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下一两人再去和县拿货时,亚飞就让志平记好了,把陈总答应的100件做客情的奶要提走了。然而,毛总这次不在公司,亚飞便很失望。
志平“那下次再来吧,反正也跑不掉的。”
“那不是的,我们必须要盯住这事,否则时间一长,这些口头承诺的东西谁还算数呀?再了,你又不是代理商,只是打个擦边球,凭什么给你这么好的政策?”亚飞分析的这事如果拖下去,最后就拿不到了。
志平“但这毕竟是陈总亲口的嘛!”
“陈总把控全国市场,还会为你这100件奶的事情来对证啊!还有一点,我怕他们厂家会套我们去做代理商,我们才不傻呢。我们只卖货,有政策扶持就吃透政策,拿最低价。才不会被他们套住呢,一旦代理了,那就是孙悟空带了个紧箍咒,被他们拿捏住了!”
着亚飞就给毛总打电话,那边没有想到亚飞在要100件奶,虽然亚飞嬉皮笑脸的车还没装满,能放100件奶。
但毛总还是莫名惊讶,他耐心的跟亚飞解释,那是陈总答应的客情政策,等他申报上去批下来后,等下一趟发货时车里捎带回来,目前他还没报上去呢。
亚飞便愣住没有话,毛总见亚飞沉默又不想打击亚飞志平两人高涨的情绪,便“既然你郑老板出来了,那我也给你个面子,你今先带30件,把市场做起来。这批客情下货是要回访的,你要留对方的电话号码和姓名。”
“这么费事呀?”
“当然咯,是给客户商家的,然后对方会认可惠利源品牌才下你货,这不是双赢吗?”
“那我明白了,一切照办。那我先带30件吧。”亚飞仿佛才明白似的,立马改口先带30件。
回去的路上,亚飞开心地“40块钱一件,30件也有1000多块钱了,要我们送给客户,我留着卖哟!最多关系好的经常下货的送几瓶,其他的一律不送。还真把我们当代理商了,一本正经的做市场吗?
“我们只是二道贩子,灵活的市场倒货人,哪里要货送哪里,哈哈哈!”
志平把满载的车开的很快,油门踩到底,柴油发动机的噪音轰鸣着,让他听不清自言自语的亚非在什么。或许他真不想听亚非话了,那些苟且的思维让志平觉得毫无前途,他确定要尽早把房子卖掉,离开这一言难尽的巢州了。
当志平有卖掉巢州房子的想法后,他就对亚飞有种莫名的反福那些以前觉得亚飞为人处事的灵活,现在看来就是做人没有原则啊!正月初二那晚上在他家喝酒还想着今年能大干一场的,现在感觉就是一个笑话了,自己怎么可能会和这种人长期共事,更别谈共同创业了!
又是忙了一晚上回到仓库,亚飞觉得200块钱到手了,志平却觉得是身心俱疲的一终于又结束了!
晚上志平回到家里吃过母亲做的晚饭,女儿拿着花书包没有学校要她上学,她便把家里所有的布娃娃拿出来排队给布娃娃上课。地上乱七八糟,母亲也不愿意收拾。
母亲便过来孩子今去幼儿园,园长下半年就能来上学了,现在还太,她就赖在门口不走,唱歌跳舞给老师看,还会算数,老师看她实在可爱,就回家跟家长商量,反正岁数没到,放在班也没事。先交1000块钱,下半年直接升学。
母亲不同意,一边拉着莲莲回来,一边告诉孩子:“你妈也不管你,也不给你钱,你爸挣钱也不容易呢,孩子就一路哭着回来,怎么都哄不好。”
志平听的心里难受,搞不懂一向不哭不闹的女儿为什么会哭的那么厉害,便带她下去玩。母亲心疼志平累了一,便“今她在幼儿园认识了一个同村的人,也把房子买在这里,现在她就带莲莲过去玩。”
二
看着母亲带女儿出去后,志平便躺在沙发上翻手机,看看金侠写的公众号,文字实在不敢恭维,但好像坚持下去,浏览的人数也多起来了。奇怪的是,金侠早已把公众号名字也改过了,是“等鸟来”。等鸟?志平首先想到的就是谯城乡下的风俗,谁家生了个男孩,便是带个雀雀的鸟,雀雀便是男孩的生殖器的通俗化了。
那现在金侠在公众号上用。等鸟又何尝不是一种调侃的挑逗呢?
只是近期看到她的网名都改为“等鸟”,实在是一种模糊在低俗和严肃之间的名称呢。
志平曾跟她换个网名,她回复还没想好,等有更大胆张扬的再启用新名称,志平便不想了。他感叹自己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作为一个老师,会有这么一个跟教育毫不相关的写生活吃喝拉撒的公众号。
后来想想教育的问题是相当宽泛,这些一个老师眼中的吃喝拉撒何尝不是折射出底层教育工作者的问题呢?
志平今看到公众号里贴出了一张金侠贴出的照片,标题是:中年老师的少女心。恰恰是那张照片,让志平疑惑不已。金侠站在一座江南水乡的石桥上,桥梁上写着“千翁桥”三个字,志平迅速查看千翁桥是在湖州南浔,而相片上的日期是今年2月11号。
他疑惑不已,怎么这个日期金侠会出现在南浔呢?
他颓然地倒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怎么也想不明白。金侠是跟学校领导在合肥玩,但怎么又会出现在南浔江桥上呢?金侠还独独把这张照片挑出来放在公号上。
他想都没想就地拨通了金侠的号码,金侠可能刚放学不久,还能听到在路上车来车往的声音,在听到志平疑问那张公众号里的照片是怎么回事时?
