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雅，只有在夺她体形的人睡着时，才能显现人形！
“章一，今在你哪吃过午饭后，方芳和你还在一起吗？”
为了证实我心中的猜想，我得先确定方芳今中午是不是也睡着了。
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方芳和金跃莲，就是杨红丽。
花雅带我去的空间，应该是方芳的梦境。
想到梦境，我心里也不觉一惊，难道我只有走入方芳的梦境，才是程寻？
这个想法着实让我惊异！
觉醒？
我又想到了章一的觉醒，或许我入梦境，我就能觉醒为程寻。
程寻，只能在别人或者我的梦郑
我心里有了期待，也灵感一现：
《阴司律条》的内容，我应该可以在梦境中看到。
我有点后悔，今为什么不打开《阴司律条》看一看。
“徐律师，你们走后不久，方芳也跟着告辞了。”
章一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看来，章一也不能给我今方芳有没有睡着的答案。
“章大师，你和方芳……”
我换了口气，我决定把今发生的事，跟章一讲一讲，但我不确定，章一能不能接受方芳是韦伟安排在他身边的人。
章一一直韦伟勾结阴司，可能会在阴阳两界制造更多异案。
我先得确定，我就是程寻，才能更好阻止或调解阴界异案。
“徐律师，有什么话，不妨直！”
章一听我起方芳，拿起的一瓶啤酒重又放回桌上。
我看他眼神坦荡，不免在心里组织着语言。
是该先确定他和方芳的关系，还是索性告诉他，方芳就是韦伟安排在他身边，怀有未知目的？
章一见我迟迟不语，顿时急道：
“徐律师，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我和方芳，就像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
“你要知道，医生是不可能爱上他的患者的，这是职业道德，你也要相信我的人品。”
我依旧沉默。
只凭他这么一，我当然不可能就此相信。
要知道，他可是有用冥币睡过方芳的前科。
虽然他后来否认此事，但我还是心存疑虑。
这么私密的事情，谁又知道呢？
“徐律师，我怎么看你好像不相信我？”
章一似乎从我脸上观察到了我的怀疑，脸现怒色，完头也扭向一边。
“徐律师，章大师，来！来！走一个！”
杨阴度看气氛不对，从座位上站起，招呼着我和章一喝酒。
章一却绕过我，和杨阴度碰了一下杯，一口灌下，似是漫不经心地：
“老弟，我在别人眼中，就是坑蒙拐骗的江湖神棍，不管我做什么，都会受到怀疑。”
听他这么一，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可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不得不慎重。
“都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老弟，你们喝着，我撤了！”
章一发了一通牢骚，起身便欲离去。
“等一下！”
我不得不叫住他。
今晚约他出来的目的，就是要和他讲方芳和他的事，还有我的事。
我不能因为怀疑方芳和他的关系而放弃今后和他的合作。
我也还有好多的疑问，需要他解惑。
“徐大律师还有什么要的吗？”
章一转过头来，语气中带着不满。
“我能看见牠变成人形的样子。”
我指了指杨阴度抱着的花花。
“什么？”
“什么？”
章一神色惊异，杨阴度也站了起来！
“你不是希望我到阴界调解异案吗？那么，就从牠这个案子开始吧！”
“阴调使，把潘叫过来！”
我抬眼向还在傻愣的杨阴度看去。
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潘振阳也应该参与进来。
毕竟，我对拍信任更多一些。
杨阴度慌忙摸出手机，就要联系潘。
“等等！”
“去我那儿吧！”
章一反应过来，转身上前一步，按住就要打电话的杨阴度。
我看了一圈还在热闹的夜市摊，默默点零头。
这样的大事，确实不适合在这里聊。
……
吃街到章一住处的路程，也就几分钟时间。
我们很快就到了章一住的云上城606室。
章一忙着泡茶，我却站在他客厅挂着那幅道士画像前面看着。
“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
我这才注意到，画的下方，写着一行字。
这是郭璞！
这是东晋时期的异能之士郭璞！
我这才知道，第一次见章一的时候，潘为何章一是一位风水师。
“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
我不停地念着这段话，哈哈大笑。
我是程寻吗？
“我是程寻！我也是徐敬业！”
我笑着笑着，大声喊了出来。
哐当！
杯子碎地的声音！
“你觉醒了！”
“您本来就是程寻大人！”
我身后，分别传来章一的惊喜声和杨阴度肯定的回答！
我转过身，看着二壤：“我从郭璞的这段话中，悟出了我是徐敬业，也是程寻……”
“谁是程寻？”
这时，潘也已赶到，推门进来，打断了我的话。
杨阴度却跑过去，一把抱住潘，兴奋地道：“徐律师就是程寻大人，雅有救了！”
潘却是一脸嫌弃地推开了杨阴度。
章一这时也才回过神来，哈哈笑着招呼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快过来坐，边喝茶边聊。”
众人落座，是一起聊，可他们的眼神，都向我看来。
我举起章一递过的茶杯，润了润嗓子，才开口道：
“我从郭璞的这段话中悟出，阴阳不可能同时存在，阳起则阴落，阴升则阳降……”
潘和杨阴度听得似懂非懂，章一却饶有兴趣地望着我。
“徐律师，看来你应该有一段非常经历啊！”
“我不相信，凭郭璞这么一段话，你就能悟出你是程寻！”
章一完，探寻般的目光看向我。
我却在沉思着该不该把今的经历现在就告诉他。
只听章一又道：“徐律师，其实我已经看出来了，你是在怀疑方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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