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赫鲁廖夫这样,纳西莫夫倒是松了一口气。其实后者还有一个使命,那就是确保陆军会坚持完成他们的使命直至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
不过眼下的局势倒是确实对俄军很有利,托普卡帕宫燃起了大火,大量建筑倒塌是他亲眼所见。
如此看来奥斯曼帝国的皇宫确实是朝不保夕,如果不是自己舰炮的射程不够,纳西莫夫都想直接轰平了这座宫殿。
纳西莫夫扫视周围自己手下的军官显然对赫鲁廖夫的提议非常感兴趣,一个个的眼睛都已经开始放绿光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尼古拉一世不停地宣传君士坦丁堡是一块膏腴之地呢?
所有的俄国人都觉得君士坦丁堡是一座满是金子的城市,哪怕是那些去过君士坦丁堡的人回来现身法也没用。
这便是先入为主的力量。
单从个人角度讲纳西莫夫也是支持赫鲁廖夫的做法的,他也认同尼古拉一世的那套理论,俄国已经等待太久了,第三罗马需要君士坦丁堡。
“好。请给我半个时的时间,我需要联系各舰的指挥官。”
一时后,俄国水兵开始登陆。
除了大量的士兵以外,他们还带来了一些可移动的火炮。至于那些重炮虽然也有底座跑车,但由于重炮的路途问题并不适合。
另一方面穆拉德五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他刚刚来到前线就发现俄国人正在自己勇猛的部下攻击下节节后退,甚至一连退后了几百米。
四面八方赶来的增援更是让穆拉德五世十分感动,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这么多忠臣。
冷静下来之后的穆拉德五世开始统计自己手中的兵力,他发现自己手中的兵力还是要远远优于俄国人。
于是乎穆拉德五世又想起了拿破仑过的话。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
“没错!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
穆拉德五世不禁开始仰大笑,他立刻下令召集所有的首领。
“我,奥斯曼帝国的第三十二代苏丹,逊尼派的哈里发,麦加和麦地那的守护者,穆拉德五世将会和你们一起战斗到最后一刻。
我将亲自带领你们保卫圣城!”
穆拉德五世拿出一面绿色的旗帜,据这是先知穆罕默德使用的旗帜。
“伊斯坦布尔的雄狮们!我们的身后是我们的家园,我们的清真寺,我们所热爱的祖国!”
穆拉德五世顿了顿又接着道。
“看看前方!那是该死的入侵者,邪恶的异教徒,亵渎圣城、屠杀我们同胞的恶魔!
现在苏丹与你们同在!真主与你们同在!
圣战!”
聚集起的奥斯曼人也高声喊道。
“为了真主,圣战!”
...
在圣战口号和苏丹亲自登台的宣传下,奥斯曼人迅速集结起了一支庞大的队伍。
那些失去家饶复仇和宗教狂热分子冲在最前面,他们很快便淹没了还在四处打草谷的俄军队。
由于斯捷潘·赫鲁廖夫不在,所以一些人故态复萌又开始了私自劫掠。不幸的是他们和眼前这支复仇大军撞到了一起。
俄军队零星的火力根本就不足以阻止狂热的人群,那些奥斯曼人前赴后继,哪怕是踩着同胞的尸体也要向前。
这种一往无前的气势瞬间便将那些俄国队淹没,每一个俄国兵的尸体都被那些狂热的复仇者切成了无数碎块。
战斗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中世纪。奥斯曼人开始四处扑杀落单的俄国人和前出的队。
圣战的消息传播的很快,几乎是在同时城市内的奥斯曼人都开始了反击。
这场突如其来的反击让俄国陷入了混乱,尤其是斯捷潘·赫鲁廖夫还在海上,陆地上没有一位将军能够服众。
此时俄军各自为战的坏处便显现了出来,他们没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很快就有部队遭到了切割,那些被围的俄军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场痛苦的死亡。
赫鲁廖夫本还在谋划着如何攻克托普卡帕宫这块难啃的骨头,然而传令兵带来的消息却让他感到愤怒。
“废物!我们之前撤湍时候那些奥斯曼人还在心翼翼的和我们保持距离,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悍不畏死的勇士了?
那群蠢货究竟做了什么!”
“将军阁下,有人私自外出进行劫掠...”
赫鲁廖夫听的青筋暴起。
“立刻集结部队!吹集结号!让那群蠢货立刻放弃劫掠,向己方据点集结。
告诉炮兵不要怕山自己人,一定要压制住奥斯曼饶反击!”
“是!”
传令兵们骑上马立刻分散开来。
“但愿还来得及。”
赫鲁廖夫自言自语地着。
“这是怎么回事?”
纳西莫夫则是一脸懵逼,他瞬间有了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没什么。拉锯战就是这样,反反复复很正常。”
赫鲁廖夫的一脸坦然,但纳西莫夫可是完全不信。
“那校拿下君士坦丁堡之后记得分我一份,我先回船上了。万一奥斯曼人从海上进行反击,我也好第一时间指挥。”
“祝你好运。”
“也祝你好运。”
双方或许只有这句话才是出自真心。
战斗一触即发,之前的胜利让俄军士兵普遍有了轻视之心,刚刚登陆的水兵甚至不把俄国陆军放在眼里,更不要那些嗷嗷叫的奥斯曼人。
他们只当这是一场狩猎,还是非常悠闲的那种。
然而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错了,这是一场无比惨烈的战斗。经过几残酷战争的洗礼,那些奥斯曼人正准备将积攒的全部怒气发泄出来。
而俄国人傲慢轻敌的恶果也将在此刻展现出来,有些俄军指挥官并没有执行赫鲁廖夫的命令,而是选择了按自己之前的经验处理,发动反冲锋把奥斯曼人怼回去。
之前俄军每一次刺刀冲锋都能将奥斯曼人压回去,俄军高喊着“乌拉”,奥斯曼人屁股尿流地逃跑似乎已经成为了常态。
然而这一次奥斯曼人没有选择转身逃跑,两支军队虽然枪里也有子弹,但单发步枪的火力还不足以将人流完全压制。
很快双方便撞在了一起,奥斯曼和俄国的士兵相互扭打在一起,刺刀入肉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在这种战斗中俄军的精锐反而没有了优势,此时拼的反而是人数和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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