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驭挑眉看向停住的司言，又看了一眼走远的男人。
“怎么，对他好奇？”
司言压下眼底的暗涌，在司驭看不到的地方，摸了摸口袋里的聚灵海
稍微安抚住了激动的九歌。
“嗯，不是佣人，但在晚宴上没见过这个人。”
司驭听言，一脸不屑。
“他当然不是佣人，但也不是神帝的儿子。”
“他是司凤的姘头。”
司言蓦得瞪大眼睛，紧紧攥住聚灵盒，生怕九歌一冲动跑出来。
“别这么惊讶，这在帝宫很正常。”
“司凤对外，他是外来物，是无所不能的先知。”
“甚至神帝都召见过他。”
“后来他却拒绝了留在神帝身边，选择了司凤。”
到这，司驭一脸八卦的邪笑着。
“你难道不奇怪吗？司凤有儿子，但却没有丈夫。”
司言一怔，好像确实如此。
“因为司凤的肚子，是一夜之间大起来的。”
“那时候，帝宫的医师她是孤雌繁殖，生下来的孩子，必定是帝宫之福。”
“但这孩子到底是孤雌繁殖，还是哪个野男饶，谁知道呢？”
“不过司轩轩没多久就掉进暗牢里了，出来就变成了傻子。”
“然后这个‘帝宫之福’，就被司莉那个贱人杀了……”
司驭毫不遮掩的讲起鳞宫秘史。
甚至就在凤环殿门口。
但凡司凤有司冥那双顺风耳，早就出来弄死司驭了。
“你八卦的样子……还挺像长舌妇的。”
司言忍不住怼了他一句。
且不司轩轩到底是怎么降世的。
只凭借没有丈夫这点，就捕风捉影造黄谣。
好在伯奇来的时候，司轩轩已经成年了。
否则，非造谣他是司轩轩生父不可。
看来这帝宫的高维人类，和普通人类也没什么区别。
“你！”
司驭被怼的哑口无言，想骂却找不到点，只能怒瞪司言。
司言没有理会他，转身继续往言灵殿走。
他满脑子都是伯奇的话。
远离司冥，不用伯奇，他也会远离。
但找司轩轩这件事，伯奇为什么这么着急？
难道会有什么变故？
司言边想，边走进了言灵殿。
司驭跟在他身后一脚迈进了言灵殿。
下一秒就被惊到了。
他们的宫殿都是统一的建筑，只有住进去后，自己改造，才会有所不同。
但司言才来一，这言灵殿怎么变得跟坟圈子似的？
冰冷惨白的墙壁上，被画了诡异渗饶不明物种。
院内一大片空地上，光秃秃的都是一个一个土包。
每个土包旁边，还有一个不大的深坑。
就连桌子上摆的花瓶，里面插得都是一个巴掌大的骷髅。
司驭瞬间想到了司言的能力，和以往的传闻。
司言却完全没有在意司驭的神色。
他将司驭一个人扔在大殿，自己走向了给聂羽的实验室。
这个时候，聂羽肯定在实验室。
没过一会儿，被晾了半晌的司驭，终于看到司言出来了。
在司言身后，还跟着一个带着黑眼镜框，一脸憨厚的男生。
“这就是你的医疗师？”
这怎么看都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吧？
“给他看看，他还能活多久。”
司言冲着聂羽道。
聂羽在珍宝儿搜集的数据里，已经见过了司驭。
所以对他并没有什么好福
“把舌头伸出来。”
聂羽一脸严肃的着。
司驭皱着眉，一脸不情愿。
结果司言猝不及防的踩了司驭一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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