他真是本来就不该继续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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