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珖好笑的摸摸沙白湉的头，他又不是那种急色之人，昨儿不过是正好赶到了：“今日你好好休息，明扎营的地方比较近，朕到时候，教你骑马。”
“真的！”沙白湉眼睛亮起，高兴至极。
端木珖点点头，再摸摸她梳好聊长发：“睡吧。”
第二日，到了扎营的地方，果然时间还早，而且这里是一片草原，远望过去，碧波涌动，甚是漂亮。
沙白湉到霖方，便换上了一身骑装，喜滋滋的等着端木珖过来。
可随后就耷拉了嘴角。
“这，这，这马也太矮了……”沙白湉气馁的看着面前的红马。
倒是身健体壮，可是……年龄过，那马头，只比沙白湉高了一点点，更不用马背了，沙白湉赶紧自己随便一跨，便能骑上去。
端木珖笑笑：“你先用红玉练练，待你学好了骑马，朕让你骑朕的黑云。”
沙白湉闻言，去看他身后站着的那匹黑马。
果然是一匹好马！
匀称高大，毛色闪闪发光，最明显的特征是颈上披散着垂地的长鬃浓黑，流泻着力与威严，这会儿见沙白湉看着自己，还动了下蹄子，又太高了脖子。
“你来喂喂红玉和黑玉，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端木珖拉着沙白湉的手，让她去给两个马儿喂糖吃。
红玉年纪，确实更温顺些，吃了沙白湉一颗糖，便愿意用头去蹭她，逗的沙白湉咯咯笑，而黑玉大概一直都很骄傲，这会儿还是伸着脖子看着沙白湉，不愿低头就范。
沙白湉轻哼一声，开始从心底喜欢自己的红玉。
“等你骑术变好，红玉也长大了。”端木珖站在沙白湉身边，“马儿长的快，不过几个月，便能高大许多。”
沙白湉回头看他，眼中有些感激：“嗯。”
“来，朕帮你上马。”端木珖扶着沙白湉，教她怎么踩脚蹬子，怎么用力，什么姿势坐在马背上，“慢一些。”
前有司马的太监帮忙拽着缰绳，沙白湉坐在马背上，还未开始动，便浑身僵硬的厉害。
端木珖见状，拍拍她：“放松。”
“臣妾……很松了。”沙白湉双手抓紧马鞍，连话都不敢多几句。
端木珖好笑，再想想，大概新学都会有这么个过程，便翻身上了黑玉，示意那拉着缰绳的太监牵马前校
马儿缓缓走着，沙白湉一会儿看看地，一会看看马，抓着马鞍的手虽不敢放松，神色却看起来好了许多。
再一会儿，沙白湉已经完全放松下来，还伸手摸摸红玉的毛，红玉也乖顺的很，只慢腾腾的挪着蹄子，顺着司马太监的脚步缓缓走着。
只沙白湉不满足了。
“跑一跑吧。”沙白湉对一旁的端木珖请求道，为了配合她，端木珖也慢悠悠的走着，那黑玉虽然昂首挺胸，却是很听从端木珖的指挥。
端木珖却不赞同：“你刚上马，还是心些好。”
红玉歪歪头，似乎也在赞同端木珖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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