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惧澜沧,直接怼道:
“殿下,十七皇子都没什么,您就别计较了。”
苏昭一个健步挡在澜沧跟前,他张开双臂,阻挡澜沧继续向前。
澜沧挑了挑眉,冷哼一声。
“你刚刚不是还我们不知廉耻吗?怎么现在又舔着脸凑上来了?”
澜沧冷哼道。
他可记得刚刚苏昭是怎么自己和巴图温塔莎的,那样子就跟他们犯了条似的。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我有十七皇子的准许,你有吗?”
苏昭在到最后一句时,语气明显有些嘚瑟。
当时有追月那厮在,杨谨自然是怎么看苏昭,怎么顺眼。
这就跟一盘白面馒头和一盘蛆同时摆在你跟前,让你选一个吃。
馒头虽然不是山珍海味,但好歹也是干净的粮食。
澜沧听后,气的不出话来,他心道
这杨谨怎么这么随便,什么人都能放到塔莎身边吗?
澜沧觉得就苏昭那样的人,实在不适合放在巴图温塔莎身边。
原因无他,取消身份太低,放在身边容易掉价。
澜沧没有见过追月,他要是见到追月,就不会这么想了。
苏昭在到有杨谨准许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得瑟了,他觉得既然自己能得到人家正夫的首肯,那自己一定非常优秀。
“可能这个杨谨的眼光不太好。”
澜沧有些嫌弃道。
“你!!!”
苏昭气的咬牙切齿,但又不出反驳的话来。
和澜沧相比,苏昭的身份确实很差。
澜沧再怎么样也是龙子,像他们这种的上古神族,一出生就是神仙。
而苏昭,他可能修炼八辈子都不一定能碰到宫的宫门。
不过苏昭对修仙并不感兴趣,他觉得凭自己的修炼资质很难修成仙,就是真的上了庭,多半只能干守宫门,或者是庭院洒扫的活。
在道录思他还能每歇着,上了就不一定了。
“随你怎么想!”
两人不欢而散。
另一边
费罗家还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婚事。
费罗嘉成坐在一个亭子里发着呆。
奇鲁特来到费罗嘉成身旁,他忽然抬手拍了拍费罗嘉成的肩膀。
费罗嘉成吓了一大跳。
费罗嘉成震惊又不满的看了奇鲁特一眼,奇鲁特笑嘻嘻的跟他打招呼。
“嗨,在干嘛呢?”
“还想着自己妹妹出嫁的事了?”
费罗嘉成本来不想跟奇鲁特再有交集,但自从那次他和费罗嘉月从上人间回来后,奇鲁特就时不时的跟他套近乎。
他不想搭理对方,但对方明显看出他不情愿后,还硬凑上来。
费罗嘉成一度以为他是对费罗嘉月感兴趣所以才来跟他套近乎。
不过好在,费罗嘉月马上嫁人了,嫁的还是皇子。
奇鲁特就是想强娶也没有办法。
“奇鲁特,你也知道的,我妹妹马上要嫁人了,嫁的还是王子。”
“所以……你们两个只能算是有缘无分了。”
费罗嘉成在到最后一句话时,嘴角的笑容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奇鲁特听后,噗嗤一声笑了,他的手没有从对方的肩膀上拿开。
“知道,知道。”
奇鲁特心想反正自己这次来又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他这次来就是单纯的过来看看费罗嘉成过的好不好。
“你妹妹都成亲了,想来你爹应该也要给你找媳妇了。”
奇鲁特笑道。
“是,原本给我了一个,我也挺满意的,谁知道后面出了那种事,我跟她算是黄了。”
费罗嘉成一想到自己跟巴图温塔莎的婚事就这么黄了,忍不住心口一阵憋闷。
奇鲁特听后,笑容僵在脸上。
“什么?你竟然还有喜欢的人?”
奇鲁特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费罗嘉成心道我怎么就不能有喜欢的人了,就你们配有喜欢的人,我不配?
“有啊。”
“不过最后被棒打鸳鸯,或是彻底黄了。”
奇鲁特闻言,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他握着酒壶的手紧了紧,酒壶里的酒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
“你喜欢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不定我能帮你一把。”
奇鲁特耐人寻味的道。
费罗嘉成犹豫了好半晌,才道:
“她是王庭的一个侍女,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我只知道她常在十五公主身边侍奉。”
费罗嘉成到这里,心里忍不住感慨。
要是巴图温塔莎真的只是侍女就好了,这样他还有机会。
“……王庭的侍女……”
奇鲁特眼眸微眯,嘴里喃喃道。
要只是王庭的侍女那就好办了,凭着他家的权势,区区一个侍女而已,还不算什么,只可惜费罗嘉成不知道那个女饶名字。
不然他真的会想见一见那个女人。
“哈哈,不就是王庭的一个侍女吗?这有什么的。”
奇鲁特宽慰的拍了拍他的肩头。
费罗嘉成听后,心中很不是滋味。
在奇鲁特嘴里的区区一个侍女,是他半辈子都无法触碰的女人。
别巴图温塔莎是公主,就是巴图温塔莎只是个侍女也不是他能高攀的。
或许要是没有那桩荒谬的婚事,他都不一定能见到对方。
“呵,算了。”
“我跟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奇鲁特闻言,搭在他肩头的手一顿。
侧身看向一处空地,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见费罗嘉成对这个侍女如此在意,他心里就越想找到那个侍女。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可以洒扫的下人罢了,他没想到费罗嘉成会这么看重这个女人。
“放心吧,我帮你找到她也不准。”
奇鲁特宽慰道。
对此,费罗嘉成不知道要些什么
此时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
另一边
奎利夫人放下手里的毛衣和针线,,她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手。
此时一股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奎利夫人下意识的朝四周看了看。
见四周没有任何异动后她又坐了回去。
最近这段日子,她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每次她都让人进来里里外外的仔细搜罗一番,但都没什么异常。
时间长了,连炯利可汗都以为她是年纪大了,糊涂了。
奎利夫人见每次都没找到人,也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现在,奎利夫人又感觉有人盯着自己,她没有再叫来侍卫里里外外的搜一遍,而是想着要不要请个道长过来看一下。
相比较于别人怎么,她更相信自己的感觉。
许是有什么脏东西也不准。
奎利夫融一时间想到了苏昭,因为苏昭对他挺殷勤的,让她有一种苏昭就是亲儿子的感觉。
所以她对苏昭还是挺信任的。
奎利夫人派人将苏昭叫了过来。
苏昭身着一身青白相间的道袍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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