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果然是啊，那个时候，你我还在彼此防备。”
褐手壤：“我们好像又起以前的事情了。”
“这算不算也是被动的？”灰手人问道。
“可能吧。”褐手壤，“我起以前的事情时，其实多少是带着认为自己以前那样不对的意思的。”
灰手人：“我也是。”
“是不是正因为如此，你我出以前的那些事时，反而拉近了你我的距离？”褐手人问。
“应该是吧。”灰手人，“我感觉是这样。”
褐手壤：“我觉得以前的那些事时还挺舒服的。”
灰手人：“我也挺舒服。”
“这种舒服跟什么有关？”褐手壤。
“我觉得除了与你我有关以外，还可能跟什么力量有关。”灰手壤。
“你是不是认为，有某种力量推动着你我回忆过去？”褐手人问道。
“我是有这种想法。”灰手壤，“我们刚才过这种跟回忆过去有关的话题吧？”
“是的。”褐手壤，“过，又了起来。”
灰手壤：“我发现了又一个问题。”
“什么？”褐手人问。
“你有没有发现这就是另一个你我今跟过去不一样的地方？”灰手壤，“过去我们当了什么话题，一般习惯一次性完，然后那一通常都不会再这话题了。而今，你我之前刚过什么话题，隔那么一段时间，可以没多长的时间，就又回这个话题了。这样，已经不止一次了。”
褐手壤：“发现了。就是这样。原因是什么？”
灰手人：“表面原因，我觉得是因为以前我们什么话题，很容易在一段时间里结束那个话题。而今，我们似乎并没真正结束什么话题，所以再次起来也正常？”
褐手人道：“今日我们到的话题，似乎都是很难结束的啊。”
“好多事不清楚道不明。”灰手壤，“就算临时结束了话题，也算是强行结束的。强行结束话题不算真正结束，所以，就容易再次起来？”
“对。”褐手壤，“我觉得应该也是这样。进一步想，为什么今的话题似乎并没真正结束？”
灰手壤：“今我们遇到的一些事，如此奇怪，让你我想到的一些话题，都不是那种可以几句话清楚的吧？所以我们才很难做到真正结束话题？”
“也是啊。”褐手壤。
“这声音也太大了。”灰手人。
“我也觉得啊。”褐手人，“我又在想会不会失聪了。”
“这话题也是你我之前过的，没错吧？”灰手人问道。
“是啊。”褐手壤，“因为之前这话题就没完啊。”
“我们的上一个话题其实也没有真正结束，只是被‘声音太大’这个话题岔开了。”灰手人。
“不知道一会儿还会不会又回上一个话题。”褐手壤。
灰手壤：“按今的情况看，一会儿会怎样，我应该是很难预测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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