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脸色凛然：“呵，学霸酒，祁真是受之有愧啊！”
黄姓股东脸色沉了下去，旁边几个人都看好戏似的偷笑。
“哎呀，老黄你就别丢人现眼了，现在的年轻人啊，还哪里会听老东西的话！”
这话一出，黄姓股东更加恼羞成怒，一张老脸渐渐发红。
祁最不喜欢应酬，尤其是这种没营养的勾心斗角。
刚想推辞，卓尧楠却在她耳边提醒：“不要得罪股东，面子还是要给给的。”
祁不敢置信地与卓尧楠对视一眼，他竟然会劝她受辱？这种所谓的“学霸酒”，是给人喝的吗？根本就是开玩笑！
祁很生气。
她既气黄姓股东的作弄，更气卓尧楠居然不分事分黑白，偏帮这些老臣子，公然羞辱她。
想到这，祁心里一寒，便拿起“学霸酒”，愤愤地道。
“呵，既然黄股东这么有诚意，我就干了吧！”
她闭紧双眼，“学霸酒”浓烈的怪味直涌鼻息，她强忍恶心，正要往嘴里送。
突然，手里的杯子却被人抢去。
祁惊讶地睁大眼睛。
卓尧楠拿着“学霸酒”，似乎很欣赏地闻了一番。
“如此好酒，怎能便宜了我这助理呢？”
“卓总！”祁和几位股东忙开口阻止。
卓尧楠连眼皮都不眨，抬头一饮而尽。
这味道自然是够呛的，但卓尧楠只是略一皱眉，便笑了起来。
“哈哈！果然是好酒！”
几位股东见没羞辱祁成功，反而惹了卓尧楠，都全然没了表情，脸色越发苍白。
于是，气氛冷了下来。
卓尧楠微笑道：“虽然是好酒，但是挺上头，各位股东先自便，我去洗把脸就来。”
“好……好！”股东们哪里敢再胡袄。
卓尧楠轻轻扯了扯祁：“你陪我去。”
祁点点头。
……
两人去到卫生间。
“呕…………！！”卓尧楠平洗手池，便忍不住恶心大吐特吐。
祁心如刀绞，她只以为卓尧楠不愿为了自己得罪股东，却万万没想到他会挺身而出，亲自替她挡酒。
卓尧楠吃得不多，但也吐了个七荤八素。
祁默默给他递纸巾，又难过的：“你不愿得罪股东，让我喝就是了，何必自己喝？”
卓尧楠擦了擦嘴，白了她一眼。
“还用问？！”
他清了清嗓子，没好气地：“要是眼睁睁看着你受人玩弄，我TM还是人？”
祁一下子没了言语，心里又是动容，又是难过。
“行了，你也别太放心上。这些老头子跟着我外公打江山混出来的，要不是给外公他老人家面子，我也不会容他们胡来。平日里就仗势欺人，现在居然敢在劳资眼皮底下欺负人了，真是狗胆包！”
卓尧楠捏紧拳头，捏的关节咯咯作响。
“等外公百年归老，要是老东西还赖死不滚，看我怎么对付他们！”
祁听了很受打动：“你倒是孝顺。别人以为你冷酷无情，谁能想到你会为了家人忍辱负重呢？”
“哼，那倒不一定，我只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罢了……”
卓尧楠着着，突然回身看着祁，一步一步逼近。
祁倒退两步：“怎么了？”
卓尧楠邪魅一笑：
“你不用拍我马屁，觉得感动的话，直接以身相许就好，我可以勉为其难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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