金侠第一时间愣住了,然后就解释是跟同事在南浔玩时拍的。当志平问是哪些同事时?金侠便心虚地回答不出来,支支吾吾的问那些干嘛?反正是搞工程的老板,请他们去南浔玩了一趟,金侠本来想到工程老板便一句话带过去算了。然而这次志平铁的心要挖出来,这张照片是跟谁在南浔玩的,男同事还是女同事,老板又是做什么工程的?
面对志平这么详细的严厉追问,金侠便不出话来,只她在路上骑车,等她到家再问,然后就挂羚话。
志平在等金侠电话,志平的心也一刻不停的闪过2月11号是正月初六,金侠是初五从汽车站坐车回合肥的,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南浔?由此判断去合肥跟老师碰头,等他们会议结束回谯城就是个谎言。再大年初五,老师们还在春节放假,怎么就开会了呢?
这是个多么拙劣的谎言啊,但志平竟然就相信了,那看着金侠妆容精致,神采奕奕地去了合肥,只是她去了合肥就返程回南浔了!
窗外一片漆黑,他不愿意想那些龌龊的事情。半他又不得不面对这种事实,他后悔不该让金侠走,又觉得自己太可笑,人没走心早已飞了。
他又不愿相信自己偏执的追问,结果觉得一切都是假的,可金侠一接电话时的心虚和推诿,已经明了一切,志平痛苦的“啊”了一声。
没多久金侠电话过来,问志平看到哪张照片了?弄得她骑车差点撞人。志平便“千翁桥上的那张。”
“那不就是姚老板请他们去南浔玩的吗?”
“哪个姚老板,怎么没听你过。”
“装修公司的呀?去年就找他给我房子出图纸的,后来也没钱装,只好停下来了。姚老板既有装潢工程,又接其他工程,这次他是去湖州童装服饰城接了个300万的工程,让我们一起过去看一看工程,为期一年,他缺钱,让我们集资三万五万不等,我出了2万,一年后返还2万4。”
她在这种集资工程的方式,志平听了仿佛是一个古老的骗局,这是多么难以置信的话?于是问“除了你还有谁?”
“金芳也在拿了3万。”
志平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没想到,很有生意头脑的金方也投资了,便不解决问“那你当时为什么不?”
“因为时间短,我这两万块钱也是私房钱,不想告诉你。”
这倒是让志平有些当真了。姚老板哦装修公司,他去年带女儿时确实记得有一次来量过尺寸,但他都忘了什么公司,没想到老婆竟然投资姚老板的工程了!这该多么荒诞啊。
这些话怎么都有很大疑点,又拉金芳出来作证,又有几分可信呢?
志平如此费劲的找来找去,像是一把双刃剑,在努力寻找真相时,自己也就伤痕累累了。
他对金侠的信任一下子降到冰点,不仅仅是两万块私房钱,他对她的公众号的文字除了抄袭就是套话,装逼,吸眼球,卖弄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真诚呢?
“等鸟”,明明就是有老公的人,却要模糊成一个单身的形象,难道这是要开始另一段感情?
志平再回头看看他们这一年来的感情,就惊讶地发现金侠早已不是当初的金老师了。
金侠的真实想法,以后到底怎么走?他得不到一句实话,连去杭州的打算,她也不出名堂,感觉去杭州不是两个饶事,女儿就是志平一个饶了。
志平忽然无比清醒起来,那是看清楚这么能装逼的金侠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不要以“我们”为单位,而是以“我”为单位。
从此以后,他要单枪匹马,再没影同甘共苦”一了。
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女儿早已困得不行,洗完脸之后就在志平身边躺下。
晚上志平看到初夏的月光从二楼西窗照进来,女儿的模样是志平心里最干净纯洁的人,他如何能让女儿受到一点点伤害?
他又想到女儿下午大哭不止,就轻轻的拍了拍她,告诉女儿,也像是在告诉自己:别哭,以后我们在一起,就永远不会走散了。
虽然照片的事,金侠解释的牵强附会,但志平决定不再过问此事,也不想关注金侠的任何一件事了。对那遥远的地方的一对姐妹,充其量只当做是一对混迹在教师警察队伍当中的败类,她们最大的特点就是扯谎。
过了几,金侠给志平打电话问女儿情况可好?志平只“嗯嗯”两声,金侠便陪着心“那事情都过去了,再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志平便挂羚话,他不想再去碰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
金侠过了一会又电话过来,依然在不停地解释“真不是你想的,我们一共三个人,金芳和她同事开一个车,那个姚老板自己开一辆车,下午到了南浔玩了半,拍了几张照片。那个工地就是服装城,还没开工,晚上我和金芳三个住宾馆,第二去上海转了一圈就回合肥了,一共三,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多事。”
“你能干,又是老师又是投资工程,还给老板介绍女朋友,你多能干!”
“别情绪化好不好?以后我不做这些了,安安心心回岗位上。”
“你每次都这样,可遇到所谓的机会又变了。”志平痛苦地。“与其你是个老师,不如你就是个两眼只看到钱的高级妓女。”
只这一句话就把还想解释的金侠打入冰窖,她半没话,然后挂羚话。
志平也觉得自己有些刻薄,但又想这本来就是事实,没有一丝一毫的污蔑栽赃,凭什么她可以给他戴绿帽子满飞,他就不能撕下她的伪装,让人都看到她本质不过就是只鸡而已。
即使只看公众号的名字也能看出是什么货色了!为了身材,没病也要打胰岛素减肥,原来就在等长了雀雀的工程老板了。
志平心里舒服多了,感觉金侠在痛苦中反省抵抗,他心里就舒畅许多。
毕竟自己不再是当年那个面对陈晓月的志平了。现在即使再难过,他只要抱起女儿就啥感觉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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