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书艺走远了，齐飞才踩着缓慢的步调往对面走过去。
他刚避开冷风走近进里面，一阵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下一刻就看见凉在地上的几个人了。
哟，凶杀案现场？
齐飞眉微挑，只觉得有意思。
地上一片狼藉，几个人吐着白沫，雪白泛黄的泡沫顺着嘴边流了下来，脸上、脖子、耳后都是，恶心极了。
齐飞不自觉的掩了掩鼻子，神色间带着几分嫌弃，倒没有多少害怕。
他极其无良地踢了踢躺着的人，只见地上横着腿被随意地踢开了，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
无聊地扫了几个人一眼，随手拍了几张照片以后，齐飞转身就走，没有一丝丝要报警救饶意思。
开玩笑，这几年跟着秦大姐什么事都干过，他的良心早就没了。
无意间踢到门边的椅子，只见那劣质的塑胶椅子撞在了桌面上。
凌乱的桌子上蓦然跳出一个巧的白色瓶子，慢慢地溜到他脚边。
齐飞定睛一看，唇边扯出一丝笑。
好家伙，行凶杀人不，居然还留下作案工具。
有意思！
他本以为云书艺还是有点聪明的，结果……
确实如秦舒月所言，就是个蠢货，也难怪她看不上云书艺。
不是一个段位上的人，相当于降维打击，随便一捏就没了。
心地把地上的药瓶捡了起来，齐飞看也没看地上躺着的几个人，转眼便消失的黑夜之中了。
渐离荒凉的旧街道，车辆穿行在繁华的市中心。
灯火明亮的点心店内，温淡的灯光把整个狭的屋子照得像精致漂亮的灯饰一般，在这夜色之下显得尤为好看。
齐飞刚巧走进去，却听见一道清脆的嗓音传来，“大晚上吃什么点心，我怕胖。”
秦婉懒懒地趴在前台上，两手搭在边缘，无聊地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橱窗前的秦策身上。
橱窗内挂着几盏淡橘色的灯，把上面的点心衬得巧又精致，浅淡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人食指大动。
然而秦婉今晚自己出去吃了个火锅，巨好吃，又香又辣，结果吃撑了，丝毫没有想吃的感觉。
吃完火锅后，她愣是在冷风中晃了一大圈。
一个时，从云大绕着云州三中回家，结果她忘了现在是冬。
虽是初冬，还没下雪，但每日被风刮，蹭着脸过，差点没把她冷成狗。
她下次宁愿带着室内躺尸也不要迎着冷风在外面消食。
这气着实是……
太！冷！了！
秦婉穿过来这么久，虽没有明确地去了解过云州的地理位置，但结合书里描述的场景以及实际体验可知。
云州就算不是北方也是偏北的位置。
她还从许筠月口中知道，这里十二月开始就会下雪的。
所以，真的很冷！
因为回来的时候绕的是远路，结果就刚好碰上了放了学回来的秦策。
刚巧前阵子因为转学的事和秦家父母吵了一场，秦婉正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看见秦策，就死皮赖脸要和他一起回家。
倒不是秦婉有多想回家，实在是宿舍有两位糟心室友以及一大堆对她不怀好意的同学，秦婉着实不太想待下去。
两相权衡之下，她决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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