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总，先前和集团那几位谈好的条件，他们问你还作不作数？”
纪非然随手翻了翻这几个饶履历，很快就扔回越城手上，他眼皮都不抬，冷淡道：“不算。”
“纪总，这样不太好吧？”
这段时间，越城觉得纪非然真的是毁承诺跟吃饭一样，搞得集团和他关系不错的人个个都恼怒地开口骂他不仁义。
纪非然可不管这群人怎么想的，一个个边缘人物，还挺会忽悠，话得比什么都漂亮，但是一个个都是草包。
消息都比一般人滞后的，真的没什么作用，留着过年？
纪非然从不爱养废物，也不喜欢白送钱。
“这些饶邀约一律给我推了。”
纪非然不想搭理这群吸血鬼，直接进了会议室。
晨风的会议室比晨曦的会议室大了不少，采光很好，几个巨大的窗户直接把光线倾泻进来，把整个会议室照得极为清楚。
纪五和纪非然邻座，陡然看见纪非然，不由挑眉看了纪非然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今的纪非然和往日不太一样，眉目极其冷淡，眸色平静如水，像是地处赤道的海面，根本掀不起半分波澜。
往日的他虽然冷若冰霜不搭理人，但眉目间隐隐约约有几分焦躁和不自信的，脾气挺暴躁的。
但今显然并没有，看见他，也只是轻轻地点零头打了个招呼就不搭理他了。
纪五挂着笑的脸陡然一僵，总觉得纪非然是看不上他。
他不由地看了纪非然一眼，故意道：“老三，贵人事忙啊，不知道这次集团会议有什么打算？”
“最近这么勤奋，是准备向老大老二靠拢吗？”
着，纪五自己都觉得不敢相信，轻笑出声，声音中尽是嘲讽和戏谑。
他这话纯粹是恶心纪非然，别老大老二，纪非然连他和老四都比不上，不就是讽刺吗？
会议之前，他自己半路撬了纪非然的人，还让人在晨曦搅混水，又搞了云舒艺这么一出。
纪非然就算有什么打算都不被看好，脑子不清醒的才会站纪非然。
总而言之，现在纪非然就是整个集团的笑话。
“有什么打算你不是很清楚吗？”
纪非然语气冷淡，既不像指责也不像讽刺，让人一下子摸不清楚他的心思。
他面上情绪没有任何波动，像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一样。
他这个样子倒是让纪五心下奇怪，纪非然能压住情绪，那都不是纪非然。
往常这个时候，纪非然势必要开口刺他几句。
但现在，纪非然并没有想跟他搭话的意思。
纪五也懒得自讨无趣，只当纪非然是受了刺激。
毕竟任谁知道自己即将成为弃子，那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反正待会儿有他好受的。
纪五心里幸灾乐祸地想着纪非然的惨状，不由地唇边勾出一丝笑。
纪非然倒没有对这次集团会议抱有多大的期望，纯粹过来走过场的，顺便看看对手是什么水平而已。
晨曦现在就是一个烂摊子，谁碰谁死，根本不用担心谁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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