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学骑自行车时,不心额头上摔了一个大包。
这要怪马春花,因为她突然出现在我前面,让我措手不及,栽了个跟头。
马春花想给我揉揉,我劝她最好别动,因为越揉越痛。
任盈骂我笨,反应太慢,摔倒了活该。
“老表,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拿到全年级第一的,笨死了。”
她这话刺激了我,明是星期,我发誓一定要把这玩意儿学会。
任盈却,“不好意思啊,明下午我爸要用车。”
那我就去借朱旭的,有什么了不起?
我就不信了,这两个轮子的玩意儿能难倒我这个学生会主席?
可朱旭明也要用车,他要跟他妈回乡下老家一趟。
我就在马春花面前抱怨了一句,“哪怕每只吃一顿饭我也要省钱买辆自行车。”
“谁要你省?我们家就有一辆,我明回去让我爸骑到学校来。”
星期下午,马春花果然回家了,她要把那辆自行车送给我。
最近几我都没跟赵兰话,即使现在学校没课,我也不想回出租屋,就在教室里辅导柳红月功课。
严师出高徒,我现在给柳红月制定了详细的学习计划,每都有任务,她要是完不成,我就一直督促她。
“双响,我好累呀,你放我假好不好?”
“休想……,” 我拍了一下桌子,“除非你下学期想去四班,否则就给我乖乖做作业。”
“学习也要劳逸结合嘛……,”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不想学是不是?”
她咬着笔尖点了一头。
我指了指门口,“不想学就滚,以后不要跟我话。”
“你这么凶干嘛?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今真的很累……,”
柳红月趴在课桌上,好像是身体不舒服。
“你到底怎么啦?”
“跟你了你也不懂……,”
“那你倒是。”
“我……,”
柳红月还是告诉了我,原来这两是她的生理期,她肚子有时候痛得很厉害。
女人就是麻烦,我让她回寝室休息。
好久都没有给姐姐打过电话了,我想去邮电局打电话,却发现身上的钱不够。
出租屋里,赵兰好像在织围脖,管她呢,她可能是给唐军织的。
我的钱放在一件很厚的衣服里,那件衣服这时垫在赵兰的屁股底下。
“诶,挪一挪……,”
赵兰没有理我,这也是我这几来跟她的第一句话。
“诶,我要拿那件衣服,请你把屁股挪开,谢谢。”
我这么该有礼貌了吧?可赵兰还是不理我,像个聋子一样。
那晚上明明是她的不对,她现在倒还跟我较起劲来了。
好你个赵兰,我今必须给你点颜色瞧瞧,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我朝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手,然后猛然把双手伸进赵兰的胳肢窝里……,
“啊,你……,李双响,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
我要挠她痒痒。
我要让她难受得向我求饶。
“不要……,不要啦……,”
赵兰倒在床上,把身体蜷缩在一起,不停地打滚。
我干脆骑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双手挠得她狂笑不止。
“李双响,不要啦,你放开我……,”
笑着笑着,赵兰又哭了,我这才把手松开,从她身上扯出那件衣服。
这些是我的私房钱,赵兰是知道的。
“李双响,你混蛋,你欺负我……,”
“唐军也我是混蛋,既然你们两个对我的看法一致,就干脆住在一起吧。”
赵兰趁我不注意,把床上的毛毯罩在我身上,然后疯狂地使劲捶我。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她的力气就像是在给我挠痒痒。
我扯开毛毯,“够了,兰姐姐,我真的不在乎你跟唐军在一起,只是你不该骗我。”
她跟唐军究竟是什么时候见面的?还把人家带到这里来。
“我又不是有意骗你的……,”
赵兰还没开始解释,脸上就挂起泪。
我现在也没心情听她什么,拿着钱离开了屋子,直奔邮电局。
姐姐在电话里先问我老家冷吗?
我冷。
她让我多穿几件衣服,要保重身体。
虽然也是关心的话,但听上去就能明显感觉到缺乏感情,像是熟人之间的普通问候。
而我呢,也只是问她吃了没有,然后就不知道该些什么了。
寥寥数语,我们就挂掉羚话,早知道我根本就不用回去拿钱。
还没出邮电局大门,我又走到电话机旁,犹豫了好一阵子,再次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怎么又是你?” 姐姐问。
“姐姐,今年春节,你回不回来?”
“没时间……,”
“冷了,你也要多加衣服。”
“我知道……,”
“我现在跟赵兰住在一起……,”
“她过……,”
“姐姐,我跟别人学骑自行车,不心摔了个包。”
“心点……,”
我没话了,但又不想把电话挂掉。
电话那头姐姐也不话,好像在等着我继续问问题。
“姐姐,你们女人……,是不是每次来生理期……,都会感觉不舒服?肚子痛?”
这一次姐姐没用三个字回答我,而是非常耐心地跟我讲,那几要让赵兰多喝红糖水,多休息,也不要用冷水洗衣服。
她还让我在那几要多照顾赵兰,不要惹赵兰生气。
关赵兰什么事啊?其实我是替柳红月问的。
但我没有把实话告诉姐姐。
我想知道她的那几,又有谁照顾她呢?
“姐姐,我想你春节回来……,”
“等你考上大学再吧,你不是想考南阳大学吗?我在这边等你。”
“你和吴……,你和吴……,他对你好不好?”
“还行,不了,我想去休息会。”
今气温有点低,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想到学校打开水难,就去百货大楼买了个很的暖水瓶,又买了一块红糖。
赵兰在屋里织围巾,瞥见我手里的东西,就问,“不是有暖水瓶吗?干嘛又买一个?”
我没有理她,把水壶架在炉子上烧开水,自己也坐在炉子旁边,拿起一本书看。
“双响,我想跟你解释一下军的事……,”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都了,我并不介意……,”
赵兰抢过我手里的书,“你就非要这么折磨我吗?是,我欺骗了你,但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不像你……,”
“我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你行为上没有,可你思想上有,你别不承认,我心里清楚的很。”
水壶里的水发出嗡文响声……,
响水不开,开水不响,这种谚语背后其实是一种关于空气和压力的物理现象。
赵兰继续唠叨,“我知道你刚才出去干什么了?是不是去给你姐姐打电话?你心里是不是一直都想着她?”
我用快要烧开的水洗了一下暖水壶,然后再把那块红糖放进去。
“李飞凤比我能干,比我有本事,也比我漂亮,那你暑假就不该跟我一起回来……,”
“你以为我傻吗?在南阳市的时候,你用砖头砸自己,就是气她跟那个吴在外面过夜,你一直认为她是属于你的……,”
水壶里的水烧开了,冒着气泡,我把开水灌进暖水壶里。
“李双响,你个混蛋,又要去哪里?”
“去给柳红月送红糖水,这两是她的生理期,她肚子疼。”
“我不许你去,你给我站住……,”
“织你的围巾吧,冷了,人家唐军还等着用。”
赵兰过来抢我的暖水壶,我轻轻推开了她。
“姐姐你们那几要多喝红糖开水,不要碰冷水,这些……,想必你应该知道……,”
把红糖开水送给柳红月后,我去了一趟男生寝室。
以前睡在我上铺的马搬到了下铺来,我让他再搬上去,因为我准备回寝室住。
当晚上我也把这件事跟赵兰了,她没有表态。
读个书而已,谁稀罕要她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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