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司空柔轻轻咳了一声，吸引了一人一蛇的注意后，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眨巴几下眼睛，才转过头，对上萧景黑溜溜地惊讶眼睛，奇怪地问，“怎么了？”
完，把司空理又挨着她的脚丫挪开一点，才起了身。
萧景以为她睡糊涂了，要起来守夜呢，“你不是累了吗？继续睡，不用你来守夜。”
司空柔一摆手，“我现在不累，一会再接着睡，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
从衣袖里掏来掏去，把夜行衣掏了出来，正要换上时，转头对上萧景的视线，眉头紧了紧，“你要看我换？”
她倒是不介意，就怕对方追着过来，她污了他的眼睛，要她负责怎么办。
后者的脸腾地红了，就算在昏暗的房间里，司空柔依然看到他的耳尖红通通的。
真是够纯情的。
萧景刚害羞地转过身，突然又转回来，“你换衣服要去哪里？”
都被人扣下来了，还要作妖，萧景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好笑。
司空柔大大方方地脱下外衣，把夜行衣套上去，把头发弄成一个丸子头，再把鞋子换了。
萧景窝在自己的地铺上，不死心地再问，“你要去哪里？”
司空柔走到他的卧铺边，蹲下来与他对面对。
萧景抱紧自己的锦被，眼底划过一抹羞涩，“你做甚？”
司空柔很想给他一巴掌，她能做什么，好像她是什么逼良为娼的恶霸一样。
跟他分享一下她偷听回来的秘密，“你知道柳家有一条大黑蛇吗？”
“大黑蛇？”
“嗯，很老很老，听寿命将至的大黑蟒。” 她听了一晚上那主仆俩的对话，唯一的遗憾就是没听到大黑蟒在哪里。
要是距离不远的话，她倒是想看看寿命将至的大黑蟒长什么样子，能有楼房粗的蛇腰吗？
但肯定不在这个柳宅里，她的灵识探过，没有大蛇的踪影。
“养蛇的家族不少，柳家养一条蛇，并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你是要找这条大黑蟒？你都养了条白的，还要搞条黑的，不要了吧。”
养条白蛇，的，不起眼的就算了，大黑蟒太显眼啦，要是像白一样，要盘在司空柔身上的话，萧景觉得，自己绝对会暗杀了那条该死的黑蛇。
司空柔白了他一眼，她并不喜欢其它的蛇，白要不是生在她的空间里，她当时也是想把它扔深山里，自生自灭的。
“柳家最近几年，到处搜刮白蛇，今这事，硬把我们扣下来，我猜测是想抢白。”
萧景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满是不确信，“你怎知道？”
她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柳家的事了，连人家最近几年搜刮白蛇的事情都知道？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知道柳家最近几年都在找白蛇，而且找白蛇是来喂柳家的大黑蟒，以延长它的寿命。”
“蛇吃蛇能廷长寿命？你被骗了吧，街坊传闻十有八九不可信的，你可别坏了脑筋，让白吃同类。”
一想到干干净净，懵懂可爱的白蛇，张开它的血盆口吞掉另一条蛇的场面，萧景就想吐。
司空柔真的很想抽他一巴掌，白才两个月，寿命还长得很，廷什么寿命了，有毛病啊。
“想哪去？是柳家想让大黑蟒吃了白，别管能不能廷长寿命，白的命反正是忧已。而且我听，柳家做事狠绝，为免事迹败露，蛇的主人一律杀了了事。”
得挺像那回事的，萧景警惕起来，“你是以为，今晚就是他们动手之时？”
司空柔一根手指摇了摇，“非也，应是明早，先是要我交出白，一旦白到手，就是咱们被杀之时。”
萧景额头划下几条黑线，她的口才这么好，不去书浪费了，“所以，你是想现在去杀了柳家主？”
“都街坊传闻，我也是猜测而已，怎可冲动行事，我是想看看，这里到底有没有大黑蛇。”
“我和你一起去。” 萧景就要起身，被司空柔一巴掌打回去。
“我一个人方便，放心，我啥也不做，只是搜一搜有没有大黑蛇的踪影，我把白带上，蛇类之间有敌意，要真有蛇，应该会察觉出来。”
“你一个人可以吗？”
“当然，很快回来。”
“行，那你行事心注意，别受伤了。”
司空柔点点头，“放心，我厉害得很。” 完在窗口上跃了出去。
萧景往外看出去，司空柔的身影已然消失，这夜行衣真方便，完美地隐身于黑夜郑
知道她就在这个宅子里行动，萧景没多大担心，要出个啥事，他随时可以过去支援。
把窗户打开，萧景回了自己的地铺里，闭目养神，实则是倾耳细听。
司空柔出了房间，就直奔不远处的马厩而去。她的灵识游荡过程中，见到了被捆在马厩的黑，估计是觉得黑是匹良驹，没舍得把它杀了吧。
让黑捡回一条命，嘻嘻。
黑没认出一身黑的司空柔，以为有人袭击它，正要抬蹄时，听到，“嘘，黑，是我。”
黑的双蹄已抬高，正要收回来时，已和空间里的棕面面相觑。两马已有几没有见面，再次相见，自是喜不胜收，敞开蹄子在空间里自由地奔跑。
把黑收回空间里，然后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图，避着巡逻的人，先去到最近的一个私库里，把箱子里的东西全收进空间，留下那些大型物件，家具屏风柜子这些，她不感兴趣，就不收了。
柳家的护卫巡逻还没有司家严控呢，这就是一个大家族该有的警惕？
她都开始怀疑，这个柳家到底是靠什么爬到如今这个地位的，警惕性低到这种程度。
收完一个，又去了另一个，柳家主的妾们挺多的，其中一个妾的私库居然比柳家主母的私库还要多金银财宝。
瞧这个架式，这个私库的主人，估计会是下一个柳夫人，呵呵。
躲躲藏藏间，终于来到柳家最大的库房，这个库房里的东西，她甭管喜不喜欢，全部收进空间，连一根针都不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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