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日子。
你还能笑得那么的开心，就算是挨打挨骂，都一点不在意。
不过后来，我慢慢的开始羡慕你，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和在意，又有谁会时刻盯着你！”
楚凌云苦笑了一下着。
“但是也不完全是这样，我时候真的觉得他们不喜欢我，我每这样惹他们生气，也有很多是对着干的意思。
毕竟挨打挨骂，家里我有点待不下去，所以才会一的不着家。
当时做梦都想着，为什么我跟程晶晶做同样的事情，她父母就不怎么责备她。”
完程鸾大笑起来，孩子的心思总是单纯的，的时候自以为聪明做了多少蠢事，她如今想想，挺不好意思的。
“可能吧，现在想想，他们对我学习上的抓紧，还有物质上无条件的满足，在他们看来已经是爱的最高境界了。”
只是程鸾觉得，楚凌云还是没有太理解，毕竟那个复杂的表情还在哪里。
“不是可能，是一定，我也经常跟孩子。
现在这些年吃过的苦，是为了今后几十年的幸福。
将来哪怕是在这个地方，也开始把孩子送到各种补习班。
但是年轻人都出去打工挣钱了，孩子给老人带，每就只有电视和手机。
可惜他们都觉得满足了孩子物质，这才是真爱！”
这大概就只有楚凌云更能体会了。
“花儿，你这事跟谁在话？”
一回头，程鸾看到身后两张惊恐的脸。
“啊，春分奶奶，三奶奶，我没有跟谁话啊，我在想作文。
要写妈妈，但是你们也知道，我总不能些我妈每对我照着饭点一三顿揍吧，所以就假想一下！”
程鸾觉得自己太不谨慎了，居然这样被发现了，关键还能出真相。
“这样写作文，非要站在树底下躲起来？用普通话念？”
“嗯，这不是怕被人听见，被你们笑嘛，没事，我真的是一个人！”
关于那些虚无缥缈的故事，程鸾再襁褓中就听着长大的，而且基本上每个人都坚信他们的存在，程鸾也不清楚等会会有个什么版本扩散出去。
“真的，你看着大白的！”
程鸾才发现这没有出大太阳，这树底下更是没有阳光，自己的解释好像有些簇无银了。
“嗯，没事就不要乱跑了！”
表情变得有些奇怪，跟程鸾完这句话，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程鸾也只能灰溜溜的回家了，这下她真的是不清楚了。
“这样对你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楚凌云有些担忧了，搞不好要被缺成神经病，甚至是见了不该见的人。
“没事，从就不按常理出牌的我，她们不会太计较。
而且我们这里的人也不会觉得什么不正常，毕竟能看到那些虚无的东西的，大有人在！”
程鸾微微笑了一下，这样大概就不会有人在想着怎样成为第二个她了吧。
但是程鸾想错了，方春芝下午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了她。
“花儿，今春分你一个人在樟树底下了半的胡话，这要不要给你叫个魂，还是带你去看看？”
方春芝很紧张，程鸾年纪太，一直以来疑惑怎么突然变了，虽然有怀疑过，但是那些也只是一闪而过。
这去看看，那就不知道是去算个命，还是去找个更厉害的高人。
“奶奶，真的不是这样，我这些不是要写东西，可能还要拍电视，那么不得先自己演一遍。
我从出生到现在，你给我算的命也不止一回了吧，我这八字好到不行了，而且命里火重，我想看那些东西都看不到。
你们看到我身边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么？”
程鸾自然不会承认身体里还住着一个几年后才会降生的人。
方春芝仔细的看了看程鸾，脸白里透红，眼睛明亮，精神也很好。
“不行，为了保险起见，我带你去庙里拜一下。”
起身从屋梁垂下的一根铁丝拴着的挂钩上，取下一个篮子，里面放着的是香和黄纸。
“好，我去洗个手先！”
自知逃不过去的程鸾拿起水瓢舀了一瓢水，冲了冲自己的手。
方春芝拿了香和纸，拿个罐子装了一罐子的菜籽油。
担忧的看了程鸾一眼，然后对堂屋后面房子里的程伟交代了一句，就带着程鸾出门了。
“花儿啊，有些事情不是你看着现在好就一定好。
到时候被占了，你想回来都回不来了。”
庙在半山上，走过池塘，就是一片藏，这个时间没有人，方春芝语重心长的着。
“奶奶，我还是花儿啊，真的没事，没有那些东西。
难道我不是一向都这么疯疯癫癫的，为什么你以前不怀疑，现在我变得比以前聪明了些，你就这么担心？”
程鸾以为自己不仅愿意，而且敢跟方春芝到庙里，已经足以明什么了。
但是显然还没樱
“观音菩萨，.....”
方春芝先点燃了两边的油灯，然后用油灯的那点火点好了香，插进香炉里，再拿带来的黄纸，就直接烧了。
程鸾从进来殿里，直接跪在用稻草编成的蒲团上，双手合十。
看到楚凌云那鄙夷的眼神，她嘴角微微上扬，偷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奶奶，果然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烧好了纸，方春芝从台子上那出来一个长得像是牛角一样的木头过来，这个程鸾认识。
是向神灵提问，通过扔这玩意，回答是或不是的东西。
这块木头从中间被劈成两个相对一样的，问神灵问题，然后将它从半空扔到地上，通过两块木头正反面回答是或者不是。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我家花儿是不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
方春芝嘴里念叨着，程鸾本来也就当看戏，直挺挺的跪在蒲团上，表情倒是挺严肃的。
不过看到那两块木头一正一反的在地上，突然有点紧张了。
“奶奶，我觉得这个还是我来丢吧，那样更准！”
程鸾心里一惊，这万一再是一正一反，她这就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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